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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那么瘦,当然会缺乏营养了。 “他多久才会醒?”越泽担心的问。 “麻醉过了就醒了,现在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 说完,男医生就走了。 等他走了后,那些护士就把纪枭给推去了病房。 越泽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同时还打了一个电话给季铭星。 ☆、出院 越泽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边,然后便握住了纪枭的手。 你真是够蠢的,直接拒绝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答应我那无理的要求?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也许是他太累的原因,没一会他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季铭星就开着自己的白色敞篷车来到了医院。 由于昨晚上越泽给他说了病房号,所以他直接就找到了纪枭所在的病房。 不过,推开门后的那一瞬间,他都惊呆了。 哎呀呀,这个性格恶劣的越泽居然会握住纪枭的手。而纪枭居然还用手摸着越泽的头。 不得不说,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纪枭见季铭星来了,就收回手惊讶的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季铭星没好气的看着他:“越泽跟我说你住院了,让我来照顾你!” 说着,季铭星就摇了摇越泽的肩膀。 这一摇,立马就把他给摇醒了。 “来了!”越泽揉了揉眼睛。 看见自己的手握着纪枭的手后,急忙就松开了。 “去剧组吧,罗林大清早就给我打电话说你整夜未归!” 越泽无视了他,而是用着怨恨的目光,直愣愣的瞪着纪枭。 “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 季铭星抖了抖眉,这家伙算是在无视自己吗? “你以前不是说不能违背你的决定吗?”纪枭抿了抿嘴说:“再说,我想你原谅我,所以我就去了!” 越泽摇了摇头,便起了身:“我走了!”接着又转眼看着季铭星:“你照顾他!” 不等两人回答,越泽就走了。 等他走后,季铭星便挤眉弄眼的看着他问:“你跟他?” 纪枭眨巴着眼睛,茫然的问:“什么?” “就是!”季铭星比手划脚的说:“你跟他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哈?”纪枭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倒想跟他有什么,可惜人家不想跟他有什么! “不是我想的那样?” “就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季铭星蹙了蹙眉,问道:“是他对你没那种意思,还是你对他有那种意思?” 纪枭傻笑了两声,说道:“我对他有意思!” 反正季铭星也不是外人,说了也无碍。 季铭星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那你加把劲把他给推到吧!”说着,季铭星就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如果纪枭推倒了越泽,那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 不过,前提是越泽会答应。 不然,那纪枭绝对会死的很惨。 季铭星这么一说,纪枭就纳闷了起来。 难不成他不反对自己对越泽有意思吗?再说,之前他明明就那么讨厌自己的。 “为什么你允许?”纪枭眉心紧锁,疑惑的问。 季铭星耸了耸肩道:“来个人管管他的臭脾气也好!” 越泽的臭脾气,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所以他才想纪枭能够好好的管管他。 可是,纪枭的耳根子这么软,他会管得住吗? 不过,听他这么说后,纪枭却笑了出来。 “他成天都折磨我,我哪有胆量去管他啊!” “哦?”季铭星挑了挑眉:“其实他对你还是挺好的!” 以前那些跟过越泽的助理都来找他哭诉,说越泽是个恶魔,性格恶劣,而且还超爱折磨人。 所以,那些助理就承受不住越泽的严厉苛刻,最后卷铺盖走人了。 “那是你没有看见他折磨我的时候!”纪枭没好气的说。 如果季铭星知道他是怎么折磨纪枭的,那恐怕就不会这样说了。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打是亲骂是爱。他折磨你,也是爱你的象征,只是他不擅长表达出来而已!” 纪枭抽了抽嘴,满头黑线的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把我折磨至死,那他反而还爱我爱得走火入魔了吗?” 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听来的这些歪理。 还有,如果欺负他是爱。那他宁愿无爱一生。 因为,这样的爱他受不起。 “哈哈!”季铭星真是觉得他太逗了,怪不得越泽会把他留下来:“你知道你很可爱吗?” “我觉得我一直都很可爱!”纪枭愤愤的说。 “哼,不过你脸皮也厚。”季铭星说道:“如果你脸皮再厚一点,没准就攻下他了。” 如果纪枭脸皮再厚的话,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下午六点,季铭星等越泽来了后,便开着车走了。 他身为越泽的经纪人,可没有这么闲。 只是,纪枭却记住了季铭星的话,脸皮要厚。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情况。 纪枭说,越泽,我喜欢你!娶我吧! 说完,纪枭就脸红脖子粗且害臊的躲进了被窝。 越泽一听,当场就愣住了。 这家伙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说这样的话?还是说,他不怕自己折磨他吗? 除去这些不说,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称呼自己的大名。 不行,这口气他怎么也得出。 越泽愤愤的拉开被子,吼道:“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纪枭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的问:“我不痒啊!” 被他这么一说,越泽险些被气死。 越泽阴沉沉的脸,冷冷的说:“我看你是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工作了。” “不,不。”纪枭急忙摆手:“我头还疼着呢,而且我腰也疼!” 难道他真是恶魔吗?居然让自己这个病人去工作! “疼死你活该!”越泽生气的叫完,就坐在了椅子上。 见他坐下,纪枭就松了口气。 虽然他嘴上不饶人,不过心却是柔软了。 “那啥,你是不是该原谅我了?” 越泽没理会他,而是起身去找了一份报纸从新坐在了椅子上。 “原谅你什么?”越泽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咦?”纪枭惊慌失措的问:“你忘记昨晚上你说的什么了吗?” “我说什么?” 这话问的纪枭当场就差点吐血了。 明明他就说过,今天居然还反而问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