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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与楼湛情事算起,至第八日时,他状况已至极糟糕的境地,正准备将模具取出,心神忽地涣散,手里铁钳落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身如火焚,借着地上凉意,使自己恢复一丝清明。 他知晓此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寻楼湛,可他十年努力,不过是为了叫自己行止如常,不因情动而向他人索求。他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手伸进裤里,握住炙热的性/器。 如此xiele三四回,裆前被精水浸透了,情热仍自身体深处,不断发散出来。他手里气力愈大,疼痛与快感一道涌上来,到底欲壑难填,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尽被汗水打湿。 忽地听见异声,他动作一顿,看见楼湛着甲的身影。 对方见他这副模样,也是惊疑,猜出他状况不对,走到近处:“你这是怎么了?” 闻人羡全身犹如着火,跌撞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腿,却又开不了口,情/欲煎熬之下,只得两腿夹紧,挤压肿胀的性/器。 楼湛蹲下来,拨开他的裤子,见着里头挺直的那物,指头在铃口上按了按,扯出极长的黏丝来。 闻人羡如饮甘露,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叫他多摸几下。 楼湛见他眼角发赤,却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笑道:“闻人羡,你现在求我,我便帮你一回,如何?你若松口,还能留有几分颜面,不然一会儿你自己扒上来,也怪不得谁。” 闻人羡记得他肌肤触感,欲/火更甚,却又最恨这等话,他狠狠咬了一下唇,道:“我早年受人暗算,留下这处隐患,到时就是一条狗在面前,我也会cao。” 楼湛大笑,见他侧躺在地,长裤湿漉漉地挂在身上,道:“闻人羡,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便为你去找条狗来。” 闻人羡纵在情热之中,后心也是一寒,见对方出了门,与一个亲卫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人急匆匆走了,一时心中忐忑难安。 若对方真牵条狗来,他宁可在失控之前自我了断。 这一念转瞬即消,他发烫的身体在地上扭动,浑浑噩噩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门又打开,有东西被扔了过来,跌在他脚边,呜呜作声。 闻人羡身上一抖,勉强掀起眼皮,就见一人长发披散,脸孔上没有半点血色,嘴唇发白,唯有颧骨火烧般的潮红,手脚缩在一起,蜷成一团,正是罗渡。 楼湛负手踱过来,道:“也是凑巧,今日恰将他逮了回来,本是要秋后处斩的,先借你用一用。” 闻人羡纵然知晓不该生出这种念头,心中也难免有些庆幸,松了一口气。 楼湛见他面色舒缓,道:“我给他吃了点药,效用有些狠,不泄个五次六次是不行的,闻人庄主可千万撑住了。” 那边罗渡在药性下迷迷糊糊,听见他二人说话,稍稍回了点神智,恰看见闻人羡。 闻人羡熟悉他,他也熟悉对方,这会儿欲念作祟,爬了过来,手忙脚乱地蹬开自己的衣物,扯下对方裤子,捉住那硬直的性/器。 他原也是个风度翩翩的文士,这会儿衣衫半褪,神情迷乱,下头两条腿光溜溜的,阳/物挺翘,后处rou/洞因尝惯情事,不住收缩,边沿上挂着水,抬起下/身,想将对方那物吃下去。 闻人羡不愿在楼湛面前做这事,但情势如此,别无选择,忽地腕上一紧,被一把攥起来,面朝下扑在对方冷硬的怀里。 楼湛坐在地上,一腿屈起,按下他腰,道:“这一回,我想看点新花样。” 第7章 闻人羡被他按住,只闻得身后窸窸窣窣,有人爬上他背,guntang的rou物在臀缝里胡乱顶弄,不一会儿找着了入口,稍稍使力,插了进来。 性/器被湿濡的软rou包裹住,罗渡舒服得呻吟一声,挺腰抽送,十数下后,里头愈发湿润。 楼湛低声笑他:“亏得你前头还好用。” 罗渡同闻人羡在一起时,不敢漏了底细,随对方意思处在下位,与别人一起时则上下皆能。此时他见说话的是一个黑漆漆的玄甲将军,隐约知道这是什么人,可那点恐惧放在现下情境里,实在微不足道,又受药性折磨已久,下/身热胀难耐,插没几下,便xiele第一次。 这时他认出身下人的身份,反而深感快意,伏在那光滑的背脊上又抓又咬,待在药效下又一次硬起,赶忙抓紧了对方胯骨,开始第二轮挞伐。 当年罗渡表面上向闻人羡求剑,实际是来摸底的。他好男色,与人弄惯了,见了人后一时心痒,将人哄上了床,算是件人财两得的美事。处了一阵后,他对对方又爱又恨,实是这人平日里冷冰冰的,一派宗师风度,床上手段却狠,爽快是爽快,次次都要大伤元气。 此次轮到他主动,终于令他松了口气,爽得魂灵飞出,胯下不住耸动,神情却温柔,嘴里也是情意绵绵,切切唤道:“闻人……”又去抓他手,“你摸摸我……闻人,你也摸摸我……” 闻人羡下/身被他抓牢了,不好着力,不停撞进楼湛怀里,只得攀在对方身上,胸膛与他甲衣相贴。后头罗渡在他耳边粗喘,柔情蜜意地唤他,他心底腻烦,身体却受用,后处湿泞高热,水声汩汩,忽地身体一颤,rou物淋淋漓漓落下精水,落在二人腹间,一时身体发软,攀附不住,幸得楼湛搂了他一把。 楼湛低声道:“闻人庄主,我做回好人,留你两个在这里,好不好?” 闻人羡原是个少见的俊美人物,又受人敬重,这会儿被罗渡挟住了cao弄,处境不堪,面上却无怨愤,只眸光晦暗,略显恹恹。 “当真?” 楼湛低下头,隔了面甲与他脸孔贴在一道:“你今日有他便够了,留我做什么?” 恰逢身后罗渡加大了气力,闻人羡闷哼一声,只将唇咬紧了,闭上眼,没有说话。 楼湛叹道:“你帮我把这身盔甲脱了。” 他穿的是甲胄,放在常人手里,并不容易脱去,闻人羡以铸剑出名,对这些也有了解,抖着手,一件件将之剥了下来。 甲衣之下,别无他物,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身体,四肢矫健,皮肤光滑细腻,因常年着甲,反比常人白/皙,唯有腿间那柄rou刃昂首雄视,赤红肿胀。 闻人羡手指颤抖,摘下他面甲。 楼湛脸上有道极长的伤痕,初看可怖,此时细看,仍能看出那副浓眉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