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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体的一部分送回来……” 听到这里,浅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死变态,想出了这么一个恶心人的法子。幸好,幸好那女人是个骗子,如今被人抓走,不得不说一句“天道好轮回”了。 却见穆夜走向门外,“于大哥,准备好,三日后我们去云喜峰。” “是。” ……啥。 浅也险些被自己呛住,“等等,那女人不是无法威胁到你么,怎么还要去云喜峰?” 穆夜转头,“看”着她,“正因为她是我抛出的饵,如今鱼儿咬钩,我才更要去云喜峰。” 浅也明白过来。骆昭信里说要决一死战,穆夜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唯一的不同是,骆昭以为自己握住了穆夜的把柄,所以穆夜到时候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可实际情况正相反,穆夜就是要引骆昭这么想,然后,部署好一切,欣然赴约,将骆昭的人马连根拔起。 见浅也不说话,穆夜道,“我母亲的故事今日就先讲到这里,等我处理好云喜峰的事回来,再将剩下的部分说与你听。” 浅也道,“好,那我等着你回来。” 穆夜转身就走,浅也突然又道,“那个,还有!” 他停住了脚步。 “我的真名叫夏浅也。受益匪浅的浅,之乎者也的也。” 第100章 第19章:兄弟阋墙(三) 南柯山庄很快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穆夜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于大哥忙的脚不沾地,除了郭奇风整天嚷着要救自己的jiejie,山庄内部一片肃杀之景。 炎热的夏季悄然过去,浅也倚在门口,望着远方,虽身不在前线,心却飘到了百里之外,因为——今天就是穆夜跟那骆昭决战的日子。 听说云喜峰那边早就派了先锋,穆夜带的也都是最精锐的手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她有些焦躁地在门口踱来踱去,连早饭也没高兴吃。时间缓缓流逝,,突然,山庄另一边的空中升起了一支绚烂的烟花。 ……烟花? 她有些疑惑,明明还是白天,怎么放起烟花了?提前庆祝么?而且,怎么只有一支?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瞪着天空。老天,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她一直就讨厌自己这个聪明又不聪明的脑子,每次都是马后炮,每次都是,从没一次未雨绸缪。这次,可千万不要跟她想的一样啊! 正这么想着,便听刚刚那放烟花的地方嘈杂一片,依稀中,似乎还听到了兵刃撞击的声音。 她忙走出屋子,没行几步,就见一个大汉跑到了自己面前,“姑娘!别出去!留在屋里,山庄被骆昭偷袭了!” ——妈的,真的是她想的这样! 她忍不住飙起了脏话,一把拉住大汉,“怎么回事?!”不是说骆昭跟穆夜在云喜峰决一死战的么,怎么又跑来偷袭山庄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姑娘别怕,山庄还有些人手,还能抵挡一阵子。看刚刚那烟花,应该是有细作给骆昭通风报信了,他们里应外合,打得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细作?”浅也对这词简直是深恶痛绝。靠,搞了半天,她这里才是真正的一线战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少主,现在只能死撑了。”大汉道,“原本山庄固若金汤,轻易不会被人攻克,可少主带着大批人马出去,战斗力就削弱了好多。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不知道骆昭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要少主不死,他就永远也不能继承山庄,攻陷这样一个空壳的山庄,对他有什么用处?” 变态的思维不能用常理来理解。 浅也心里接道,想了想,又问,“需要我帮忙么?” 大汉摇头,“您只要待在屋里,别乱跑就行。如今的南柯山庄,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护卫最多的,当属这里无疑!” 大汉这话说完的一炷香后,骆昭带人杀到了郭奇风住的地方。 满地死人,郭奇风吓得屁滚尿流,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骆昭面前,“骆昭少爷,饶、饶命啊!” 骆昭用刀挑起他的下巴,笑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那女人的姘头呀。” 姘、姘头? 郭奇风一愣,抬头,就见一个形容狼狈,领口被人撕碎的女人倒在了地上。 看到那女人,郭奇风失声惊呼,“璇儿!” “奇风……”璇儿可怜兮兮唤道。 “璇儿!” 骆昭走到中间,打断了他们情人之间的相会,“得了,叫什么叫,不是还没死么,谁再叫一声,我一刀砍死他!” 郭奇风与璇儿立马闭嘴。 骆昭用刀子挑开璇儿胸前的布料,“还没夸你们呢,你们两个,有点本事,敢骗我那弟弟,虽然最后还是被他识破了,但光是这份戏弄他的心,我就喜欢。” 璇儿一动不敢动,舔着脸娇笑道,“昭爷,我已经把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诉给您了,您……您要真喜欢我们,就把我们俩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郭奇风点头如捣蒜。 骆昭冷笑,“放?那怎么行!我那弟弟利用你们对付我,我自然也要利用你们教训他!说到这事,还真亏了我的好燕大哥,没有他这个细作,我恐怕怎么也不会相信你的说辞。燕大哥?燕舢?” “属下在。”人群里走出了一个男子。 郭奇风偷偷看去,立马吓得低下头。因为,这个“燕大哥”不是别人,正是水牢里被他关进去的,那个让孩子骑在脖子上的男人。 他、他竟然是骆昭的人…… 郭奇风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千悔万悔自己那时不该听璇儿的话,生了贪念,卷入这两兄弟的恩怨。 “燕舢,你说的那个女人,找到了没有?” “还没有。”燕舢毕恭毕敬道,“不过我肯定,她就在这个山庄里。当时在水牢,她说她是骆夜的朋友,而她逃出去后,骆夜也的确放了我们,我就觉得,她跟骆夜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后来再听陆璇说自己不是骆夜的心上人,我就更加确定,水牢里的那个女人,才是正主。” “好!”骆昭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那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