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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小姐没有被吓到。”秋月嘴角微抽,小姐会吓到?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或许会相信点。 “那她这么晚让你出来,是有事?”洛玉城皱眉道。 “小姐她…”秋月犹豫,她要是说了,殿下不会恨上小姐吧? “秋月,影卫的守则你忘了啊。”洛玉城身后的未幸忍不住插嘴道,“殿下问,你就说啊。” “小姐吩咐奴婢去准备些避子汤。”秋月声如蚊呐。 洛玉城脸瞬间就变的很是怪异,他顿了顿一挥衣袖接着往芙蕖水榭而去,淡淡的道:“未幸,你和秋月一起去吧,暂且不用跟着本王了。” “是。”未幸应声,为难的看了一眼秋月,真的要准备吗?他难得见殿下在意哪个女子。 秋月看了看洛玉城走远了的身影,笑嘻嘻的凑到未幸耳边道:“大人不用为难,我准备把避子汤换成助孕药!” 未幸倏然睁大了眼,这就厉害了。 至于他要不要阻止秋月?嗯,他什么都没听到。 芙蕖水榭。 音小意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有个人在身边躺下,轻轻抱住了她,于是瞬间惊醒。 “我去,你干嘛!”音小意反射性的向洛玉城踹去。 “意儿这是做什么?”洛玉城斜倚在床头,淡淡的看她。 “你怎么在我床上!出去!”音小意裹住被子,瞪他。 “出去?可这芙蕖水榭在本王的府邸,自然是本王的地盘。”洛玉城倾身过来,“你在本王的地盘上,自然,也是本王的人。” “你,你…想干什么!”音小意抱着被子向后挪去,不好,贞cao不保啊!!!!! “意儿觉得,本王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又应该做什么呢?”洛玉城欺身上前,去扯音小意里衣的腰带,温热的气喷撒在音小意的脖颈之间。 音小意被洛玉城的动作镇住了,慌乱的去推他:“你,你干什么啊?” 洛玉城不语,轻轻的咬了咬音小意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安分,一个用力就直接将那腰带址断了。 “哎,你不许碰我…”音小意慌乱的道,“我…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洛玉城手上动作一顿,冷然的开口:“身为本王的王妃,谁准你喜欢别人了。” 音小意抢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闷闷的道:“我才不是你的王妃,你的王妃早就死了。” 洛玉城眸色一沉:“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哪个小可爱最聪明,能把刺客身份推理出来?答对有赏! 额,不出意外今天会有第二更。 ☆、凌府 偌大的凌府空荡荡的,可是清寂。 凌婉儿孤身坐在院内抚着琴,旁边冷香幽幽。 “小姐,江南府的舒二公子来了平洲,如今正和大人在书房议事呢。夫人让你去给舒二公子和大人送些点心。”一个小丫鬟走了过去施了一礼道。 “你去告诉母亲。”凌婉儿的声音清冷悠长,“我的婚事,父亲说了算。” “这……”小丫鬟顿了顿,委身一礼,退了下去。 秦王定了亲又怎样呢?他娶了音晓意又怎样呢?凌婉儿拔着琴弦,以她对秦王的了解,这音晓意活不了多久的。 她只要等着音家覆灭的消息传出来,再等着秦王带着圣旨来迎聚她便好。她相信,以秦王的能力,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而凌府的书房。 凌桓宇本以为这故友的儿子此次前来是来向他提亲的,可听到舒云飞说明来意后却吓的瘫坐在地。 大唐兵权分散,但近几年几个手里兵权稍多的几个世家,都是相继全族遇难。有因为天灾的,也有因为人祸的。 凌桓宇总感觉这事情不简单,而能解释这一切的,怕也只有皇城高座之上的皇帝了。 皇帝想着要收回兵权,用以稳固皇权。他底下的几个儿子也不简单。 成王洛玉炔掌握着京城几个世家大族的势力,因为贤妃的关系,在宫中也插有眼线。手中还握着一半的禁卫军,以及还掌控着音府手中的三万护城军。 秦王洛玉城,此人在朝中势力分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筹码。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什么都在他预料之内,他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却总是让人摸不着看不透的样子,让人感觉深不可测。 宁王洛玉轩倒是不用太过记挂在心上,他双腿己废,注定和皇位无缘。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他与秦王的关系,明明就是因为其花费的,可是和秦王的关系却似乎依旧是最亲的,这倒是令人费解万分啊。 再就是怀王洛玉慎,此次凌桓宇是被他吓到了。 之前不过就是去江南处理一下水患,便将江南府这块难啃的骨头给拿下了,也就是说,现在江南府的十万守卫己落入他手。 最令他心惊的是,因为平洲临近江南,这怀王居然因此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还让故友劝他归顺,甚至许诺要立凌晚儿为正妃。 一边是一切都让人捉摸不透的秦王,一边是野心勃勃,心机叵测的怀王。 凌桓宇被夹在其中感到万般难选,站队这种事一旦选错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容许他中立,凌桓宇焦虑的在房间踩着脚印。 一边额舒云飞也不急,稳稳的坐在一边喝着茶,等他这个伯父的答案了。 凌桓宇思虑了一上午,终是不想与故友为敌,终是咬牙应允了,他让人将舒云飞领去西厢上等庭院休息,又令人将凌婉儿叫了过来。 凌桓宇先试探的问道:“婉儿觉得,秦王此人如何?” 凌婉儿直言道:“气质不凡,非等闲之辈。” 凌桓宇又问道:“那婉儿觉得,怀王此人如何?” 凌婉儿略思片刻:“心思阴沉,心术不正,才华谋略皆不及秦王半分。” 凌桓宇奇了,他与素王和怀王同朝十载,尚且只能看出些一二。他这女儿只是见过这两位区区几次,又是怎么看出这些的呢? 于是他便问道:“婉儿从何而知?” 凌婉儿答曰:“秦王殿下眉目清明,仪表堂堂,周身贵气出众,自然不凡。怀王却是目光阴鸷,冷笑连连,自不会是良善之人。古人语:相由心生。是以女儿自然能看出这些。” “以貌取人,果真是妇人之见!”凌桓宇被呛了个仰倒,喝斥道:“女儿家家的懂什么! 什么相由心生,简直胡闹! 为父只知人不可貌相之理,更有俗语言:知人知面不知心。为父已决意将你许配于怀王殿下,你且安心待嫁吧!” “父亲!”凌婉儿惊愕,“您不是一直站在秦王殿下这边的吗?” 凌桓宇皱眉道:“婉儿休得胡言,为父几时站在秦王那边的?只是当初你舒jiejie嫁入的秦王 府,因为你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