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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辰刚转过身就被叫住了,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令他急忙就掉转身形,不想嘴唇立刻触上了一片温软。 滕延康踮起双脚,扯着韩慕辰的领子就贴上了他的唇,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猛然睁大,他惊慌的吸气声传入了耳中。 “抱歉,没有给你准备巧克力。”滕延康急忙将韩慕辰推了出去,背过身靠在了门板上,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不住的粗喘起来。 韩慕辰有些焦躁的用手往脑后拢了拢头发,心说事态怎么就该死的往这个方向发展。 而他。 竟然该死的喜欢他嘴唇的触感。 * 韩慕辰这两天放滕延康去准备班级的舞台剧,也不用他时刻跟着了,就算偶尔在楼里碰到,也不跟滕延康说话,就更别提什么视线交流了。 滕延康心说这人太小气了,他们两个又不是没亲过,他何必搞得好像被自己夺走了初吻似的狂闹别扭,话说当年是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好吗? 今天是年二十九了,滕延康到S楼的晚会场地最后彩排了一遍舞台剧,之后拿着自己的服装往独楼走,心说不行明天就拜托冷凐眉给她化妆,虽说两人是情敌,可是她总得看着糖糖的面子,班里那几个人的手法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想在年三十扮鬼。 滕延康刚走下台阶,就被一人抓住了胳膊,生拉硬拽的拖到了楼后。 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壮硕,唇上刻意蓄着胡须,从他腮边的连毛胡子来看,此人的毛发一定生得十分浓重。 “干什么?”滕延康瞄了一眼男人肩上的徽章,使力挣脱了男人的手。 “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这几天出入也不带着你了。怎么,没人疼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廖正阳边说边贴上了滕延康的身体,故意贴近他的耳侧,伸出舌头去描摹那垂涎已久的精美轮廓。 滕延康着实被耳朵上湿热的感觉恶心到了,送出的拳头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妈的他平时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太好压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肖想他的菊花呢。 “呦!爪子还挺锋利的呢!”廖正阳腹上吃痛,不觉咂了咂嘴,心说性子烈的马儿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兴致更高了,于是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决定让这小子吃些苦头。 滕延康不着痕迹的躲来躲去,偶尔在男人的软肋上捣一拳,眼见疼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终是停住了身形,心说他也是该知难而退了。 廖正阳一直自负身手了得,与滕延康周旋了几圈才发现自己跟这少年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先别说他的肋条骨上疼得要命,单看这少年的右手挂着一堆白纱状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直单手在跟他过招。 “老子的大名叫廖正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干你的,哼!”廖正阳恼羞成怒,心知再打下去根本是捞不到半点好处,索性往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随后便离开了。 滕延康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说不知自己这是又得罪了哪方的神明,看来回头还得找秦川问问这是个什么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否有吻你的权利 这天是年三十,因着军营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只偶尔从营外百姓家传来的爆竹声烘托着年味儿。 冷凐眉大方的给滕延康化了妆,还给他垫了胸,以至于滕延康在后台受到了很多大兵的青睐,一会儿有人给他端水,一会儿有人给他扇风,个个都想围着他转。 “都没事儿干啊?一边儿凉快去!”邓天磊在彩排的时候还算从容,这眼看要正式演了,竟然紧张得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他本来让滕延康帮着对台词,难得滕延康也挺有耐心的陪着,就是这些个苍蝇‘嗡嗡’来‘嗡嗡’去的,闹得他脑子一团乱,所以也不管什么老兵新兵,什么军衔高低,扯着脖子就吼了一嗓子。 “大哥们,男主角这是怯场了,咱可不跟他一般见识!”那明旭见有两人明显变了脸色,急忙陪起笑脸,两人见有人给了台阶,自是顺阶而下,跟那明旭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 滕延康不时的照着冷凐眉给的巴掌大小的小镜子,就怕脸上的妆花了。 说实话,其实开始他是有些排斥被扮成女人的,可是如今他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韩慕辰看到他另一幅面孔。 他不懂化妆,可是他今天无疑是非常美丽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引得一群男人趋之若鹜。 无论日后两人会变成什么关系,无论他是否会死在裘星海的手中,无论他是否会因为寻找亲生父母而离去......他都想让韩慕辰想起他的时候,起码想到的都是他美好的样子...... 滕延康想到此处,眼中已然升腾起了蒙蒙雾气,他迷迷糊糊的跟着邓天磊上了台,险些忘了台词,随后紧忙在受到‘攻击’之后就软软的躺倒下去。 邓天磊因着滕延康今天‘动情’的表演慢慢的忘记了紧张,渐入佳境,在跟‘魔物’拼杀的时候,因为太过入戏,用木头剑把班文石的斗篷给划开了。 一场拼杀被变成了闹剧,在台下的爆笑声和热烈的掌声中,舞台剧落下了帷幕。 滕延康没有等待幕布再次掀起的时候跟众人一起再次谢幕,而是带着有些纠结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邓天磊‘砍杀魔物’的时候,台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令他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种疑惑在学习高级魔物之后会不会被解开,只是突然觉得杀戮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怎么了?”韩慕辰被滕延康的女装惊艳到,随后便在身旁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中觉得有些气愤,他本是想去后台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说是遮住他的‘春光’也好,宣誓主权也罢,竟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眼见滕延康神不守舍的往独楼走,于是他也悄悄跟了出来,这人连门也没关,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他的心里不觉担心了起来,于是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 滕延康这时才发现门口的韩慕辰,他专注的盯着自己,眼见他进屋之后随手关上了门,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刚才居然忘了关门,此刻怎么有点儿引狼入室的感觉呢。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否有杀戮魔物的权利...”滕延康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并欺身而来,身体不觉向后瑟缩,最后竟是被逼得躺倒在了床上。 身侧的床在塌陷,似乎在向他昭示着男人的强势和力量,滕延康瞄了瞄男人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