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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懵懂。 汤姆摸了摸黛玉的发顶,给她解释:“我发现世界上每一个东西都有一个印象符号,画出这个符号来,就能制造这些东西。比如这滴水。”汤姆在黛玉眼前画出水的符文,接着空气中凝结了一点水出来:“我找到了这个符文,它代表着水,我只要画出这个符文就能出现水。我现在正在尝试找出这杯茶的符文,可是这很复杂,很难。” 黛玉手放在下巴,低头思索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你想找出茶的符号。”黛玉捂着嘴笑着不停。 汤姆拉住她的手:“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自己犯傻,还不准别人笑,这是什么道理。再也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黛玉被抓着手,挣了两下,又故作威严的对汤姆说:“还不快放开了我。” “你先同我说你笑什么,我再放了你。”汤姆用额头顶了顶黛玉的额头。 黛玉不挣扎了,一脸傲娇的撇过头去:“若要我说,你得先求了我。” 汤姆倒也放得开,放开黛玉的手就跪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求你啦,你便同我说吧。” “没皮没脸。”黛玉划了划自己的脸颊,嘲笑了汤姆,这才说:“世分阴阳,由五行而成。读了这么些书,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吗?世间万物由五行拼合组成,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任你是个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和五行一般单独存在,便是那五行,也是相生相克而有,万万没有单独存在的。由此可见,这茶虽说是一杯水,但其中既有茶的木,又有水的水,你单从水去看着茶,自然是差了一截。况呼你又缺了土,木单有水无土如何能活。世人总说,种茶要有个好地方,这便是挑土了,植茶若无好土,又如何能得好茶。” 汤姆一听顿时有了茅塞顿开之意,见她说了这么一些,赶紧递上手上的茶让黛玉抿了一口:“所以我说,你是着像了。” 待黛玉说完,汤姆扶着黛玉端坐起来,自己站在黛玉面前夸张的做了一个揖:“多谢meimei提点,为兄钻了牛角尖,得meimei一言才茅塞顿开。为兄敬服,请受为兄一拜。” 黛玉往旁边侧了侧身倒没有受他这礼。两人又对阴阳五行讨论了一番,汤姆颇觉受益良多。 不是黛玉太聪明,也不是魔法界不是没有聪明绝顶之人,只是魔纹这一课随着时代的前进,遗失的部分也越来越多,现在基本不受魔法界重视,不是一项文化遗留罢了。 魔法界已经开始衰落了,巫师的思想也开始僵化,他们更注重的是魔咒和魔药,反倒是对本源忽略得干净。 而黛玉不一样,她本就聪慧巧思,又爱看些书,且她不在这个圈子里,所思所想更是广阔无际,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能想一想,和她的交流反倒更能开阔自己的思路。 得了这一番好处,汤姆现在挺有心思闲聊:“这小佛堂,你少呆,你的心意,母亲不是不知道,只是你从小体弱,别伤了身子。” “我又不是个水做的,哪里来的这么娇弱了。”黛玉搓揉着手上的络子。 汤姆不在意她的反驳,反倒要哄着小姐莫生气:“你也别生气,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且体谅体谅我,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哪里放得下心来。” 黛玉心知汤姆是真心关怀他,想着这世间只剩了他们一家三口,许多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收了声,不说话。 汤姆看她这番模样,心知她又想起母亲。心中怪自己多嘴,又怕她哀思一时收不住,赶紧转了话题:“我也好几天没来了,你这几日在做些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我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在这院子里,看看书,写写字。要有jiejiemeimei来看我的话,就一同说说话,实在没什么好玩的。”黛玉颇有些百无聊奈。 “前两个月不是新做了射壶吗?这么快就玩腻了?”汤姆问。 看着这话,黛玉招手让鸣燕去把新制的投壶的箭拿出来,又对汤姆说:“我守着孝,也不敢大张旗鼓的玩,只能自己关着门一个人玩。就是是同他们一起玩,玩得也不尽兴。也就那样吧。” “你也懂英文,不若我再给你带些那边的书来,不拘什么你总能打发打发时间。”汤姆道。 对这个黛玉倒是挺感兴趣:“这也好。你上次带来一本草药的书,虽说那里面的东西这些地方都没有,但是那书看着还是不错的。” 汤姆和黛玉又闲聊了一阵,杨嬷嬷来请黛玉休息了,两人这才草草的结束了话头,却没怎么尽兴。 看黛玉睡好了,汤姆这才回了霍格沃兹。 次日天明,黛玉还靠在床头醒觉,懒懒的问了一声:“回去了?” 虽说没指名道姓说在问谁,但谁都知道这是在问大爷。鸣燕躬身在侧:“昨夜姑娘睡着大爷就走了,只吩咐奴婢们好好守着,小心伺候姑娘。” “恩。”黛玉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第55章 55 丫头们端着梳洗的用具等在边上,鸣雁和桓琅伺候着黛玉洗漱。荩草领着小丫头挑出一套衣服来,只等黛玉洗漱了就更衣。 屋里来来往往的丫头,个个垂目敛息,半点声响也没有。 多的二等丫头都出去了,黛玉正在镜前梳妆。“姑娘,老太太身边的珍珠来了。”门口打帘子的丫头往里报。 黛玉听了微微点头,荩草看了吩咐:“带她进来吧。” “请姑娘安。”珍珠看起来是个很利落的丫头,一脸的笑意,看着就喜气,让人心里也高兴。 她站在那里并不敢乱动,也不敢随意的张望什么。现在整个荣国府都知道林姑娘院子里规矩是最严的,赏钱是最多的。 林姑娘刚来时跟着林家大爷,那林家大爷还两次被老圣人召进宫里去说话,这样大的尊荣,贾家的下人都怵得很,林家大爷走的时候还好,可是过了没一段时间,这些个下人就恢复了轻慢,对林姑娘很有些不尊重,丫头婆子们更是仗着自己的体面连姑娘的屋子都敢闯。 林姑娘忍了一次二次,再有第三次的时候,先是罚了守门的丫头们,又把那婆子一家的身契都要了过来,当着耽道院一众大大小小的把那婆子打了三十板子,去了半条命,接着全家都发卖到矿山上去。 至此虽然下面的奴才免不了说两句林姑娘闲话,但再也没人感轻慢与她。又因为只要守着规矩,林姑娘还是个很随和的人,而且林家有权又巨富,赏钱也不少,所以每次有有了林姑娘那边的活儿,下面的人总是抢着去干。 其实当初这事情,黛玉是不必做得如此决绝的。只是这贾府的奴才,不下点重手实在是安静不了。前头已经忍了两次了,黛玉自认已经给够了面子,可她每每说了,王夫人总是重拿轻放,不当一回事。 这可是忍不了了。她林黛玉的倚靠是林如海,是有出息的兄弟,是老圣人对林如海的厚爱。便是有人说她嚣张又能怎么样?她堂堂林府世家之女,岂是荣国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