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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 黄蓓微笑着一一应了,难怪说人是社会性动物,待在人群里就是开心。 吴羽锡姗姗来迟,身边还跟了个不认识的文静妹子。大家嗷嗷直叫,“来晚了,罚酒三杯!”在妹子面前不能怂,吴羽锡二话没说喝了。 “没经过组织统一擅自脱单,罚酒三杯!”吴羽锡一听这是要整他了,开始跟他们扯皮。 黄蓓自认为自己做东,有责任照顾好每一个人,看那边已经闹上了,把姑娘拉倒身边坐下。 “喝什么?饮料?啤酒?” “饮料就好。” 黄蓓伸长胳膊把雪碧拿过来,“这个?” 姑娘举起杯,“可以,谢谢。” 黄蓓又把新上来的烤rou向姑娘这边推了推,姑娘再次致谢。 “客气啥啊,都是一家人。”黄蓓对兄弟的老婆还是挺自来熟的。 姑娘迟疑了下,“你是不是黄蓓?” 黄蓓张大嘴,很惊讶,“你认识我?” 姑娘笑了下,“听羽锡提过,我是孙倩,你可以叫我倩倩。” 一上来就让称呼昵称,黄蓓想这个叫孙倩的姑娘大概对自己观感还不错,自然的态度也就变得亲密了一些。 黄蓓看了眼把女朋友丢到一边,正喝的兴起的吴羽锡,“他只定没说我没什么好话。” 孙倩想起吴羽锡对黄蓓的评价眼睛弯了弯,“他说你很有意思。” 这鬼话,黄蓓才不信呢,拿起啤酒抿了一口,“得了吧,他只定说我是个神经兮兮的灭绝师太。” “我说错了么?”吴羽锡终于摆脱了那帮疯子,一屁股做到女朋友的身边,拿起孙倩的杯子喝了口饮料。 孙倩赶紧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吴羽锡,这么当面说人太不好了,当然,背后说也不好。 这话,博士三年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对黄蓓的杀伤力是负数。黄蓓斜眼看他,“吴大才子哪能错啊,论文打回来三遍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呢。” 不就是当众揭短么,谁不会啊。 吴羽锡挑眉看她,“你的就没打回来?” 黄蓓很光棍的耸耸肩,“打回来了啊,没办法,谁让我是神经兮兮的灭绝师太呢。” 孙倩捂着嘴轻笑,这俩人还真是冤家。 黄蓓和人斗嘴斗惯了,想起现在吴羽锡已经是个有妇之夫,又偷偷看了眼孙倩,见没什么不良反应,也就放心吃rou去了。 虽然想着早点回去,早点回去,一行人闹够了,也快11点了。看着吴羽锡拉着孙倩的手走向地铁站的背影,黄蓓叹息,身边又一个人脱单了,怎么总剩她自己,出生的时候月老忘给她连姻缘线了么? 玩的有点累,黄蓓洗洗就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又睁开把新买的睡衣拿出来换上,这才安稳的睡过去。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甲未明知故问,逗着她玩,“奥林匹克日?” 震惊,他竟然还知道奥林匹克日,她都不知道呢,“是么?今天是奥林匹克日?”那岂不是说她的生日象征着更高、更快、更强。 甲未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这么了解她了,“别美了,你的生日跟奥林匹克一点关系都没有。” 黄蓓立马垮下脸来,转念一想,又笑开了,“你竟然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这个朋友我真没白交。” 谁是你朋友,甲未在心里默默的抗议。 “就是今天你把我送回了21年前,时间过的真快啊。”黄蓓感慨着。 甲未默不作声,直到今天黄蓓还以为这21年是多得来的,哪有那种好事。 “能认识你真好。”黄蓓看着甲未笑弯了眼睛。 然而,时到今日他已经没法开口解释了,他需要想个办法。 “我早晚要轮到郑铭他们科室,想想就想死。”黄蓓絮絮叨叨在那讲了好多。 甲未抬头看了眼天空,“你该回去了。” “不会吧,这么快,人家还没说够呢。”黄蓓撅噘嘴。 甲未微微提了下嘴角,“伸手。” 黄蓓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话的伸出右手。 “换一只。” “干嘛?”黄蓓把左手伸了出来。 甲未把做了三天三夜的手串带到了黄蓓的手腕上,“生日快乐。” 黄蓓张大了嘴巴,“还有礼物?”看着手腕上的链子,激动的一个虎扑过去,抱住了甲未,“甲未,我爱死你了!” 黄蓓感动的痛哭流涕,“这是我今天收到的唯一的礼物。” 甲未回抱住黄蓓,除了他的礼物还想收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今天本文全部存稿结束,总结一下,然后开始构思下一篇文章。 ☆、跳动的心脏 黄蓓最近总会下意识的摸手腕。 “小黄,手怎么了?” “啊?哦哦,没什么。”黄蓓赶紧把手放下。 骨科主任人很好,“抻到了就去拿点膏药,别不当回事。” “谢谢主任,真没事。”黄蓓有点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衣袖。 她哪好意思说自己是在看手串,一定会被人当深井冰,因为她的手腕上空空如也。那个手串似金似木,凉丝丝的和所有九川的东西一样。平时是看不到的,只有去到九川才会显形。 黄蓓想那应该是带到灵魂上了,浑身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心脏仿佛跳的快了那么一瞬。没事她就会摸摸手腕,尽管什么也摸不到。 和她料想的一样,很快她就轮转到心外科——郑铭的科室。巧的是正好和吴羽锡撞到了一起,倒霉的时候还有个同伴,也算是种安慰了,黄蓓拍着吴羽锡的肩膀叹息。 吴羽锡耸了下肩,这家伙又不知道犯什么病了。 其实黄蓓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郑铭很忙,忙到根本抽不出时间给她穿小鞋。她和吴羽锡两人全部被安排在病房,跟着住院医师。 黄蓓惊诧,“郑恶魔竟然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卡我名额。” 吴羽锡在核对药品,“郑老师最近在准备评职称的事。” “他才多大就又要评职称?”这回黄蓓只剩下羡慕了。 吴羽锡把核对好的药品扔给黄蓓,“18号床。你有这个时间闲话,不如去多看点书。” 呵,你们这些成绩好的好厉害啊。“哎,不对啊,我怎么发现你对郑铭的事这么熟悉呢,说,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吴羽锡懒得搭理黄蓓,拿起听诊器转身走了。黄蓓赶紧推着车跟上,“哎,你等等我啊。” 心外科是个大科室,病人特别多,每天床位都是满满的,等着做手术的人从早上排到晚上。 21床的病人手术时间又往后拖了,这已经是延后的第二回了,郑铭把单子扔给黄蓓,让她去通知。黄蓓硬着头皮进了病房。 毫无意外家属愤怒了,“又往后拖!你们医院什么意思?凭什么加塞到我们前面!是不是有人给你们塞红包了!你就说多少吧,我们又不是给不起!” 黄蓓侧了侧脸,避开喷泉一样的唾沫星子,“您理解一下,手术时间都是全院统一安排的,有危重病人进来,才不得不把一些不那么急的手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