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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傅衍恒的衣衫,阮音紧紧靠着他。傅衍恒叹息着,将人搂紧,细语轻声地不停地安抚着。 夜很深了,傅衍恒和阮音回到房内,傅衍恒梳洗完毕后,就看见阮音坐在床边等着他。勾唇一笑,他搂着他的人,歪倒在床上。看着紧张兮兮地阮音,傅衍恒轻笑的吻着他,褪下他的衣物,紧紧相贴…… 第二天,一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傅衍恒。阮音思忖半天,转身就朝一个方向跑去。等到他走到目的地时,果真看见,被锁着的院子不知为何打开了,前脚迈入门槛,就看见傅衍恒站在树下,朝着他微笑。 阮音不疑有他的靠近,走到他跟前,担忧地牵着他得手,不赞成道:“都说不要来这,这里是禁地,你怎么就是不听……” 话说到一半,傅衍恒揽住阮音的腰,将人压在树干上。在阮音疑惑地目光下,捏住他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上去。 一吻缠绵,撩拨的人心慌乱。阮音望着他,伸手抚摸着傅衍恒的脸颊,问道:“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傅衍恒有些奇怪。 “我爱你,生生世世,我就只爱你一个。” 明明就在眼前,声音却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等到阮音注意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满脸泪痕。 随后他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我也是,只要你一个。” 随后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傅衍恒的怀里。头有些晕,轻轻地晃了晃,傅衍恒见了连忙替他揉了揉。 “好点了吗?” 阮音点了点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马车里,不禁疑惑了。他记得他是去找傅衍恒了,怎么会突然…… 傅衍恒见他这般表情,解释道:“我在禁地里发现你的,依靠着树,睡的很沉,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哭了满脸都是泪。” 阮音皱着眉,回忆道:“我是去找你了,我看见你站在那里,然后我就过去了……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傅衍恒沉默了,阮音见他沉默,心里发虚。 过了许久,阮音突然问道:“那个人……不是你对不对?” 傅衍恒笑着搂着阮音,疼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好不好?” 阮音突然一阵冷,缩了缩肩膀,傅衍恒发现了,将人搂的更紧。 温暖地圈着阮音,傅衍恒闭上双眼,回忆起那血红的树木,还有那个翩然起舞的人。那双眼眸,还有那被他忽视了的容颜,蓦地睁开眼,傅衍恒望着和那人有着相似容颜的阮音,心不禁有些疼。 回到客栈后,不论是傅衍恒还是阮音都生病了,陆久林和冯茹知道后,找了大夫前来照顾二人。傅衍恒身体好,没几日就恢复如初,倒是阮音,少穿一点,就止不住咳嗽,可把傅衍恒心疼坏了。 后来调理了半个多月,这才好多了。在丹城呆了许久,傅衍恒也心知该离开了。至于去哪,告诉商鸣的时候,那小家伙高兴地都跳上屋顶了。 下一站,咸平。 在二人离开丹城前,傅衍恒听人说,香山寺有一处院落走了水,好大的一场火,将那里烧成了灰烬,院子里那颗上百年的古树也难以幸免。傅衍恒听了只是笑笑,也没在意,但这件事情他是不会告诉阮音的。 他派了人捎了一份香火钱给香山寺的住持,算是为整修寺庙出一份力,此事就算完结了。之后,他打算带着阮音去咸平逛逛。 谁知道,刚走到半路,傅衍恒收到了消息。太子妃薨了。而太子妃去世前,唯一见过她的人就是那位卓家姑娘。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前去咸平的路途中,一行人行至一湖畔。傅衍恒撩开车窗帘,漆黑的瞳孔望着街边的美景,想着从九日那得来的新消息,心情莫名的好。 放下车帘,望着身旁休憩之人,眼中的温柔缱绻仿佛要溢出来。低声唤他的名字,见他睫毛微颤,似是马上即将醒过来。谁知阮音如同动物幼崽般蹭蹭傅衍恒,却是迟迟未睁开双眼。 傅衍恒有意纵容他,也就没再唤他,怀抱着他的臂膀收拢几寸,二人贴的更近。傅衍恒闭目养神后,阮音却缓缓睁开双眼。 他侧过脸,惺忪的睡眼盯着傅衍恒的侧颜,轻轻唤了声:“阿恒?” 阮音迷糊地看着傅衍衡的睡眼,有些不解。方才他似乎听到阿恒在叫他?正疑惑时,下颌被人挑起,温热的唇紧紧地覆在他的上面。 阮音虽是一惊,却也早已习惯傅衍恒的偷袭。他环住他的脖子,加深彼此的亲吻。 怀中之人的味道本来就好,主动起来更是撩的傅衍恒心火直冒。但他深知在这么吻下去,必定星火燎原,傅衍恒也不愿意在这狭小之处和阮音缠绵,让他难受。 恋恋不舍地分开,摸着阮音的脸,傅衍恒满心满意地都是眼前这人。 “车内空气不好,下去走走?” 阮音想是想,但他也有顾虑:“如果下车,天黑能到咸平吗?”耽误了行程,夜宿外面可不安全啊。 傅衍恒朝他微笑,安抚道:“可以的。放心,我有分寸。” 阮音欣喜地点头。傅衍恒喊了声停车,马车停稳后,他牵着阮音下车。 天色正好,万里无云。阮音依靠着傅衍恒肩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幸福,能够有人在他身侧,细心且待他如珍宝般的呵护着。 想起最初遇到傅衍恒时的那些荒唐念头,竟在这个男人的温柔下消逝的一干二净。哪怕日后傅衍恒真的辜负了自己,有这一段时光,他也算没有白活这一世。 二人缠绵相依,说着贴心的话。不远处的商鸣拉着宁初小声道:“他们感情可真好。真羡慕啊。” 宁初点点头,脑海中浮现出七狱的影子,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失落。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够得到那人的温柔和注视。自己这一生应该是没可能了吧。 佛前住持的一席话,始终萦绕在他心头。 “执念太深,终究害人害己。”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他只想……只是想…… 等到了咸平的时候,夜深月明。起初,阮音担忧夜色太深,投宿不方便,但出乎意料的是,傅衍恒并没有让马车行去客栈,而是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 傅衍恒扶着阮音下了马车,二人站在门前。傅衍恒对着商鸣说道:“快去叫门。” 商鸣点点头,上前扣门。几番声响过后,屋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