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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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 矫净惢刚醒,邓楚洁给她留言已经出差了,让她一个人小心点,门窗锁好,有事给她打电话。她回复个好,就起床去洗脸,同时给郑岸鹤发视频。 矫净惢把手机支在前面,把头发随手扎了个揪。 屏幕那边的人显然还没醒,接通时那边很暗,回复时都是鼻腔音。 “宝宝,生日快乐呦。”矫净惢对着镜头将双手比成心形。 “嗯嗯谢谢乖乖。” “宝宝,你还没睡醒呀,我还想找你陪我做头发呢,那你先继续睡吧。”矫净惢看他闭着眼睛回答她,也不计较她的爱心郑岸鹤看没看见,取过牙刷挤牙膏。 郑岸鹤将脸换了个方向趴着,微微睁眼,开口:“我陪你。” 矫净惢摁下牙刷的清洁键,口齿不清的说:“不用了,我和乔侨去,我弄完给你打电话,我要染还要烫的,时间久,你还不如在家补觉。” “你快睡吧,我挂了,不许来!不许问乔侨!不然我就不去陪你了!”矫净惢知道依郑岸鹤的性子她要是不这么说,郑岸鹤就得起来陪她,她也有私心,想给他个惊喜。 矫净惢说完就挂掉了视频。 本来想给乔侨发信息问她有没有时间,没想到池粟给她打了电话。 “惢惢,你今天有约吗?” 池粟是矫净惢同班的好朋友,最后一个月去了封闭的补课班,导致一直没和矫净惢联系,高考前回来,毕业时和矫净惢哭的一塌糊涂。 “没有呀。”矫净惢吐出牙膏沫,漱完口回。 “走呀,做头发去。” 矫净惢尖叫一声:“啊!粟粟!你怎么知道我也要做头发!” 池粟大笑:“我真服了!” 矫净惢开了免提,用清水快速洗脸:“给我半个小时。” 池粟和矫净惢在同一个小区,只不过矫净惢在A区,池粟在B区。 “不着急,你收拾完给我发微信就行。” 矫净惢挂断电话就冲进衣帽间,她的护肤区和衣帽间在一起,她的皮肤好,肤色白,不需要过多底妆,矫净惢只做了保湿,擦了防晒,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涂了唇釉,眼妆清淡。 妆淡却更突出了她的美。 她的穿着更简单,下身是浅绿色高腰垂感阔腿裤,上身是白色简版抹胸内搭,配了个白色外套。 整个过程20分钟,矫净惢给池粟发微信,池粟还没好,矫净惢收拾收拾背了个挎包就往池粟家走。 好在池粟没太墨迹,矫净惢到了楼下,池粟正好下来,因为池粟是预约,她俩到了就开始了。 矫净惢决定了米灰白金色外加大波浪卷,池粟直接将剪了短发外加大卷,配上她的小圆脸,调皮靓丽。 郑岸鹤挂了电话就又睡死过去了,昨天打完球,又去陈诚家打游戏到凌晨三点,陈诚他们让他睡那儿,明早直接给他过生日,郑岸鹤坚持回家,让他们明早醒了再叫他。 等到郑岸鹤醒了都下午快1点了,陈诚一点音儿都没有,郑岸鹤也懒得管,洗漱完问矫净惢在哪儿。 在客厅喝水的功夫,郑渊洲给他打了电话。 “你把门锁换了?”语气恶劣。 郑岸鹤正在回矫净惢的微信,淡淡的的回答:“嗯。” “郑岸鹤你什么意思?你真觉得你翅膀硬了是吧?户主是我,你现在把门锁换了是把我赶出门外?” 郑岸鹤懒得争论这些:“你的水杯被我用了,抱歉。” “郑岸鹤!你读的书都被吃到肚子里了?连声爸你都不会叫是不是?” “还有,户主是我妈,她不在了也不代表有些东西变成你的了。” 郑渊洲笑了,反而没了气,“郑岸鹤你别忘了现在你还靠我养着,跟我硬着干的时候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对了,我下周回去结婚,门锁不换回来你试试。” “还有…” 郑渊洲话还没说完郑岸鹤就挂断了电话,郑岸鹤拿着手机的手,指甲发白,冷笑一声,这种人居然还能有人愿意嫁给他,真是瞎了眼了。 他看向桌子上的吊坠,冷笑一声,和他这种人渣还用得着硬刚?以卵击石这么弱智的事儿他会干? 矫净惢和池粟彻底完事儿都已经下午3点了,矫净惢的头发又漂又染,做完了却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发色十分显白,氛围感爆棚。 池粟又拉着她去品牌专柜逛,矫净惢试了一条包臀的黑色连衣裙。 衬的她身材凹凸有致,腿更加修长,池粟看着心痒,试了灰色,只不过她的胸围过小,也是刚刚好。 郑岸鹤正和陈诚他们一帮在一起要去吃饭,问她在哪儿去接她。 矫净惢告诉她位置,又问可不可以带个人,郑岸鹤说没问题。 