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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大学开设了计算机专业,但是目前却是一个冷门的专业,没有什么学生去学。别说学,不少学生连电脑都没有见过。 贺知非现在用的电脑就是薛主任帮忙组装的。之前,薛主任还劝说他来计算机系,还说他数学好,对学习计算机很有帮助。 “二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薛主任收为我为徒啊?”贺知黑是真的想学电脑,而且想学好,但是少年宫的电脑老师教给他们的东西很少,就叫他们打字、玩几个简单基本的小游戏。就连上网,电脑老师都没有教。 少年宫的电脑室也只有几台电脑,而且学电脑的费用非常高,一节课的费用要好几块钱。家里要是没点钱,是舍不得让孩子去学“一无是处”的电脑,毕竟电脑在国内还属于稀罕物,而且普遍人认为电脑没有什么用。 “要是薛主任不收我为徒,怎么办?” “那你就死皮赖脸地缠着他,直到他同意为止。” “啊?”贺知黑被他二哥这个建议给吓到了,不敢相信他英明神武的二哥居然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逗你的,你只要想好好地学计算机,薛主任会教你的。”贺知非想着小三在电脑上说不定是有些天赋,如果薛主任教他,说不定能让他在电脑上有一番成就。 “我一定会好好学的。”贺知黑连连点头说,“我觉得电脑太好玩了……”在去医学院男生宿舍楼的路上,贺知黑滔滔不绝地跟着贺知非说了很多关于电脑的事情。 贺知非越听越心惊,没想到刚接触电脑没多久的贺知黑对计算机的了解还不少,而且对还很敏锐。 看来,小三在计算机上面是真的有天赋。 医学院的全部建筑物都是白色,学生宿舍楼也是白色,刷的雪白雪白的。 帝都大学的医学院前两年才翻新过,而且整个学院种了不少绿植物,把整个医学院衬托地非常幽静。 医学院的宿舍楼就处于一片茂盛的树林中。虽说现在八月底了,但是帝都的天气还是有些炎热的,不过一走进医学院男生宿舍楼,就觉得一下子凉快了。 “二哥,这里好漂亮啊,而且好凉快。” “这里的环境是不错。”最重要的是安静,住在这里会比较舒服,“走,上二楼。”他的宿舍在201,应该是在二楼的第一个房间。 “好。” “哟,世界冠军来了啊。”贺知非刚走进宿舍大楼,就见原本在织毛衣的宿管阿姨,连忙丢下手中的活,扬着大嗓门跟贺知非打招呼啊。 贺知非指了指自己,一脸疑惑地问道:“您是在叫我吗?” “就是在叫你。”宿管阿姨朝贺知非招了招手,“世界冠军过来登记一下。” 被叫世界冠军,贺知非有些不好意思,“阿姨,我叫贺知非。” “对对对,你叫贺知非。”宿管阿姨看着贺知非,越看越喜欢,嘴里一个劲儿地夸贺知非长得好看,夸他聪明,还夸他为国争光拿到了世界冠军。 贺知非被宿管阿姨夸得都有些难为情了,连忙表示自己没有她说得那么厉害,他还需要好好学习。 “小贺啊,我们医学院的宿舍大门在晚上十一点半前关门,电灯在晚上十点半关。”宿管阿姨说道,“晚上十点半要查房的。” “阿姨,我晚上不住校,只是白天过来休息一下。” “你晚上不住校,住在哪里啊?” “住在家里。”贺知非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住在中文学院吴道元吴教授家里。” “哦哦哦,你住在吴教授家里啊,那就是住在隔壁的职工宿舍楼了啊。”宿管阿姨说道,“那是不用特意来住校的。” “是的,所以我晚上不过来住校。” “那行,我登记一下,这样查房就不用查你了。”帝都大学每个学院的宿舍,每天晚上都要查房的。如果查房的时候,有人不在,会被记下来的,如果次数多了,到时候会被扣学分的。 “谢谢阿姨了。” “哎哟,你这孩子不要这么客气,赶快上楼放东西吧。” 贺知非没有再说什么,带着贺知黑上了二楼。 201宿舍在二楼右手边,也就是朝南这边的第一个房间。 宿舍大门正开着,里面的人正在打扫收拾。 贺知非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抱歉,我能进来吗?“ 宿舍是六人间的,除了贺知非没有到,其他五个人全部到了。此时,他们五个人全部在宿舍里,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俊美的男生,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见大家都愣愣地看着他,贺知非扬起嘴角笑了笑:“我是贺知非,是201宿舍的一员,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可以,快点进来。”一个长相比较成熟,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男生连忙站了起来。 贺知非带着贺知黑走了进来,”这是我弟弟,贺知黑。“ 贺知黑抱着被子,一脸乖巧地打招呼:“哥哥们,我叫贺知黑,来给我二哥送被子。” “贺知非同学,就剩下我上铺了。你如果不喜欢睡上铺,我可以跟你换。”说话的名叫沈志才,今年二十二岁,但是看起来跟三十二岁一样。他身材比较魁梧,长相比较沧桑,一开口就是nongnong地西北口音。 “我睡上铺可以。”贺知非把手中的垫被和枕头,以及贺知黑手中的被子全都放在了上铺。 “对了,我叫沈志才,今年二十二岁,应该是我们宿舍最大的,来自西北。” 等沈志才自我介绍完后,剩下的四个人开始一一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李刚,二十岁,来自江南南河省,就在你们南江省的隔壁。”李刚的身材比较瘦弱,皮肤比较黄,小眼睛,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你好,我叫张钟俊,十九岁,来自沪上。”张钟俊身材比较娇小,应该一米七不到,不过他皮肤白皙,五官清秀,说话带着nongnong地沪上的调调。 “你好,我叫黄宏生,二十岁,来自东北。”黄宏生这一开口,就知道他是东北人。他的身材又瘦又高,看起来跟一根竹竿一样。 “你好,我叫钱斌,二十一岁,西南人。”钱斌长得很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邹巴巴地,看起来有些邋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