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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樱桃rou之类的酸甜开胃的荤物。”苏致清接过话道。 “哎呦,对对对。”王姚玉赶紧提着裙裾出了书房。 书房外,苏阮正蹲在地上跟苏惠德说话。 苏惠德拽着手里不知道从哪处摘过来的桂花枝,啃得满嘴都是,苏阮又哄又骗了半日,还是不能将那桂花枝给骗过来,而且她发现,就算是明抢,她竟然都抵不过苏惠德的力气。 “德儿,二姐给你吃奶酥,你把桂花枝给二姐好不好?”苏阮和缓着声音,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住了那桂花枝一角。 苏惠德一扭身,声音钝钝道:“二姐,骗人。”她根本就没有闻到二姐身上有奶酥的味道。 “那,那二姐给你做桂花糖,你把这桂花枝给二姐,二姐立马就让厨房收拾好了,做给你吃,好不好呀?”苏阮搜刮了肚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哄骗不住她这看似愚钝,其实聪明过人的四meimei。 苏惠苒摇头,抓了一把桂花往嘴里塞。 “哎呦,都没洗过呢。”苏阮急了,用绣帕堵住苏惠德的嘴,才堪堪阻止了她的动作。 从书房门口出来的苏致清瞧见这幕,拢袖蹲到苏惠德面前,“可是四meimei?” 苏惠德转着一双眼,定定瞧了苏致清片刻。 “来,这是百花露和干花片,五湖四海,尽在其中。”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一白玉瓷瓶和一绣囊,苏致清将其递给苏惠德。 苏惠德双眸一亮,赶紧扔了手里的桂花枝将那百花露和干花片给抱了过来。 苏阮口干舌燥的说了半柱香的时辰,却抵不过苏致清这三言两语。她深觉,这人的脑子还是要聪明些的好,你看,连口舌都不必费。 “二meimei,这是给你的。”苏致清又从宽袖内掏出一物递给苏阮。 苏阮伸手接过,眸色轻动。 这是一本怪志闲谈,是苏府内决计不会出现的书,但却是苏阮最喜看的书。 “我院子里头还有一箱子,二meimei若是看着欢喜,便来寻我。”苏致清瞧见苏阮如获至宝的表情,脸上也显出一抹明显笑意。 “多谢二哥哥。”虽多年未见,但苏致清此番举动,却是一下便抓住了人心。 ☆、104独发 晚间, 月朗星稀,苏府的膳堂内摆上了晚膳。 一方大圆桌上, 坐着苏府男丁, 后头的小厅内则坐着苏府女眷。 苏惠苒坐在苏阮身旁,捏着手里的玉箸, 恨得咬牙切齿, 不为其它,只是因为那厉蕴贺随着陆朝宗一道来了苏府, 还大刺刺的将苏惠苒的那方绣帕系在了手腕上。 苏阮伸手,给苏惠苒夹了一个鱼丸。“大姐, 吃鱼丸吧。” 苏惠苒咬牙, 使劲的咬住那鱼丸嚼, 动作之大,简直就像是在喝某人的血,吃某人的rou。 王姚玉瞧见苏惠苒的动作, 伸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脸上显出不悦道:“大姐儿, 好好用膳,做什么呢?” 苏惠苒拿着玉箸的手一顿,缓慢点了点头。 一顿饭, 吃的悄无声息,前厅时不时的传来说话声,苏阮侧耳听着,却是始终听不见那人的说话声。 晚膳毕, 丫鬟端来茶水漱口,苏阮拢了拢裙裾,与王姚玉行礼道:“母亲,我去院子里头转转,消消食。” “去吧。”王姚玉擦着嘴角,满眼慈爱。 苏阮转身去了,苏惠苒也坐不住,她扭身便回了苒香阁。剩下四姐儿苏惠德,还在那扒拉着米饭,吃的满嘴满脸都是。 王姚玉看到这副模样的苏惠德,无奈叹息。 这事还是要说呀,老爷日日呆在家里,哪里能瞒得住哟。 院子里挂着琉璃灯,一树丹桂开的正盛,那浓郁的丹桂香气弥散,弄得整个院子里头都是那桂花香,处处围堵,让人有种寸步难行之感。 苏阮只站了片刻,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她转身想走,却是冷不丁的撞上了身后的人。 绶带上玉环相触,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清冷的檀香味将那桂花香驱散开。苏阮抬眸,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陆朝宗,她轻眨了眨眼睫,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勾住了他的大袖。 “你怎么总是喜欢神出鬼没的?”软着声音的苏阮糯绵绵一团的站在陆朝宗面前,穿着绣鞋的脚微微踮起,指尖用力,将那大袖拉直。 感觉到挂在自己大袖上的力道,陆朝宗抬手,揽住苏阮的腰肢将人往那棵桂花树下带。 桂花树开的正浓郁,扑鼻而来的桂花香气熏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味道好重。”苏阮背靠在桂花树上,一张白瓷小脸半隐在夜色中,鸦青色的垂发披散下来,渡着一层浅淡月色。 凝结的月光像霜一样的覆在地面上,光亮亮的像是白日里耀眼的光斑,但却散发着冷凝的触感。 明明是光,却是冷的。 “我今日吃到了樱桃rou。”陆朝宗单手撑在身后的桂花树上,俯身之际将苏阮笼罩在自己的大袖中。 苏阮的指尖还捏着陆朝宗的袖口,她拽着那滑料,轻轻的扣着上面的暗纹,“那樱桃rou是苏府的小厨头做的,自然比不上宫里头的御厨。” “嗯。”陆朝宗低缓应了一声,说话时距离苏阮极近,苏阮的鼻息间都是那浓郁的桂花香气,闻了之后脑袋涨疼的有些转不过弯来。 “花前月下,阿阮不觉得应当做些什么吗?”陆朝宗伸手,勾住苏阮腰间的丝绦轻滑。那丝绦由七彩绳编成一股而制,缀着香囊物事,细碎的流苏滑过陆朝宗的指尖,留下一阵酥麻触感。 苏阮扯着陆朝宗的宽袖,心口“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花前月下,不应当是赏月赏花,赏风景吗?” “阿阮想赏月,赏花,赏风景?”陆朝宗突然放开苏阮的丝绦,大袖拢起,将人围堵在自己怀中。 桂花香气被隔绝在外,苏阮闻着这熟悉的檀香味,纤长睫毛轻眨,向上看时眼尾散开,将面前浸在月色中的陆朝宗尽收眼中。 陆朝宗虽已年近三十,但却长相俊美,浑身气质出众,那种沉淀多年的威压,不是年轻的毛头小伙能比的上的。 “是啊,想赏月赏花,赏风景。”苏阮顺着那袖口,抬手攀上陆朝宗抵在桂花树上的手腕。 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陆朝宗的手腕一瞬绷紧,手骨明显凸起。 苏阮按在那手骨处,轻轻的磨了磨,触到他覆着一层厚茧的指尖。 “这是茧吗?”按着那茧,苏阮跟陆朝宗对着指尖,一点一点的扣弄着。 陆朝宗眸色暗沉,呼吸微重,单手揽住苏阮的腰肢就把人带上了树。 桂花树轻动,摇摇簌簌的落下一层细小桂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苏惠德抓着手里的莲雾站在桂花树下又蹦又跳的。 苏阮胆战心惊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