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师走到桌边,拿起温之卿喝剩下的半罐啤酒。 “我替他喝,放他离开。”祁少师仰头一饮而尽。 “您不能喝酒!”吴昊脚步一动就要袭击擒贼先擒王,被祁少师厉声喝止了。 “闭嘴,别多事!”温之卿不能有一点闪失,祁少师豪气地一罐接一罐地灌。 “草,你们这互相舍己为人的,横着就我一个坏人是吧!”马化龙靠在椅子上,看得一言难尽,“够了,带着你的同桌滚吧!” 他还不想闹出事来再进一次班房。 吴昊背上温之卿,扶着脚步趔趄的祁少师离开。 场景又转到郊区的别墅,温之卿昏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旁边沙发上坐着祁少师。 祁少师坐了很久,一直望着床上的温之卿,眼神透着柔软的味道。 许久,他开口,“这么傻,温之卿,我可以喜欢你吗?” 他慢慢起身靠近床边,灯光照出脸上、脖颈上、手臂上的斑驳红印。那是酒精过敏的症状。 “你不能拒绝。”祁少师说。 一个亲吻就要落到唇上,最终移落到手背,当时月色撩人。 温之卿睁开眼,在医院的床上醒来,心底是难掩的心恸。 上辈子他恍惚在耳边听到一点声音,听到有人问他,“我可以喜欢你吗?” 他以为是做梦,还疑惑,喜欢一个人是与生俱来的权力,为何要征求对方的同意? 想来,是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了。 温之卿苏醒后不久,祁少师也从急救室推出来,送入高层的VIP病房。 早上祁少师的主治医师来检查过,正商谈如何给他写病情报告。 “您这次病发的情况太严重了,恐怕瞒不住。” 祁少师完全不在意,“往轻了说。” “是,我明白了。”主治医师顿了顿笔,撕掉病历重新写了一份,反正京城那边也不是很在意。 祁少师的身体检查报告往京城祁家老宅汇报的频率,从一个月一次,到两个月、三个月,半年汇报一次,越来越没人过问。 那他们也不用费心整理病历了,正主也是这个意思。 “再打个点滴您就可以出院了,您的身体不能急,还是要在家里疗养为好。” “嗯。”祁少师伸出一只手准备打点滴。 小护士走过来,颤颤巍巍用棉签往他手背上消毒,抬头不小心瞥见祁少师脸上漠然的神情,手上扎下去的针就歪了。 血珠冒出来,祁少师还没说什么,褚烽过来火大地一把推开小护士。 “能不能换个有经验的护士长啊?嗯!?几次了,毛毛躁躁的!” 主治医师忙过来,让小护士退下,另叫了个年长的护士过来,回去训斥了一顿故意打乱排班顺序的护士长职位,叫她们压下那些小心思。 “她居然怕你,有没有搞错,少帅,怕是没有小姑娘敢喜欢你了,可惜吗?”褚烽无所顾忌地调侃祁少师。 昨天小护士送水过来给祁少师洗手,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要为他献上贴心服务。 祁少师挥开人家的毛巾,将双手浸入水中,干涸的血迹渐渐融化,染红了一盆水。 他拿出手,放在嘴边就舔了一口,咽下一口温之卿的血,铁锈味的,不新鲜了。 小护士就是那时被他这副模样吓住了,得亏人家胆子大,第二天还敢找关系调班往他身边凑。 不过这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啊,褚烽毫无形象地躺在病房椅子上回忆。 转头瞟了一眼病床上一声不吭的祁少师,没有一点应和他话的意思。 他亲眼见识到祁少师喝人血的模样,冷是冷了点,可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嘁,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干的疯狂事不比祁少师少,只不过他是疯在外面,祁少师疯在了心里。 ※※※※※※※※※※※※※※※※※※※※ 求收藏一下作者专栏里的预收文呀,不会让大家失望哒~ 谢谢小天使们*罒▽罒* 文案: 【狗子视角】: 一夜离奇破产,当事人苟平生,依旧是全村最浪的那个村霸! 直到某天,他拦了一辆过路的豪车,被发疯的金发男人摁在野地上进行不可描述,自诩是流血不流泪的钢铁直男苟平生,那天第一次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打那后苟平生幡然悔悟,决定痛改前非,做好事去霉运,为表从良之决心——他开起了直播。 自此,苟平生在村里的地位幡然一变,从人见人厌,变成狗见狗爱,连熊猫他都养起来了。 村长:根据第七十三规定,异能者的配偶拥有特殊优惠待遇权。 村民:这不公平,您这是为虎作伥,助长苟平生这个村霸的嚣张气焰! 村长:对不起,有意见请向异能者招待办反映。 苟平生:嗯!?? 【金发视角】: 多年前的一场相遇,让唐风眠枯寂无趣的世界掀起了波澜。 再次相遇,他再没法抑制内心的野兽。 苟平生:所以,这就是你一见面就干我的理由!!? 异能者招待办:请不要在意这点小事,总有人在黑暗中为我们负重前行,唐风眠同志就是那个支撑天花板的高个子。苟平生同志,请务必为我们的顶梁柱同志服务好!有任何要求都必须满足他! 苟平生:艹(*≧m≦*) 本文又名 CP:1v1he年上 真—有病的阴鸷金发帝王攻VS真—倒霉的sao话作死健气受 第24章 他的心声 冬日阳光暖融融的, 从斜上角落入江城市一医院的太平间外台阶上。 太平间外的这个角落好像一直这么阴冷, 不只是冬天的阳光, 连夏天的烈日也晒不暖和。 身后传来脚步声,阴影里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身充满禁欲气息的黑西装外套着一件灰色呢子大衣, 黑边眼镜下的眉眼冷峻, 周身气质凌厉强势。 “他怎么样了?” “恐怕要废了,”不顾名贵的大衣会弄脏,那人径直在他身边坐下。 “不是褚烽打残的,他这些年一直纵情纵欲, 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只是褚烽的怒气需要一个宣泄口,他又觍着脸凑过来, 故意想在褚烽心里留下一个印象……” “宁宁的死……和他有关吗?” “没有,没有一点关系,宁宁的死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温之卿, 和你也没关系,”那人转过头, 眼神坚定不移。 “他不觉得褚烽娶宁宁是出于真正的喜欢, 他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