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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宏盛内部利用自己的关系网搞小动作,结果被股东抓了现行。 要不是为了这事,肖扬也不必替他顶罪。 郎钟铭犹豫了下,还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一天内有两个人跟他道歉,肖扬心里觉得稀罕。他重新低下头:“我能回去了吗?” 郎钟铭点点头,肖扬就撑着站起来,默默回去了。 这一夜,肖扬怎么也睡不着,躺着想起袁教授对自己的照顾和期望,再闻到身上抹不掉的郎钟铭的气味,只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直到天蒙蒙亮,肖扬忍不住反胃,起身吐了好久,才勉强昏昏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围脖】 ☆、第六章 自从那天的事之后,郎钟铭倒是消停了两天。 今天是中秋节后第一天上班,日理万机的郎总大概落下了不少工作,很早就出门了。 肖扬算着时间踩点出门,反正迟到扣工资什么的他也不在意,倒不如让自己多睡一会儿。 苏蕙芸看到领导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新同事:“郎总,我一会儿把肖扬拉近公司群里吧。” 郎钟铭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成。” “那他的体检报告……” 郎钟铭摆摆手:“这个不用给他看了,我这边过目就可以。” 他让肖扬去做这个检查的目的挺尴尬,本来也就是准备给他自己看的,就没必要让这份结果再到肖扬眼前晃一圈了。 上午要处理假期里遗留的工作,又要准备下午开大会时要说的东西,郎钟铭忙得喘气时间都没有。 中午本来约了个合作方谈生意,结果人家放了他鸽子,一下子空下来,倒是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瞬间从忙碌状态变得无所事事。 想了想,觉得还是去看看肖扬吧。 溜溜达达到了负一层,以前那股酸臭味倒是没了,一阵檀香的味道从厕所里传出来。 他早就交代过苏蕙芸,负一层的一切清扫工作都不需要找保洁,交给肖扬自己来做。所以现在厕所的干净清洁,大概都是肖扬的成果。 郎钟铭一时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他给肖扬这么个破地方,是想让他难受难受,不是让他展现自己在监狱里学来的那套扫厕所技巧的。 这样一想,郎钟铭就觉得自己来找肖扬有点掉份,看四下里没人,又灰溜溜钻回了电梯里。 到了楼上,苏蕙芸急急忙忙跑来。 “郞总,有一位叫秦占斌的先生找您,我让他在会客室等了。” 郎钟铭心头“突突”一跳:“他来做什么……?” 苏蕙芸没见过自家老板何时摆出过这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知道这位叫秦占斌的人怎么有这么大本事。 郎钟铭整了整领带:“就跟他说我急着开会,不见。” 前脚刚踏出去半步,又退了回来,“不对,你直接跟他说,他们家的困境我帮不了也不会帮,请他回去吧。还有,一会儿让其他部门的会先开,你让肖扬来我办公室一趟。” 苏蕙芸一时摸不着头脑,但郎钟铭已经大步走去了自己办公室。 此刻郎钟铭心里乱得很。 他不知道秦占斌来找他是想做什么,当年的事是他对不起秦家,但秦家并不知道,秦占斌一直以为是肖扬害死了他女儿。 这几年肖扬吃着官司,秦占斌也从来没找过他们郞家的麻烦,不知是不是最近秦家公司要撑不住了,想来郞家讨个帮忙。 但他不能帮,也没法帮,和秦家一靠近,以前的事情就多一分暴露的可能。 爷爷早就给他下过死命令,要让秦家自生自灭,甚至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推波助澜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那件丑闻太难看,如果谁让它有暴露的可能,那这人要么必须受郞家严格掌控,要么……就必须被打趴下。 这也是郎钟铭让肖扬过来的理由。 秦占斌很可能回去找肖扬,他必须早点给肖扬打好预防针,决不能让他说漏嘴。 对付肖扬这样的软骨头,威胁是最管用的。 他清楚自己是靠谁吃饭的,不会拿他自己的明天开玩笑,秦占斌死了女儿固然可怜,也打动不了一个攀附他人活着的寄生虫。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进来。” 肖扬木着脸进来,瞄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外面所有部门的人都在往会议室走,人声、脚步声、翻动纸张声就是推动宏盛这列车往前疾驰的动力。 “关门。”郎钟铭带着嘲讽的笑,给了肖扬“恩赦”。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在其他人听来,是不是比直接看到些什么不得了的画面更有想象空间。 郎钟铭:“你还记得秦琳琳吗?” 一句话,让肖扬脸上残余的血色也消失了。 “怎么了?”肖扬问,喉咙里的声音干巴巴,像是个几天没有喝水的人。 “她爸最近可能会来找你麻烦,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掂量清楚。”郎钟铭边说边慢悠悠站起身来,去拆边上的一个快递盒子。 “我朋友给我寄了点有意思的小礼物,我们先试试效果……” 郎钟铭说话的语调放得很慢,动作也优雅得像在参加舞会时照顾同行女伴,但就是让肖扬忍不住浑身轻微抽搐起来。 “这东西我也没玩过,要是效果不好,以后就不用了,要是效果好……”郎钟铭恶劣地凑过来耳语。 肖扬看着他从盒子里取出来的东西,慢慢除掉了外面裹着的塑料,生理性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知道郎钟铭的意思,此刻近乎是在乞求:“我不会乱说的。” 郎钟铭自己拿了小巧的遥控器,把剩下的大东西塞给肖扬:“自己来吧。” 这会儿办公室的窗帘拉着,但依然留了条不大的缝隙,更何况后面的门没有锁,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进来。 肖扬浑身发抖,瞪着红眼睛看了郎钟铭很久,知道他不打算放过自己,才勉强拉开裤子拉链,褪去里裤…… “唔——” 东西刚碰到肖扬臀部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出声了。 这声音听得郎钟铭眯起了眼睛:“呵,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嗯?” 不用郎钟铭说,肖扬自己都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同锁骨以上位置的皮肤全成了淡淡的rou粉色。 之前几次在床上,肖扬总是死命忍着不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溢出口的也是压抑的惨叫。 但这次不一样,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郎钟铭低头给苏蕙芸发了条消息,让她去会议室看着,有人来找他就提前告诉他一声。 接着,他待肖扬把那东西全部接纳后,笑着按下了手里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