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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被仙剑捆出的红色痕印。 她不想那么快就中断拉靠山的计划。要是被桓行素看见了这些痕迹,她又给不出合理解释的话,他岂不是会更加想歪了? 说不定,还会逼她说出今天下午的所有事! 俞鹿顿时惊慌,连忙曲起腿,用力拉紧了衣服:“你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是因为你现在里面什么也没穿么?”桓行素的手,撑在她的头两旁,目光沉沉,仿佛泛着森森的寒光,轻声说:“自己脱了,我看看。”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俞鹿胆战心惊地发现,进度条已经爬升到了53%,快要触顶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反抗桓行素比较好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俞鹿这回不敢犹豫了,抬起了手,慢慢地解开了衣服。 外衣之后,再到里衣。 少女的娇躯,被衣裳半遮半掩,在暗淡月色下,如白雪一样耀目剔透,细嫩得可以看见淡色的小绒毛。 正因为肤色惊人白皙,她身上的那一道道凌乱的红印,就更加显眼了。 被头顶的目光一寸寸地逡巡,俞鹿有种想缩起来的冲动,衣服也只解了一条缝,便被她抬手挡住了。 但还是被反扼住了手腕,挡开了她的动作。 俞鹿扁了扁嘴,小声说:“你捏疼我了。” 桓行素置若罔闻。定定看着那些半露出来的斑驳红痕,半晌没有说话,仿佛已经沉浸入了另一个魔怔的世界里。 俞鹿战栗地等了片刻。感到脸颊被冰冷的指尖拂过,桓行素看向了她,沉声说:“我说的是,全部脱下来。” 鞋袜,衣裳,都剥了下来。一切痕迹,一览无遗。 之前和桓行素做再亲密的事,俞鹿也不会觉得害羞,因为她和他是平等的。 但现在,在衣衫全好的桓行素的眼皮底下,肌肤被他幽深的目光一寸寸地检查过,就觉得分外羞耻。 这具美丽的胴体上,果然有一圈圈被绑过的痕迹。只是,没有见到吻痕或掐痕。整片雪白的背,大腿,身前,都是光洁无暇的。 桓行素闭上了眼睛。 他濒临失控的情绪,似乎因此,而刹住了。 桓行素并无丝毫挑逗之意,也几乎没有触摸到她。但是,被如此对待,俞鹿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且,她都这么配合了,进度条居然还是没有停下涨势,变成了54%! 距离剧情的崩坏,只剩一步之遥。 难不成让他看到了这些还不够? 进度条被倒扣的后果,似乎很严重。纵然没有尝试过,俞鹿也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求饶:“仙君,我错了。我跟你说实话,我下次再也不敢骗你了。” 桓行素望着她,声音很沉:“你骗我什么了?” 俞鹿握住了他的手,老实地说:“我今天在寒池边帮忙看着那些书,烆阳神君路过时,以为我是坏妖怪,就很凶地将我捆了起来。他还说,自己没见过妖怪变身,威胁我变身给他看。如果不照做,他就要踩死我……我后来是用原形逃掉了,回头才捡回自己的衣服。但是亵衣不见了,可能是被风吹走了,又被烆阳神君捡到了。” 纵然情况很紧急,俞鹿做这番解释时,还是耍了一个小心眼。 她隐瞒了雀鳝精对她欲行不轨、最后被烆阳神君阻止了的事儿。 因为这个意外,让她和烆阳有了一定的“革命友谊”,也是她拉拢烆阳的起点。 她才不要让桓行素发现。 就让烆阳当那个坏人,让桓行素以为她和烆阳的关系很差好了。 说完了这些话,已经涨到了54%的进度条,立刻就静止了。 俞鹿:“!!!”果然,解释和表态是有用的! 桓行素微微直起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俞鹿,表情变幻莫测。 房中光线很暗,他又背对月光。俞鹿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珠子,隐隐泛过了带着金光的红意。 那是上仙入魔的前兆。 忽然,俞鹿身上一轻。 桓行素头也不回地起了身,拾起了落在脚边的那件亵衣,用仙法将它碎成了青烟。 片刻后,他折身回来,手里拿着一件新的亵衣,站在床边,语气冷淡:“起来。” 俞鹿衣衫凌乱,坐了起来,脖子就被套上了亵衣的脖绳,上方串着的珍珠滑过了肌肤,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桓行素已经替她将两根细带子打了个结,遮住了所有的春光。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走了? 俞鹿呆呆地坐在床上,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脱险了。隔了一会儿,她才挪动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穿好衣服,下了地。 系统:“宿主,还没完全脱离危险哦。进度条目前卡在了54%,在轻微波动着。建议你再去哄一哄他,让进度条稳定下来。” 天上宫阙,半夜时分,安静非常。 俞鹿扶着墙,走出房间,在仙宫深处,一处修炼用的玉台上,找到了桓行素。 三年前,桓行素被魔气入体所伤,闭关了许久。但大约是因为心结未愈,他的心魔,一直没有彻底根除。 玄龙入魔,天下必乱。堕魔之时,他会丧失神志,而身边之人,恐怕会先被血祭。 刚才那一瞬间,桓行素意识到了自己心绪不稳,已然濒临失控边缘。不得不立即离开,来到了寒玉台上,运转真气,平复戾气。 俞鹿缩在门边,盯着那个打坐的身影,观察了一会儿。 她今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没能和烆阳打好关系,就开罪桓行素了。 系统说的是对的。她要是不彻底哄好桓行素,以后还怎么在他身边混啊。 俞鹿慢慢地挪了过去,上半身趴在了他的膝上,唤道:“仙君!” 桓行素不理会她,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也没有推开她。 俞鹿见他不反抗,得寸进尺,往上爬去,硬是挤到了他的怀里,摇了摇他的手臂,问:“仙君,你生气了吗?” 桓行素缓缓睁眼,静静地看着她。 “仙君,你别不理我。”俞鹿窝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睁大眼眸,说着装可怜的瞎话:“你不知道,我被烆阳神君的仙剑捆着的时候,真的好害怕。他不仅捆了我两次,还凶巴巴地威胁我,说要弄死我。如果仙君你不理我,也不保护我了,他下次一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因为整个绝境山里,就只有仙君你对我最好了,我也只想留在仙君的身边。” 桓行素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娇颜,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在三年前,亲历过她对自己的抛弃。不久前,又见过她装不认识自己、不想来自己身边的情景,他也许真的会相信她这番“只想留在他的身边”的说辞。 但,桓行素的心,还是因为她的靠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