郑岸鹤他们,除了陈诚都有驾照,也都有车。本来陈诚和郑岸鹤一个车,一看要去接矫净惢,觉得自己不应该当第三者,就自来熟拉着池粟去其他人的车,池粟性格开朗,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自觉不当电灯泡。 矫净惢笑着过去抱住郑岸鹤,眼睛亮亮的:“我漂不漂亮?” 郑岸鹤的手摩挲着她的腰侧,细腰和宽掌形成鲜明的对比,郑岸鹤低头亲了她的唇,毫不吝啬的夸赞:“漂亮。” 矫净惢双手捧住他的脸,觉得手感真不错,冲着他撒娇:“我都想死你了。” 郑岸鹤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搂着她的腰往车的方向走:“我也想你。” 车上。 郑岸鹤给矫净惢系安全带,矫净惢问他:“地方远吗?陈诚他们都到了吧。” “不远。”他启车,单手转方向盘,驶上正路。 车上郑岸鹤的手覆上她光滑白嫩的大腿,矫净惢一把拍掉:“好好开车。” “经期走干净了?” 矫净惢点头,无语的说:“我下次月经都快来了,再说了,流了快一个月我不得失血而亡啊。” 郑岸鹤:“…” 包厢外,在门口都能听见他们玩闹的声音,进了房间就有人打趣:“郑子不带这么虐狗的啊,太腻歪了,一会哥几个灌他啊。” 房间里又多来了几个人,都是郑岸鹤朋友们又带着来的女朋友。 说完大家哄堂大笑,蒋峰开玩笑:“这房间是单身狗的没几个啊,丁俊海你灌郑子先看看自己有几个盟友啊。” “妈的,蒋峰你…他们就不能给我介绍一个。” 郑岸鹤看着他们闹,笑骂声:“丁俊海你行不行啊?” “cao!这个问题损我尊严了啊!” 矫净惢坐在郑岸鹤旁边,池粟坐在陈诚旁边,还有其他几个郑岸鹤的朋友一起加微信约着打游戏,矫净惢探究的看了池粟一眼。 池粟明白,冲她眨眨眼,笑了下。 菜上的慢,郑岸鹤他们开局打游戏,矫净惢只能和蒋峰的女朋友坐在一起聊聊天。 “你和郑岸鹤处了多久啊?” “两年了。” 蒋峰女朋友惊讶的看着她:“这么久?” 矫净惢笑着谦虚说了句:“还好吧。” 蒋峰女朋友看着郑岸鹤背微弓,手肘支在腿上 ,优越的侧脸,健硕的臂膀,手臂流畅的线条,正认真的打着游戏,被矫净惢问有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手自然的搭在矫净惢的腰侧,好脾气的逗她说她是不是小迷糊。 蒋峰女朋友有些郁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每次她有事叫蒋峰,只要蒋峰在打游戏,都跟掉进手机了一样,还要和她发脾气!渣男!长得连郑岸鹤十分之一都不如!回去就分手! 郑岸鹤局结束了就退出了,矫净惢靠在他身上。 “蛋糕一会儿就到啦,菜也刚好能上完。” “什么味道的?” “蛋糕能有什么味道呀,就是奶油还有水果啊。” “我问你身上这么香,什么味道的。” 矫净惢直起身,转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嘴没个把门的! 矫净惢和郑岸鹤打闹了一会,就正式吃饭了,矫净惢订的是水果蛋糕,双层的,郑岸鹤不喜欢吃蛋糕,走个形式许了愿,他们就开始喝酒了,矫净惢安静的坐在旁边吃蛋糕,水果蛋糕,她的最爱。 郑岸鹤酒量好,一个高中毕业生,他们也不懂郑岸鹤怎么这么能喝,他们合起伙来灌他,最后不知道谁说让矫净惢喝一杯,郑岸鹤说他来喝,之后他们抓住势头,猛灌郑岸鹤。 矫净惢有些担心,郑岸鹤的脸,脖子全都通红,额头青筋凸显,此时他们就剩蒋峰一个人了,硬着舌头还试图灌郑岸鹤,最后支撑不住倒桌子上喝多了。 最后就是各回各家,池粟问矫净惢用不用帮忙,矫净惢拒绝了,叮嘱她回家小心,又去结账,被告诉郑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此时,郑岸鹤身上热热的,安静的黏在她身上,他俩在等代驾。 矫净惢轻轻柔柔的问他:“想不想吐?” 郑岸鹤摇摇头,蹭着矫净惢的颈窝:“宝宝我难受。” 矫净惢担心的抚着他的背:“忍一下好不好?我马上送你回家,你把车钥匙先给我。” “在我外套兜里。” 矫净惢找到车钥匙,代驾也正好到了,报了郑岸鹤家的地址,郑岸鹤黏着她不撒手,矫净惢索性陪他一起回了家。 郑岸鹤189的个子,压在矫净惢身上,矫净惢费力的打开门,给他拖到床上,郑岸鹤顺势拽着她的手臂一起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