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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老师嫌弃,自己上火。 今天袁老爷子的一番话,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实验室浮躁的风气渐渐缓和,各种学术的讨论渐渐多了起来,哪怕与自己的课题无关,大家也都愿意研究一番。 黄蓓发现如果不去想毕业的事,搞科研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不要着急,你已经发过1篇SCI了,你有实力搞定这个课题,大不了自己拿几年的学费,这点钱她还是拿得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想开了之后,实验好像也变的顺利多了。可见人生得一良师是多么重要的事。 博士这三年,绝对是她过的最艰苦的日子,比国庆阅兵时还艰苦。阅兵疲累的只是身体,读博消耗的是精神,好在最后顺利毕业。 毕业即入伍,折腾了这么多年,终于从家里的户口本上出来了,看着自己的□□,喜极而泣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必须用普大喜奔这四个字。 把礼服、常服,夏天的,冬天的,挨个穿着试了遍,拿着手机自拍到烫手,美滋滋的选了张最霸气的给何冰发过去。 那边何冰立马拨了回来,“哇,你终于入伍了?” 黄蓓感叹道:“是啊,太特么的不容易了。” “这是什么军衔?”何冰拿着手机问一边的高世杰。 “少校。”,“没有军衔。”黄蓓和高世杰两人同时回答。 两个答案搞的何冰有点蒙,“为什么没有军衔,不是入伍了么?” 显然何冰现在更相信高世杰,认识到这一点的黄蓓有点不高兴,高世杰个吹枕边风的无耻小人,“我们是文职干部跟他们现役军官不一样。” “那你现在算什么?”何冰还有有点搞不懂。 “文职六级,专业技术十级,相当于少校正营。” “一毕业就这么高军衔?”何冰很诧异。 “拜托大姐,你数数我念了多少年,列兵考考军校都能升到少校了。” “谁是你大姐,警告你不要乱叫哦。” 这关注的重点也是服了,“小meimei,你自己玩吧,太后那边我还没通知。” “好了,好了,一会微信聊,跪安吧。” 最近太忙,黄蓓每次都只是简单的跟老妈汇报了一下近况,所以老妈是知道她要毕业了的。电话一打过去,老妈那边先哭了,“蓓蓓啊,你可算上完学了,你大表姐家的儿子都上初中了。” 也许她可以考虑再念个第二学位什么的。 悲喜交加的被老妈念了半个小时,黄蓓大头朝下的倒立了十分钟,把脑子里灌进去的口水好好控控。 穿着最正式的军装礼服,手拿军帽放在腹部,脚穿黑色军皮鞋,姿势端正的躺在床上。幸亏没有外人进来,不然得吓死,以为误闯进黄蓓的遗体告别会了呢。 意识缓缓的下沉,黄蓓稳稳的踩在沙滩上。向后捋了捋头发,把军帽带上,正了下领带、肩章,黄蓓咳了下,“甲未,甲未,在不在?” 又是三年不见,甲未有些生气了,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呵。 可能是出去勾魂了,等一下好了,黄蓓如是想着。今天穿的鞋不适合运动,黄蓓笔直的站在黄泉边上,事过多年阅兵的记忆依然没有减退,黄蓓站在那如一棵沙漠里的白杨,身躯挺拔,坚定不移,赏心悦目。 甲未本来想走,转念一想就看看你能站多久,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时辰,还算有点诚心,他就勉强原谅她吧。 在九川黄蓓并没有时间的概念,也许只站了一会也许很久,黄蓓发完呆的时候,发现甲未已经飘在身边。没有乱动,怕弄皱了衣服,黄蓓矜持的站着,露齿一笑,“看,我毕业了。” 这完全不是黄蓓的风格,甲未一愣,莫名觉得有点脸热,尽管那是不可能的,“咳,恭喜,衣服很适合你。” 很正常的对话听的黄蓓也是一愣,揉了揉鼻子,没讽刺她她还挺不习惯的,难道自己是个抖M? “这三年很忙?”甲未明知故问。 “重来没这么忙过,”黄蓓感叹,末了又轻轻一笑,“也学到很多,我有一个好老师。” 听到黄蓓承认很忙,甲未心里又好受了一些,“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都是他应该做的。” 黄蓓摇摇头,“说是那么说的,有几个人能做到。” “世人浮躁,舍本逐末。” 你们都冷透了,可不是不浮躁了呗,黄蓓习惯性的就想怼回去。但是今天气氛太好,黄蓓不想做那个破坏的人,生生的忍住了,很没有原则的嗯了一声。 甲未看了眼黄蓓,今天真的很不一样,病了?下意识的伸手摸她的额头。 黄蓓对甲未抬手已经有心理阴影了,一见赶紧躲,“哎哎,干嘛,我还没说完呢,别撵我走。” 甲未闻声一顿,“你不想走?” “想走我自己不就走了嘛,还用你撵。”黄蓓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又向后退了一步,企图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甲未没解释,微微笑了下。 “你笑了?”黄蓓瞪大眼睛,“你刚刚是不是笑了?!”太神奇了,甲未还会笑。 甲未立马吝啬的把嘴角扯平,面无表情的回视。 黄蓓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你还是不要笑了,你那张脸一笑太让人有压力了。” 甲未握紧手里的钩子,磨了磨牙,果然还是那个讨人厌的胡萝贝,三秒人样都装不下去! ☆、请神的光芒照耀我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医院报道,其实她挺想常去九川逛逛的,现在每去兜一圈都比睡上24个小时还精神。但是她也知道一定是甲未为她做了什么,这么明目张胆的占人便宜,就算是她也会不好意思。 不过要是当事人允许,那又不一样了,黄蓓表示她一定会经常去的,微笑.jpg作为袁老爷子的高徒,黄蓓和吴羽锡都选择了留在老爷子的医院,申请书递上去,吴羽锡的很快就下来了。 黄蓓看了一眼没在意,毕竟人家两个博士学位,但是她也不差,论文数量足,质量佳,影响因子不低。 左等右等,眼看报道的日子进了,黄蓓有些坐不住了,打电话给吴羽锡,“你那通知书下来的时候,他们还有没有说别的?” 吴羽锡正在自己的租的房子里打游戏,“我还当你不着急呢。”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去问问郑老师吧。” What?郑铭?好吧,她就知道郑恶魔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12:27,应该没在忙吧,第一次打过去没人接,第二次打过去占线,呵呵,真完美。 锲而不舍的打了两天,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接通了。 黄蓓都要哭了,“郑老师,我错了还不行么。” 郑铭刚下手术台,闻言笑了,“怎么不叫师兄了。” “祖宗,您是我祖宗,我再不敢乱说话了。”黄蓓在一旁伏低做小,不管怎样让她把医院进了。 “乱说话?你说什么了?”郑铭依旧不想放过她。 黄蓓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