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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真是个疯子!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 “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吗?等我成功了,一个陈氏集团的旧部我都不会留下,就像现在我身边没有一个真正令我信任的兄弟一样。既然这样,那么送给公安又何妨?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给我颁发一个好市民奖,你也不用再整天担心哪天一睁眼醒来就会看到警察来抓你。” 这句话可真是戳中了林碧玉心窝子,她一窒,绷着脸说:“你有过可以信任的兄弟的。” 这话似乎勾起了周森不太好的回忆,他冷着脸说: “但他已经不在了。” 五年前,周森在公海曾出过一次事,跟在他身边五年的兄弟程峰为了救他淹死在梅里,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尸体。程峰是周森从最底层开始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死让周森至今仍耿耿于怀。 林碧玉叹了口气,按着额角间: “你想怎么做?” 周森将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凝视着林碧玉的眸子说: “做空陈氏,注册新公司,把他们一网打尽。然后我带你走,去过安稳舒心的好日子。” 林碧玉没有回答,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周森。他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已经非常动心。 一辆加长轿车缓缓驶入庄园。罗零一单独在家,卧房里安静极了。她第一时间听到了声音,以为是周森回来了,立刻起身到落地窗前去看,却看见陈兵从车上下来。 小白低头对他说着什么,他抬头朝这边看来。罗零一立刻背转身,靠着窗,拿出手机给周森打电话。 酒店房间内,林碧玉起身坐到周森身边,一寸寸将他的外套脱下来扔到一边。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却因为口袋鼓了起来触碰不到平面而震动微小,很难让人发现。 电话无人接听,罗零一挂断又拨过去,还是没人接。第三次,还是没人接。 第四次时,终于有人发现了它,电话被接了起来。罗零一立刻说: “周森,你快回来,陈兵来了。” 她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陈兵披着黑色的大衣,叼着烟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睨着罗零一,眼神轻蔑。 酒店里,林碧玉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挑眉道:“你的妞儿都是对你直呼其名吗? ” 周森面不改色地拿过手机,问: “她说什么?” 林碧玉也没隐瞒:“陈兵忽然回来了,在你家呢,她让你快点回去。” 周森立刻拿了外套起身要走,林碧玉看着他行色匆匆的样子,靠到沙发背上懒散地问道: “那么着急你的妞儿?这点事她还解决不了?” 周森回眸睨着她说: “我不是关心她,我是关心你——你现在不在家,我也不在,陈兵是个什么人你我最清楚,我劝你最好在他打电话确认你是否在家之前赶回去。” 林碧玉眯起眼: “我既然敢出来,自然都已经安排好了,怕什么?” 周森勾勾嘴角,轻嗤一声: “你觉得你身边的人就全都对你忠心吗?” 林碧玉站了起来,周森开门离去后,她皱皱眉,拎起背包匆匆离去。 罗零一的处境就不太乐观了。 陈兵这个人特别记仇,而且喜怒无常,周森虽然接了电话,可要赶到位于郊外的别墅还需要一段时间,如果陈兵想做什么,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偌大的房子里,那些小弟中真正敢阻拦陈兵的人恐怕也会被小白那个走狗给控制住。 她必须自救,得想办法。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罗零一,冷静点! “嫂子自己在家呢? ”陈兵打量了一下卧室,干干净净的,有个女人守在这儿,还真有几分“家”的味道。 “森哥又出去忙了?”他一步步逼近罗零一,凝视着她,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思。 她长得的确很漂亮,不是那种常见的流水线似的漂亮,而是一种类似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香港红星似的漂亮,很有年代感。水灵灵的大眼睛,年纪轻,皮肤好,就好像自带着柔光。她这会儿没化妆,五官像深藏蚌内的珍珠般天然无瑕。 罗零一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低声说:“嗯,我忽然想吃甜品,又不喜欢佣人做的,森哥出去帮我买了。” “是吗? ”陈兵挑起眉,这会儿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到让她不得不后撤身子,以避免与他有身体接触。 陈兵看她努力闪避自己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罗零一从他眼神中看到了危险的光。 “买甜品需要出去那么久吗? ”陈兵反问,也不需要她回答,直接抓住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过也好,既然他出去了,那他家里的靓妞就归我了。” 他一甩手,将罗零一扔到床上,罗零一的身子弹了几下,迅速下床,却不及他压下来的快。 “二少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罗零一努力反抗着,可女人的力气怎么比得过男人?玩笑时或许可以挣开,若对方认了真,根本无法对抗。 无法自控地,她的眼神变得尖锐而抗拒。陈兵与她对视几秒,从她满含恨意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那些手下都因为你的森哥被搞得缺胳膊断腿的,你说现在机会这么好,我要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你,岂不是太浪费了?”陈兵压着她说, “老实 点,我会很温柔的,不然的话……”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罗零一直视他,眼神坚定,毫无畏惧。 这倒是让陈兵有点犹豫,他眯着眼问她: “怎么,你觉得周森会为了个女人跟我翻脸?” “不觉得。”罗零一说着实话,吸了口气说, “但你会因此有损失。” “我能有什么损失?”陈兵感觉可笑,反问。 罗零一镇静地分析道: “他虽然不会跟你翻脸,但肯定会不高兴,有谁愿意被别人戴绿帽子?二少是男人,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再加上森哥本来和二少就有过节,你们的关系已经濒临破裂,二少就不怕这次惹了他,他会起异心? ” 陈兵冷笑: “他早就起异心了,只是我那个满心顾虑的哥哥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罗零一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那二少就更不能这么做了。既然军哥现在还不相信周森有异心,二少再和周森这么闹,只会让军哥更烦。如果周森趁机破坏你们兄弟感情,那您可得不偿失了。他有多少手段,二少肯定比我见识得多。” 陈兵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丫头年纪不大,懂得倒不少。那按你分析,我还真是不能动你了。” 罗零一松了口气,点头。可陈兵从来都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可是,”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