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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樱花饼...快,陶富荣,挑些干净的花瓣收起来,晚上给馋虫做饼。”韩慕辰巧妙的转移了话题,随后又亲昵的捏了捏滕延康的鼻子。 陶富荣闻言立刻将长廊木板上的蔬果挪到了一个盘中,之后拿着空盘开始摘花瓣。 “你还是给富荣安排其他去处吧,天天跟我这儿拴着,有什么意思呢。” “怎么?他做得不好?”韩慕辰话音未落,就将一道灵力打到了陶富荣的身上,并抱着滕延康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他收到了罗美媛的亲笔函,又从罗富榕那里得到了证实,才知道这个人的心是黑的。 “你伤他干什么!他没有做得不好,我只是不想耽误了他的前程,想让你给他安排更好的去处。” 不对劲儿,韩慕辰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他浑身的肌rou紧绷,显然是有些动怒了。滕延康本想挣脱韩慕辰的怀抱,去将地上的陶富荣搀扶起来,不想韩慕辰死活不放手。 “他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了罗富榕的父亲,我没有杀他,当真是看你的面子了。” 滕延康闻言大骇,低头见陶富荣抬眼瞪着他的眼神竟是凶狠无比,只觉心头微凉。 他真的不知道,这短短的时日,人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滚出锦园,我的军队,不需要你这种黑心的东西。” “我累了,抱我进去吧。”滕延康懒得去想陶富荣的表情和眼神到底是有什么深意,心说这孩子对他的态度早就变了味儿,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愿想起罢了。 韩慕辰把滕延康放到屋中的床上之后,不想滕延康抓着他的衣领,直接拉着他蹲了下来。 “怎么,觉得我跟陶富荣曾经有一腿?”滕延康说着到韩慕辰的唇上使劲儿咬了一口,眼见他唇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牙印,这才满意的笑开了。 “我就不兴也吃个醋,一怒为红颜什么的。谁让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认识了其他英俊的男人...”韩慕辰眼见滕延康来了小脾气,于是也拉低身段哄了起来,他一挥手闭合了房门,之后就把手探进了滕延康的衣服中,“...这衣服不错,方便脱。” 被抓走的人们生死未卜,灵类方面又迟迟不肯露面,他现在心里真的很乱,真的需要宣泄的出口。韩慕辰也知道刚才往陶富荣的身上撒气的做法真的很幼稚,可是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脾气。 “等我身体状况再好些,放我去边城玩儿两天吧,我想大伙儿了...最想糖糖。”滕延康眼见韩慕辰脱了他的衣服之后,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直觉他心里有事。 “等你好利索的,我带你去。”韩慕辰敷衍了一句,眼见滕延康累得很快便睡去了,于是便起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我杀人了! 陶富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他拒绝仆从的搀扶,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跑去。 原来这些东西都是虚幻的,从来都不属于他。 想必军部的撤职文书一下,他就得卷铺盖走人了。其实韩慕辰把他架空了,他根本就没了实权,也没了人。他今天还异想天开的想着仕途有了转机,却不想直接被罢免了。 滕延康是他命里的克星吗? 为什么只要一跟他沾上了边,自己就这么倒霉呢。 当初姐夫真是不该救他啊,如果他就那么葬身火海,是不是自己的命运就不会这么悲惨了呢。 “老婆...老婆...” 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罗美媛是真实存在的,真正属于他的。 陶富荣只觉五脏六腑像被烈火焚烧般疼痛,他有些站立不住,扑倒在了罗美媛的脚边,眼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转身,不觉热泪盈眶。 “你怎么了...”罗美媛刻意压抑着声音中的兴奋,眼见有仆从跟着跑了进来,于是起身将罗富榕扶到了床上。 “美媛,我不要在这里...我们走...我们走!”陶富荣一想到明天就会有人拿文书过来,之后勒令他们搬出这里,只觉似是能立刻体会到那种被羞辱的感觉,于是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好,我们走。”罗美媛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眼见陶富荣满头是汗,眼珠已然充血,只觉心头十分的快意。 她将众人都哄了出去,快速的换了衣物,之后将那个塞在柜子底下,一次都没有用过的背包拿了出来,故作轻松的挂在了肩上。 罗美媛搀扶着陶富荣上了车,眼见陶富荣倔强的把司机撵了出去,非得自己开车,激动得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包。 陶富荣脚踩着油门,越开越快,好几次都差点儿跟别的车发生擦碰。 “富荣!富荣!我开吧!”罗美媛吓得拉着头顶的拉手,心说陶富荣不会是想跟她殉情吧! 陶富荣对罗美媛的呼喊充耳不闻,心里确实是存了跟她一起死的念头。 他想,这样起码不会太难看。 “富荣!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想想我!想想你姐啊!”罗美媛不停的喊着,眼见陶富荣越开越偏,不一会儿就开上了海边的一处断崖,吓得魂儿都没了。 陶富荣听了罗美媛的话心中本来就有些松动,又因着伤得不轻实在使不出力气,到底是在断崖边停了下来。 罗美媛匆忙从车上跳了下来,跪坐在地上缓了半天,她的双手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抬眼看了一下近在咫尺的悬崖,不觉咬牙站了起来。 “富荣,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去那边。”罗美媛说着把陶富荣慢慢的从车上拖了下来,之后搀扶着他坐到了一颗树下。 虽然车子就在悬崖边,可是凭她一己之力把车推下去是不现实的。罗美媛眼见陶富荣似是受了什么伤,眉头都疼得皱在了一起,于是奓着胆把包里的长匕首拿了出来,之后哆嗦着打开了包在上面的报纸。 陶富荣本是闭着眼,因着一道光影划过,不觉睁开了眼。原来是有阳光从树叶的缝隙照射到了罗美媛手中的匕首上,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匕首? 陶富荣强撑着往起坐了坐,之后苦笑出声:“罗美媛,你要杀我?” “对!我要杀你!我日日夜夜都想着要杀你的事情,每天都会偷偷到柜子里抚摸这把匕首,想象着它穿透你胸膛的样子!”罗美媛说着就把匕首送入了陶富荣的胸口,因为力气太小,又很害怕,只扎进去了一半。 “你...你就这么点儿...力气?哈!罗美媛...我可是,你的杀父仇人!”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