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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盯着身下的女人。
她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敢摆脸色给他看。
她在外面乱看男人——别人都走远了,她还一直盯着不放。
一副花痴样。
这种花痴,她只能给他——梁碧荷好久都没这么看过他了。
以前她多可爱啊,看见他眼睛里都会有星星。
她是他的女人。
她只可以花痴他。
不可以花痴别的男人。
气死他了。
男人压着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胸膛起伏,面无表情。
然后开始一只手胡乱的扯她的衣服。
他要她。
要干她。
确定所有权。
林致远又发什么疯了?刚刚出去还好好的,还说要给她发钱呢——转眼又发作。
碧荷挣了几下,男人压着她手腕的手也同时力度加大。手腕疼痛。
算了。她不挣扎了。
反抗也是徒劳。这两年她没有那次扭过他的。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她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强按着干,不反抗他还能力
气放轻些——自己也好过些。
婚内强jian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权利。就连mama都会告诉她,不要拒绝丈夫的要求——这种举动会把他
推向别的女人。
碧荷一动不动的任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衣扣解开,胸罩被推高。白晃晃的一对rufang露了出来。男人低头咬住吮吸。
自己干啥惹着他了?
碧荷看着天花板回忆。明明进餐厅的时候都高高兴兴的——后来遇到李梅。遇到李梅前——季念过来了。季念长的好帅啊,
身边还有一个孕妇。
她就问了一下,他就开始发作。
神经病。
不理他。
男人在她胸前啃咬。似乎为了惩罚她的沉默似的,他突然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rutou。
“嘶——”碧荷吸了一口冷气,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又挣了一下,“林致远你干嘛!”
男人根本不理她,一手按着她,一手开始拉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能做的——”她看见了那被释放出来的神气活现的巨物,“林致远孩子你还要不要了?”
男人的手顿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又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盯着她的眼睛,也不说话。
“林致远你今天怎么了?”
冷战的僵局已经因为她先说话被打破,发神经的发情男人也被她暂时喊停了,女人衣衫半解,袒胸露乳,被他拉高了手按着手
腕——她决定和他好好沟通下。
男人俯视着她,紧抿着嘴,不说话。
“林致远你知道吗?”女人想了想,轻声说,“我一直觉得你挺好的。”
先给颗糖。
男人低头看着她,抿了抿嘴,不做声。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了。”
男人眯着眼看她,脸上慢慢露出了怀疑和犹豫的样子。
梁碧荷突然说这个干嘛?别以为她说喜欢他,他就会原谅她今天乱看别的男人——
“那时候我就想着,要是有一天能够嫁给你,那该多好啊。”碧荷接着说,“没想到现在得偿所愿,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男人的嘴抽动了几下,他抬抬下巴,有点得意,又低头看着她,勃起的yinjing硬梆梆的压在她的小腹上。
“有多喜欢?”他终于开始说话,又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气——根本没有原谅她。
“很喜欢。”
碧荷松了一口气,他开始说话就表示能沟通了。
“具体一点。”他按着她的手也松了松。
碧荷好久都没这么直接表白过了,姑且听听她要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喜欢他——不然当初他怎么那么轻易把她弄到手的?
喜欢他很正常。是个人都会喜欢他的——他就是想听她多说说细节。
“你又漂亮又聪明,”碧荷看着他说,“对我家里人也很好,在公公婆婆那边也一直护着我——还能抵抗诱惑,我怀孕了也
没有出去乱搞,对我很忠诚。”
是吗他有这么好?
男人眯着眼低头看她。他仔细想了想,梁碧荷说的的确都是事实——一点也没夸张。他的确是这样好。
他就说嘛,梁碧荷知道他好的。
“那你是有多喜欢我的?”他又问。
他好他知道,他主要就想听梁碧荷表白。
“很喜欢你,”碧荷说,“要是没了你,我都活不下去的。”
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还不满意。
“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碧荷说。
“不是一辈子,”男人纠正她,“是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碧荷说。
男人低头看了她很久,终于觉得自己原谅她了。但是今天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你还乱不乱看别的男人了?”他眯着眼看她。
什么?她乱看别的男人——季念?
林致远就为这点事发神经?
碧荷心里嘀咕,嘴巴却是反应很快,“不看了。其实谁都没你好看——林致远我觉得你最好看。”
男人终于满意了。
“那你看着我。”他说。
碧荷看着他。
“不是这样看。”他不满意的样子,“要像以前那样看我。”
以前是哪样?
碧荷直直的看着他那张眉目俊美的脸,挺鼻薄唇,轮廓英挺,那么的好看呀——她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眼里有光。
“就是这样。”男人也笑了,终于放过了她,“梁碧荷你以后要这么看我——”
“我是也喜欢你的,”他最后说,“不然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呢。”
“明天回了老家,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碧荷这么爱他,要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她看见那东西,一定会很欢喜——
再不给她看季念了。季念明明没他帅的。
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牵起了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放,“你就帮我摸摸好了——刚刚吓到你没有?”他解释,“其实我就
是和你玩的,不是要强迫你。我肯定要顾孩子的。”
“我知道。”碧荷轻声回答。她主动伸手去摸了摸他紧贴小腹的勃起巨物。然后她把他按到了床上,“你躺着,我给你舔
舔。”
“好。”男人从善如流的躺好。
林致远果然就是头顺毛驴。
女人摸了摸手里的巨物,把它含在了嘴里,一片潮湿和温暖。男人舒服的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任由女人温柔的小舌舔
过自己的yinjing。
吮,舔,挑,吸。
碧荷的口技好像越来越好了——男人满意的想,都是他经常锻炼的功劳。
又一次喷到她的嘴里。
男人跟着她,看着她蹲在马桶边吐着jingye,眉目含笑,脸上一点都不生气了。
“等祭祖回来,我再去见个人,我们就回美国。”男人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漱口,笑道,“迪拜加大陆都快一个月了,美国人民
肯定很想念我。”
嗯,他们想念你。
没有你,他们干坏事都失去了方向和动力。
“林致远你这几天到底干了啥?”碧荷终于问,她其实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主要是那“550亿”这个数字太眼熟——
“T国那个事是你搞的?”
问的时候碧荷自己都不信。
“不是。”男人也否认得很爽快,“是他们自己搞的。我们也就趁机捞了一点——”看了看碧荷的脸色,他补充,“我们就
是干这个的,我们不捞别人也会捞的。”
“我也要养家糊口么。”
T国自己的经济结构本来就有问题,早晚要垮台——他最多也就算加速了这个过程罢了。
从三十年加速到三天。
不破不立嘛。
谈感谢就太客气了。
他做好事一般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