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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其说他傻倒不如说他纯粹,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总是那样轻易就察觉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长春,我们成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终于求婚了!撒花!(??? ?? ???) ☆、要成亲了 李小七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店里的气氛很不对劲,陆立秋只顾擦着一只花瓶,魂儿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只花瓶都快亮的发光了,可他还是在哪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擦个不停。阿青端着个比平日里还要黑三分的脸,靠在门口一言不发,他都看见有好几个客人都被吓走了。小七蹭到柜台前,压着声音询问云伯。 “云伯,云伯?” 云伯正翻着一本闲书,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又接着去翻他的书去了 “哦,小七啊!” “云伯,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店里这样这样,是没事?”小七朝那两人努努嘴,云伯瞧了一眼,笑道, “哎,年轻人啊!” “对了,掌柜的呢?刚才还看见她人呢,半夏也不见了,今天她没跟阿青在后院习武啊!” “程二来了,掌柜的在楼上呢,半夏丫头今天就没出房门。” “我就说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过二公子怎么来了?” “来辞行的吧,明日他就要上京赶考去了。” “还真是有心了。所以立秋这是又妒忌了,掌柜的不让他上去?” 小七自认为自己所猜不假,而陆半夏平日里性情就阴晴不定的,她跟阿青是他最不敢惹的。许是庙会过后,大家都在家休息了,今日店里实在是清冷,小七想了想,便去后院劈柴去了。 陆立秋可不光是因为程二公子才这副模样的,更多的是昨天晚上的事。长春没有说好还是不好,但是他现在最想的,便是跟长春永远在一起,他要一直陪着长春,让她不再不开心,不再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待着。而长春只是笑笑,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这让陆立秋苦恼不已。 楼上。 “陆掌柜变了很多。”程云卓看着眼前人,不禁忆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年他年少气盛,听说陆家庄只是回来了个小姑娘竟要他父亲亲自去迎,一时不愤提着剑就上了小西山,欲给那小姑娘个教训,却没料想小西山奇门遁术遍布,误入其中转了一天一夜都没出来,反弄了一身伤。 等他醒来,已经躺在了陆家庄的客房中,他挣扎着出了房门,只见百重樱下的石桌旁,那人一身白衣胜雪,美得不似凡人,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他当场呆若木鸡,以为误入了哪位神仙的洞府。当她捧着一杯热茶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心停了一瞬,然后激烈地跳了起来。 那时候,他便知道,他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不是什么仙人,她是他计划要教训的人,也是后来,他开始改变自己,不停的奋发向上,想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一个能配得上她的人。他不敢来见她,总是听人说着她的一些事迹,陆大小姐改善了水利,陆大小姐帮着大家种起了果园,陆大小姐当了庆安楼掌柜…… 她那么的优秀,就像桑落的守护神般,永远都难以触及,让他简直自惭形秽,只能不断地更加逼着自己更加优秀。他本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却没想到,那个眼里总是淡然无波,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有了普通人的情感,而这一切改变,都是从那人来了桑落之后开始的。 程云卓一方面欣喜这种改变,一方面却因这种改变不是因着自己而有所失落,偏偏这些年来,他将自己的性子磨得不比那仙山上的谪仙人更淡,便是有什么也不会轻易说出口,正如此时,他就要离开桑落,可是他仍是说不出那句话。 恍惚中,他听到陆长春说,“那是好的还是坏的呢?” 他微扬了唇角,“那就要看陆掌柜的怎么看了。” “陆掌柜,”程云卓正了色, “陆掌柜可还记得前段时间西山之事?” “自是记得。”陆长春喝了口茶水,神情自若。 “云卓听说,近来西北大营遭了贼,丢了金统领很是重视的一件宝贝,桑落附近的村镇都被盘查了个遍。虽说大琅同北照边疆危机已除,但这般时刻,让整个飞虎营出动要寻的宝贝,云卓也不免好奇。” 陆长春从未小看过这个桑楼的人人称赞的佳公子,便也笑道, “确实让人好奇,便是我,也不禁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程公子放心科考,若长春有幸得知,定会差人告知。” “如此,便有劳陆掌柜了。” “程公子多礼了。” 陆长春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笑道,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见面,长春仅以茶代酒,祝程公子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承陆掌柜吉言。” 晚膳桌上,陆长春难得地出现了,陆立秋连忙凑上去。 “都坐下吧,半夏呢?” “她不舒服,在房间休息。” 陆长春扫了一眼阿青,见他只是垂着眼,神色不明,思及待会要说的事,便也不计较陆半夏不在场了, “先用膳吧,饭后我有事宣布。” “长春,是什么事啊?”陆立秋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上首的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跟长春说话呢,长春不会不理自己了吧? “你没听掌柜的说嘛,要饭后宣布!”坐在他旁边的小七连忙打断他,而陆长春看都没看他一眼。 陆立秋立刻焉了,今天唯一一次跟长春说话还被打断了,而长春还没有反驳,长春果然是生气了,都不看自己一眼,是不想理自己了吧?是吧是吧?肯定是生气了! 得到这个结论的陆立秋简直快要哭了。 一顿饭吃的沉默,大家都各有心思,陆立秋更是连吃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全程委屈脸。等李婶刚撤下饭菜,又收拾好了桌子,众人都望向了陆长春。 “庆安楼好久不曾有喜事了,”陆长春这第一句话就让众人满头黑线,他们只是个酒楼客栈,能有什么样的喜事?而陆长春也不管他们,继续说道, ”店里生意这样惨淡,我这个掌柜的要负主要责任。” 小七一听这话就激动了 “不不不,掌柜的,这哪里能怨您呢!分明是我们这些伙计的错!是我们不能让店里生意好起来!” 见儿子激动得都站了起来,李婶也说话了, “是啊,掌柜的,这事儿哪里能是您的责任呢,这些年,要不是您,我们这些人哪里有这样的日子,不愁吃不愁穿的!” “大家还是先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