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言情小说 - 种田吧贵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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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上前挽住柴老太太的胳膊,巧笑颜兮,虽说穿着深蓝色粗布衣裳看着却清丽绝伦,把杭玉清的眼又给晃了晃神。

    “娘,你不用担心,县令公子这是来向四郎讨教做人做事呢。”

    杭玉清听到这里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呸,我跟他学怎么做个傻子?”

    贵妃听了也不以为意,笑道:“杭公子估计是上次挨板子挨的重了些。以致于晕过去没听到杭大人的话,大人千叮万嘱我夫妻二人,若公子再来寻晦气,就只管打。”

    说到这儿。她笑的更欢了:“给他留口气儿就行。”

    “我爹不可能这么说!我是他亲儿子!”杭玉清激动了,隐隐觉得屁股上的rou都一蹦一蹦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让她那话给吓着了。“毒妇,你撒谎!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柴榕一听他强烈要求,迈开大长腿冲他就过去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杭玉清指着贵妃那根手指。就跟鹰在空中瞄准猎物,然后一击致命。

    杭玉清激灵的打了个寒颤,还没等他说话,两边儿扶着他的家丁哐当跪地上了,其实要说腿软他早就软了,全靠那两人一边一个撑着他,如今俩家丁一撤托,他跟着啪叽也跪到了地上。

    直觉这样太丢人,又碍于屁股让他爹叫人打肿了老高坐不下,大腿一歪就斜贴在地上,他本就长的像年画娃娃似的漂亮精致,他这姿势一凹出来竟有股子风流妩媚——只要除去他略显狰狞的表情:

    “喂毒妇,你管不管他?他傻的,下手没轻没重,会打死人的!”

    他扯脖子喊半天见贵妃不理他不说,柴榕那腿太长,三步并两步就到了近前。他一看情况不妙,趁柴榕两腿劈开的距离最大的时候手脚并用嗖地几下就从跨下钻了过去。

    整个桂花村看热闹的村民都惊呆了,下巴掉了一地。

    在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眼里,县令那就是顶在他们头上能够遮天的手,威风八面,不可置喙的。谁料得到县令大人家的公子居然会钻裤裆,这也太……特么接地气了。

    杭玉清可不管那些,他没挨上打就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我说,咱们都是文明人,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什么不服的就坐下来解决、沟通,光靠拳头大,你以为你就有理了?理是说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贵妃失笑,“杭公子长了根好舌头啊,带着人打到我们家门口是你,当时你不说讲道理,现在眼瞅着带来的人不济事,反过来又要求我们讲道理,天下的便宜杭公子是驾轻就熟,张嘴为云闭嘴为雨啊。”

    “你这嘴怎么这么贫呢!”杭玉清忿忿地道,以前要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出来她是这么个得理不饶,嘴跟小刀子似的往人心窝子捅的,他就是随便挑个看热闹的小黑胖子大村妞儿,也绝对不会让屎糊了眼看上她!

    “谁说他们是我叫来打人的了?你小心我找状师告你污蔑!”

    “那些人!”杭玉清抬后腿蹬了紧跟不舍的柴榕一脚,“是被大傻子给揍了的士兵他们不服气找来的帮手,就是来和他切磋一下身手——我来过,知道路,就带他们过来也犯法了?”

    “犯法吗?!”他大叫,扁扁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地上七歪八倒的受伤士兵白眼已经翻到后脑勺了,赶情特地找他们上司挑了他们几个能打的,一路撒银子过来要他们武力全开揍人的是鬼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069 赤果果的威胁

    地上七歪八倒的受伤士兵白眼已经翻到后脑勺了,赶情特地找他们上司挑了他们几个能打的,一路撒银子过来要他们武力全开揍人的是鬼吗?

    瞧,连那些无知村民都不信,哄堂大笑,喷的哪儿哪儿都是唾沫星子。

    他们默默地挪开眼睛,没眼再看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是好事,可是这伸缩性强的也有点儿吓人,简直无耻了。自诩为见多识广,在朝堂皇宫见过无数各款式各品种大奇葩的贵妃也让年画娃娃来这一出给雷了个外焦里嫩,脑瓜顶冒上了青烟。

    古有韩信胯下受辱,人家是胸怀大志不与小人一般见识终成大事。可当时心里也是憋屈苦闷愁,钻人裤裆钻的这么欢实,末了还像占了天大便宜似的,天字一号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啊!

    真是活久见,老天爷让她活两辈子是不是就为了给她开眼,叫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葩之上更有大奇葩?

    贵妃久久无语,连脑子都进了面疙瘩似的成了一堆浆糊。

    “四郎,回来。”柴老爷子看了半天,终于发话了。

    他是看明白了,这所谓的县令公子就是个胡搅蛮缠乳臭未干的小子,只要他爹管得住他,就翻不出大的风浪。他们家不怕事,可这些无关痛痒顶多膈应人的事,忍也就忍了,没必要像个炮仗筒脾气一点就爆,动不动就揭竿而起。

    柴榕心心念念他的黑貂,不揍他一顿总觉着不解气,可是慑于平日柴老太太耳提面命一定要听老爷子的吩咐,到底还是妥协了,冲杭玉清狠狠挥了挥拳。拳到鼻尖停住,然后收手回到柴老爷子旁边气哼哼地跟怒目金刚似的瞪着杭玉清。

    柴榕是手下留情了,可是那拳风扫到杭玉清脸上他都觉着疼,像是冬天冻煽裂了似的。

    “孩子,有怨有仇的也都在衙门口解决完了,秋后算帐也不是这么个算法,明刀明枪摆出来。咱可不能玩儿阴的。”柴老爷子苦口婆心。他当兵那时候见过的大小官儿可海了去了,真心没把个芝麻大的县令放在眼里。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多年的习性是改不了了。他现在是农民没错,骨子里却仍是当兵的架式。

    “你要是不服,咱们就再走趟衙门。我家四小子你都说他是傻子,手下真是没个轻重。今天是我们都在能看住他,若是再有哪天。他身边没个人看着,真伤着你就不好了。”

    柴老爷子说的句句都是理,把杭玉清那张年画娃娃脸给说的红一阵青一阵紫一阵,臊的他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特么今天失了大算。让钱东那小子混弄了,说是在军营里找批好手替他解气,大话说的响。结果上来三拳两脚就让人撂那儿了。还真幸亏今天有人栓着那大傻子,否则那傻子傻劲儿上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