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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根记不住原则的东西,然后将他扫地出门。不过想到这儿时,鹿晗脑中闪过一个人影,那人……应该不会犯错误的吧,要真打起来,他这小胳膊小腿的,还真打不过人家啊,要不,再考虑考虑? “那赵老三真同意这门亲事了?乐意娶这样的小哥儿?”鹿晗在想赵老三到底是想要银子还是面子,沈大户既然想要拉拢一个秀才,陪嫁想必也不会太寒酸让这门亲事难看,可连沈夫郎都知道这个小哥儿是外室留下的,怎么说都是名声有碍吧,讲究门面的赵老三会同意吗? “这我倒不知道了,不过镇上就连我家哥儿都听说了两家要做亲,听说那小哥儿还给陪嫁了镇上的一座宅院,以后小夫夫两个可以住在镇上,说什么好让赵秀才专心读书。这样的话肯定是沈大户传出来的,否则怎会这么仔细。”沈夫郎也不明白究竟,只捡自己知道的说,“不过听说这话传出来之前,倒是有不少媒嬷上赵家的门说亲,这两日倒是不见了。” 他们这边在说赵老三的亲事,镇上,请同窗喝酒的赵平川,也为了这事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既有些得意,可又对沈家的做法有些不耐烦,他还没同意呢,这沈家怎就传得满镇子都是了。 今日一见同窗,一个个都向他道喜,说什么时候去喝他的喜酒呢,他这才知道自己在别人口中已经是沈家的未来哥婿了,一向喜好将事态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赵平川,已经对沈家的做法不喜起来。 他请客的地点正是锦记酒楼,与三个同窗一起要了个楼上的雅间,进了雅间赵平川才不耐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说这全是沈家的自作主张,他家还没说同意不同意呢,现在看来这亲事更要不得了。之前阿母来镇上打探过,居然没打探出一点这小哥儿的情况,据说是一直养在家中甚少出门的,而且还知书达理,后两样条件倒是很符合赵平川的要求,在他看来,哥儿家就应该如此,而不是抛头露面跟汉子似的,哥儿家就应该在家孝顺爹母并侍候好自己的汉子,外面的事情就不应该去过问,否则丢的就是汉子的脸面,自从有了鹿晗这样的例子后,他对自己想要娶的哥儿越发苛求起来。 “要我说啊,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还不是平川你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沈家就是看中你的前程才迫不及待地想把小哥儿嫁给你,想要你以后提携他们沈家。这样一来,这沈家绝不会亏待了你,所以先娶了再说,以后要真是不合心意,休了或是再纳个合心意的回来,还不是我们汉子的一句话。”有人就建议道。 赵平川到底有些不甘心,他还想到定州府或是哪怕县城里看看,他自信凭自己的条件,绝对有人慧眼识俊才相中他的前程,至于沈家想先吊着胃口,只是就这样舍了有些弃之可惜,毕竟这沈家眼光不错,知道自己值得投资,可是他们太急切了。 “就是啊,要不先找个机会见见那沈家的小哥儿?说不定长了副如花美貌呢。”另一人发出暧昧的笑声,他们的年纪比赵平川还要长一些,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 他们在楼上雅间里谈论着沈家和沈家小哥儿的事,楼下,却有人将他们的谈话悄声告诉了齐掌柜,这还是当初滕煜想弄清鹿晗和在县城里露过面的黑面夫郎有没有关系而让齐掌柜调查过他的情况,因而齐掌柜非常清楚鹿晗的现状,这新近出炉的赵秀才正是那与鹿晗脱离关系的赵家的人,看到赵秀才来到自家酒楼时,齐常柜就不得不多了两个心眼。 与一个前途未仆的秀才相比,无论是他还是滕煜自然更加看重鹿晗,况且调查过鹿晗的情况,也知道赵家是个怎样的人家,尽管有赵家三叔公不遗余力地为赵老三宣扬名声,可当初平山村发生的事情怎可能守得住一点没往外传,所以齐掌柜对当初赵家的那点事非常清楚,自然对赵老三这样的人品也看不中了。 齐掌柜可不是赵平川这样的不明底细的人,他在这镇上做了多少年的掌柜,沈家那点子的事他哪一样不清楚,当下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有了决断,既然如此不如就由他来背后推一把手,让赵老三好事做成吧。 如果不是赵老三跑到自家酒楼来喝酒,他还想不起来要帮一把鹿夫郎,怎么说鹿夫郎现在都已经扩大种植面积了,为着酒楼的生意少爷和他们锦记当然乐得见到鹿夫郎过得安稳些少些打扰。 齐掌柜在楼下想坑赵老三一把,却不知赵老三也在想法子搭上锦记的路,他问其中一个家里有些门路的同窗:“这锦记的东家是什么人知道吗?如果我想托锦记办点事要怎么办?” “怎么了?什么事情要动用到锦记的东家?据我所知,锦记的东家是县城那边来的,来头好像不小。”这人倒真是有些门路,连滕煜这个东家来自安平县都清楚,那么,他真的对沈家的事一点不清楚吗?那人把玩着酒杯玩味地看向赵平川。 “还不是家里的那点事,”赵平川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将鹿晗的事情换成了一个说法,“虽然我二哥去了,可我家也没容不下二哥么,至于要这么抛头露面与酒楼做买卖吗?现在村里谁不羞于提起我这二哥么,就连我阿母都羞得不敢出门就怕抬不起头来,我想能不能找这酒楼的人说一说,换一个卖菜的人不行吗?不就是种菜的,换谁家还不是一样的。”赵平川真没将这当一回事,换一个卖菜的对锦记根本没一点损失,凭他一个秀才的名声酒楼还能不卖他一个面子。 “你说你二哥么最近卖菜给锦记?”本来玩味的人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下子捏紧了酒杯,眼中一缕精光闪过。 “是啊,卖菜能换几个大钱?可做出来却让人说道我们赵家连一个哥么都养不了,说我阿母亏待一个儿么,我们赵家又不是养不活他,却丢不起这个面子,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别人议论我们赵家让我阿母难做人。”赵平川一脸无奈之色。 “这事好办,就交给我吧,我倒是和这酒楼的人有些关系,我让人说一声,保证不会让你为难。”那人放下酒杯拍拍赵平川的肩膀笑着应承道。 “那就拜托之逸兄了!”赵平川作了个揖态度很是诚恳。 齐掌柜那边没让人继续听下去,却不知道他眼中的小人物正在与人合谋想断了他们酒楼的财路。 等到酒足饭饱,赵平川与三个同窗分别。看着赵平川远去的身影,起初那位劝赵平川看在钱财的份上娶了沈家哥儿倘若不中意再纳小的年轻人,对那位叫之逸兄的人用几分嘲讽的语气道:“之逸兄真准备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