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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盯着眼前那一丁点儿的利益,凡事在他们眼里都是最功利的一面,鼠目寸光!嘴还不好! 不说以后他们还要指着她便宜相公出力,就单单为了他一句话漫山遍野跑了两天,狼狈不堪地回来,难道还真不管不顾连口吃的都不给准备? 再说他是傻,他爹他娘又不傻,儿子饿了两天没人管,这笔帐还不算到她头上? 还有心情调侃她……活该他个老男人穿成个百无一用的小破孩,现在也就只能动动嘴了。 “木墩儿,”柴榕耳聪目明,一听贵妃的脚步远了,立马带着满脸的水凑到了木墩儿跟前,那坨明晃晃就在他头上。“鸡让人给抱走了,等我一会儿再去山里给你抓,好不?” 木墩儿那头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 “我现在不想要了。”他说,现在他是验出自己的力度来了,倒不急于这一时。 他也怕,再把他这傻爹给放出去一跑不定几天不回来,以后被柴老太太给关起来,他们那称霸整个——这什么朝代来着——整个经济圈儿的伟大事业在萌芽状态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头了。 “你生气啦?”柴榕急了,“那我现在就去——” 木墩儿哪里料到他说走还真就抬腿就走,一时情急一把就抱住了柴榕那条大长腿: “不是!”他叫道。 毛茸茸的腿毛贴着他的脸,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别走啊,我现在不想要了,等我想要什么,再和你说,你去给我捉回来好不好?” 他刘大锤居然沦落到抱男人的大腿! 卧槽!卧槽! 尽管他就是一路抱人大腿上位的,可是那只是种形容,不是真的抱哪个男人的大腿啊——还那么多毛! 呕! “你……真的没生气?”柴榕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眼神跟条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 木墩儿欲哭无泪,为什么他明明穿成了小孩,还要哄个更像小孩的男人? 造孽啊。 “我没生气。”木墩儿总算逮着机会放开那条大长腿,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但脸上还要摆出一副儿慈儿孝的小表情。 “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找套干净衣裳穿上,好不好?等我想到要什么,再和你说,好不好?” “……我说真的!” 木墩儿几欲抓狂,便宜娘这甩手掌柜当的可好,把这哄孩子的好差事交给他做。如果能选,他宁愿去扫地刷碗,也比化身幼儿园老师来的轻松惬意,还不用对个身材爆好的果男,从而对他进行身心灵全方位的摧残。 他长大后是这样的身材是好,可是让他现在对着这样的一个对绝大多数男人都是种打击的好身材,原谅他……还是做不到啊…… 木墩儿狠下一条心,好哄歹哄才算把人给哄好了,乖乖去接着洗身上。 等到忙活完,傻爹自己个儿把身干净衣服从箱底里掏出来换上,才见贵妃一手盘子一手碗若有所思地走了进来。 怪他说吗,以前傻爹跑多晚回来,哪还有口饭吃,今天那大碗里堆着四个饽饽——他书读的少,可别骗他,就柴家那一堆豺狼彪豹上桌,渣子都别想留下来啊。 至于那盘菜倒是所有剩菜的拼盘,乱七八糟也看不出个数来。 “娘喂,今天剩了好多饽饽啊。”他笑。 贵妃挑眉,这两天柴榕跑没了影子,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大半夜的也不能饿着他啊,她这才每顿饭偷偷留下一个饽饽给他备着。柴海棠倒是知道,贼兮兮地直笑她,对她却更为亲近了。 柴海棠那丫头嘴上不饶人,总说他哥是个傻子,其实亲疏远近人家心里分的清楚呢。 “刚才,”贵妃把饭菜放到桌上,看着柴榕那顿狼吞虎咽,才凑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我在前院洗完碗烧热水的时候看见柴家老大小心翼翼地去了东屋。” 木墩儿一愣,“你的意思是?” 贵妃看了柴榕一眼,他的心思已经全在吃上,根本都没注意到他们这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说分家。” 否则都是一家人,实在不必探头探脑在井边寻摸一圈没看到她,才摸着黑去了老俩口的东屋。 要说也是巧了,每天她为了接倒水方便都是在井边洗碗,今天她干完活却没直接回后院,心想着好容易柴榕滚成个泥球儿回来,给了她借口烧上一大锅热水,她这身上都泛味儿了,可要好好洗一洗。 厨房和水井在两个不同的方向,柴大哥估计没想到她会躲进厨房,不成想本来是想避着人,却恰好被她看个正着。 “柴二那婆娘那天说分家,男人让老爷子好悬脑袋给开了瓢,柴老大有这胆子顶风上?”木墩儿怀疑,是脑袋瓜子也痒了? “尊驾看来,这家最后是分,还是不分?” 贵妃笑,讳莫如深。 带兵和掌家本质上是一样的,众志成城,齐心协力才有奔头。一旦散的念头起来,就会像春风野火,那散与不散,分与不分都只是时间问题。不分,也得分。 034 一波未平 “……要不,这家就依了老二他们的意,分了吧。” 柴松浸浸着头,憋了半晌,才把话给挤出来,一张脸对着地,都涨的通红了。 柴老太太其实一看老大偷偷摸摸的进屋,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她那久经沧桑的老心脏就不禁一抽,立马就看出来他的来意。 屋里本来黑着,老大进来才点上了油灯,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照在距离最近的柴老爷子脸上很有几分阴森可怖的氛围。 “家,是我的,你们说分就分?”柴老爷子阴着张脸,声音跟浸了冰似的,把柴松冻的激灵连打几个寒颤。 “爹,我不是——” 柴老爷子没理他那套,自顾自地道:“等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了,你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分成十八瓣我也不管。” “现在,闭上你那鸟嘴!” “爹!”柴松急了,腾地站起身,那话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可顿让他倒。别的还都好说,真把他爹给惹急了,这屋里没碗,指不定手边儿油灯就砸过来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又没说全分了。”他急道:“这不是老二家的又开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