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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情1欲,说:“舒玖……舒玖……” 舒玖喉咙有些干涩,喟叹了一声,听到查缚轻念着自己的名字,突然脑子里有些混乱,一股热流从下面涌上来,不由自主回过身来,伸手抱住查缚的肩背。 两个人互相亲吻着,查缚的手伸下去,顺着舒玖的裤子钻进去,抚摸着舒玖的臀缝。 舒玖整个人抖了一下,双腿一软,查缚伸手一抄,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查缚的手快速的解开舒玖的皮带,舒玖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心脏突突直跳,都不敢直视查缚的眼睛,查缚平时里冷漠的眸子,此时蕴藏着急于发爆发的*……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击声,让舒玖浑身一哆嗦,一下发泄在了查缚的手上。 舒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桌上,重重的喘息着,发泄的疲惫感让他有些失神,耳边又传来“叩、叩、叩——”的敲击声。 舒玖一个激灵,立刻坐起身来,说:“有声音。” 查缚只是帮舒玖用手纾解过,自己还没有纾解,脸色黑得可以,只不过还是拿了纸巾帮舒玖清理干净,然后整理好衣服。 舒玖和查缚出门的时候,张正一和镇星已经在天井了,张正一的脸上还有些不自然,镇星则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你们出来的也太慢了,一看就没干好事。” 舒玖咳嗽了一声,说:“这是什么声音?” 张正一说:“还有哭声。” 镇星说:“是冤鬼么?听起来还不是一个。” 隐隐的哭声就好像是凛冽的冬风,再加上远处林子里的飕飕声,在夜里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诡异。 查缚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说:“是鬼契。” 舒玖点头说:“我也感觉到了,很重的鬼契气息。” 他们正说着,哭声突然凄厉起来,怨气一下变得浓重,舒玖皱了一下眉,说:“这边。” 舒玖他们往四合院的后院跑去,四合院的后院里有好多花盆,不过因为是冬天的缘故,自然不会有花,旁边还挂着两个空的鸟笼子,石桌上放着棋盘,除此之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舒玖说:“就在这附近,有一股很重的气息。” 张正一四周看了看,说:“什么也没有,到底在哪里?明明就感觉是这里。” 他说着,脚底下忽然“嘎啦”响了一声,张正一低头一看,脚下有个类似于井盖的东西。 舒玖诧异的说:“是地窖吗?” 他说着,张正一已经蹲下来,将盖子使劲一拉拉起来,“轰隆”一声,随着盖子打开,里面冒出一股浓重的阴气和怨气。 舒玖刚要顺着台阶走下去,查缚就拦在他前面,说:“跟着我。” 查缚说完,手心里忽然一亮,一股冥火跳动起来,然后率先顺着楼梯走下去,舒玖这才跟上,镇星跟在舒玖后面,笑眯眯的杵了杵舒玖,说:“里面真黑,快跟上。” 张正一走在最后,四个人下了地窖,这竟然是一个酒窖,酒窖里有发霉的味道,虽然落了很多尘土,但并不是常年封着的,酒窖里有新鲜的空气,显然是有人刚刚来过,而且来的次数很频繁。 他们往里走,阴气越来越重,怨气也越来越浓,夹杂着鬼契的气息,让人呼吸都压抑起来,只见酒窖的尽头画着一个阵,阵法散发着淡淡的黑色光芒,阵法的四周是锁链,似乎将整个阵法封闭起来,阵中见竟然锁着许多魂魄。 魂魄们残破不全,已经变成了冤鬼,哭嚎着挣扎着,铁链撞击着酒窖的石壁,发出“叩、叩、叩——”的声音。 张正一有些傻眼,说:“这……这是谁把魂魄都关在这里的?” 镇星看着这些残破的魂魄,缺胳膊少腿的,没有脑袋的,爬在地上的,顿时恶心的要吐,说:“谁干的,也太丧心病狂了。” 舒玖震惊的看着散发着黑气的阵法,说:“这个阵法……” 查缚的声音很冷淡,似乎只是阐述事实,说:“是在吸收魂魄。” 张正一说:“是有人把魂魄抓来,锁在阵里,再慢慢的吸收?” 舒玖说:“先把他们放出来吧。” 查缚手上的冥火一亮,紧跟着地上的阵法猛地散发出黑气,锁链被震得“哗哗”作响,镇星只觉得酒窖的地都在震动,地上的土腾起来,就听“啪”的一声巨响。 束缚着魂魄们的黑色锁链瞬间崩裂,带着强大的冲力像四周飞散,查缚身形一动,已经挡在舒玖身前,将锁链碎片挡住。 张正一也喊了一声“师弟”,然后把镇星拦在身后,摘下背上的大葫芦,拨掉盖子,破碎的魂魄们本想四散奔逃,却被张正一收进了葫芦里。 地上的黑雾驱散了,阴森的哭声和叩叩的声音不见了,张正一将葫芦盖起来,说:“这些魂魄已经变成了冤鬼,我还要拿回去净化才行。” 查缚还保持着手揽在舒玖腰上的动作,说:“先上去。” 镇星看着查缚的手,又看了看不解风情的张正一,心想着连冥主大人都知道闷sao一把,自己师兄竟然这么实诚,简直没法说了。 众人从酒窖里上来,正好看见一个黑影,突然闪身没入了黑夜里,舒玖一惊,说:“是红色的眼睛!” 镇星说:“会不会是下阵法的人?” 他们说着,快速的追上去,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四下一片寂静,根本看不到什么影子…… 舒鹤年被折腾的有些疲惫,他昨天开始和许诚双修,没想到双修竟然比平时还累,许诚身上虽然已经剔除了鬼契,但是灵力没有减弱,凭借着跳开三界的灵力,确实足够和舒鹤年双修的了,相比起来,反倒是舒鹤年有些招架不住。 再加上许诚在那方便的体力一直很好,舒鹤年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冷,不禁缩了缩,往旁边靠了一下,不过这一下靠了空,差点翻下床去。 舒鹤年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屋子里很黑,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子被踹到了地上,怪不得觉得冷,而且许诚不在。 舒鹤年忍着腰疼从床上下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许诚的房子不大,就是一个客厅,一个卧室,转一圈用不了半分钟,屋子里空荡荡的,没见许诚的影子。 许诚的外衣和鞋也不见了,看起来是出门了,舒鹤年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半夜两点钟。 舒鹤年拿起电话给许诚拨了过去。 漆黑的夜里,男人双手插兜走在了无人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