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6
书迷正在阅读: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飞蛾、枯井、狐狸的报恩、取舍、我的金手指是终极Boss、[综]今天的我依然不想谈恋爱、那又不是爱、重生到一九七六、男神不好追
而是冲对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先保密,等明天了你且看我。” “……嗯,好?”徐善然不太确定的说。 两人这都说话了好一会,才算告一段落,徐善然这时站起来替对方宽衣,在将衣服拿在手中的时候,忍不住想道:虽说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很多,但没有看明白的东西似乎同样很多…… 就是那种——无从而来,无处可行的神秘感吗?她自失一笑。 从今天到明天也不过是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 这天晚上徐善然睡得有些熟,也或许是邵劲起身的动作太轻了,等她像往常那个时间醒来的时候,邵劲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一时没有想到邵劲昨日所说的事情,便在宫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等到衣衫一一妥当之后,宫外突然有人前来,说邵劲哄不住太子,叫皇后速速前去安抚太子。 徐善然登时一怔。 她再走出宫外,看见来通报的人竟是冯德胜。 她问:“这个时间……陛下在何处?” “陛下自然是在太和殿中。”冯德胜躬身说,“娘娘请随奴婢一同前往太和殿吧。” 短短一句话中透露的信息太多了。 哪怕以徐善然之想,都未想到今日。 她怀着说不出的复杂心情,重回宫殿之中换了皇后朝服,再随着冯德胜前往众臣觐见皇帝的太和殿。 她自后进入金碧辉煌的宫殿,第一时间听见的是自己孩子的哭声,接着她就看见了位于邵劲身后左侧,一道薄纱帘拢之后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在这个位置后停留了许久,目光所及,邵劲的背影屹立与前,而众臣分列两侧,俱都躬身向下。 她在后位上坐下,织金的裙摆拂于地面。 哭闹的小徐被送到了她的手里。 众臣下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史载: 天统三年三月初八,帝协皇太子入朝,皇太子哭,后乃入。 此二圣临朝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大体上完结了! 剩下的一点尾巴慢慢更新,姑娘们追了小半年的文也都辛苦了=3= 篇外篇:笼中鸟,梦里梦 182 上 邵劲忽然就醒过来了。 在白日光辉都被敛去的夜晚,在长箭贯穿骨rou,在火焰吞噬皮肤时残留的剧痛和烧灼感褪去之前,昏冥的神智变得清醒,已经不听指挥的肌rou忽然又和神经联线。 接着,他不管鼻端嗅进的淡淡而舒缓的熏香,不管在微风中起伏着勾勒出盛景的帐幔,也不管盖在身上的锦被是否温柔而细滑。 他飞快地从自己躺着的位置跳起来,垂在身侧的左手闪电探出,在邵劲堪堪转过脑袋,还没有认真看清楚躺在自己身旁的人面孔的时候,就扼住对方的喉咙,将对方整个往上一提—— 盖在身上的大红锦被在这样粗鲁的动作下被蹭开。 黑色的长发蜿蜒而下,素白的中衣在红与黑中若隐若现,他这时候才发现,躺在自己身旁的,被自己扼住的女人有一张太过美丽的容貌。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在被自己扣住脖子之前手无寸铁……看上去也并没有太多的威胁——他的目光已经飞快扫过了对方的骨骼和肌rou,他这样判断着:这是一个漂亮而没有威胁的女人——但这个念头仅仅持续了一瞬,在下一刻,邵劲看见对方睁开眼睛,一双美目寒光闪闪朝他看来。 哪怕在前一秒和前二十年间经历过太多恶意,在现在这种古怪的时刻,邵劲还是因为这道视线而感觉肌rou微微紧绷了一下。 他手指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被他扼住喉咙的女人轻轻地闷哼了一声,脸色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泛起薄红。 邵劲的手指僵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只保持着控制住对方,不让对方叫、也不让对方动的力道。 不是同情,不是心软。他在自己心里念叨着。所有的同情,所有的心软,早就被那些日复一日的恶意磨掉了。 现在他只是——有点奇怪。 他正完好无损地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他们或者是夫妻,或者是情人。 可这绝对不可能。 因为他并不认识对方。 因为一秒钟之前,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围只有风的声音。 宫殿太大,邵劲不习惯有外人在自己的寝宫里,徐善然因为每晚都与邵劲同住,晚间也绝不留人,哪怕是再贴身的侍女与心腹。 这个时候,如果面前这个人想要杀她,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会恰好闯进来。 徐善然用了“面前这个人”,来形容邵劲。 在她睁开眼看见对方的第一时间,她就能够确定,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和他朝夕相对,起居与共的丈夫。 这是谁? 他怎么会出现在风节的身体里? 徐善然想着,她的心越来越冷,理智就像是一把细密的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目前得到的所有内容。 但与内心不相符合的,她的目光在和面前之人的对视上反而越来越柔和,只几个眨眼的时间,她就像是刚刚从梦境中醒来那样打了个哈欠,又面露不悦,像对十分亲密之人似地嗔道:“又半夜吵醒我,你还不知道我睡到一半醒来脾气不好吗?”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抬起手拍了一下扣在自己脖子间有如钢铁一样的手腕,宽大的袖子滑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皮肤——但很快,显示了自己衣衫底下并没有藏着任何武器的徐善然就重新垂下手,迅速掩去自己露出的肌肤。 她这时候像是醒过了神,微微蹙眉说:“先放手……风节?你怎么这么严肃,刚才做恶梦了?” ……风节。 邵劲咀嚼着这两字。 这是这个身体主人的名字吗? 他垂了垂眼,遮挡一下自己的面无表情,一边缓缓收回手,一边想着刚才的“不可能”。 前一秒钟还在火场被人杀害,后一秒钟就躺在精致的房间里和一个女人温存。 并非绝对的不可能,至少还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他他再次穿越了,另一种是他已经疯了。 而现在,他是穿越了还是已经疯了? 邵劲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楚了。 他不想去看这个陌生而和又和自己此刻身体十分亲近的女人,他的五指松了一下,胳膊已经垂了下来,垂下来的同时还僵硬地“嗯”了一声,算是对对方刚才“做恶梦”的回复。 跟着他就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半跪着挪到床沿走下去,百子千孙的帐子如同水波一样起伏,他的目光慢了片刻投过去,帐幕已经被钩子挽起,从床上下去的女人拿了件衣服披上,看了眼角落的钟,回身冲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