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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L= 昨晚朋友问起我关于此文的问题,我才想到,虽然中对所有伏笔都交待了,但看过的应该都忘了,也可能有未看过的……当然,跳过看也是没什么障碍的。两篇文的联系其实不怎么紧密,相对独立。 如果有看文比较细心的姑娘,或者是特别喜欢此文的姑娘,又或者是很有兴趣把整条线梳理清楚的姑娘……可以看看本章,本章是梳理章。 没看的,真心推介你去看!很好看喔!【王婆卖瓜了】 如果没看又打算看的话,就先别看这章了,严·重·剧·透啊亲。 九千岁很致力于两件事,一件就是让世人误会自己是jian臣,另一件就是让世人误解陈棋瑜是个jian臣。 从时间最开端说起,杨逸凤是大内总管,身上怀揣了两本秘笈,一本是只有木有小鸡鸡的才能练的,一本是要有小鸡鸡才能练的,基于生理问题不可逆转的情况,杨逸凤练了前者,但他很想知道后者的威力,于是将九千岁弄了进宫当假太监。九千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所以言听计从。后来杨逸凤决定到江湖里发展势力,将九千岁留在宫中,却散布了自己是被九千岁所害的流言。 杨逸凤的meimei为皇上生了个儿子,但还是很受冷落。九千岁为报杨逸凤的恩,帮助杨逸凤的侄子登基,而杨逸凤的meimei也成为了太后。然而天子年幼,太后的娘家也不给力,只靠九千岁这个权阉坐镇摄政。因朝政腐败,贵族堕落,九千岁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对皇亲国戚也毫不留情。世人本不喜权阉,所以对他恶意的谣言很多,九千岁也毫不在意。 太后对九千岁越发忌惮,早就认为他是有逆反之心的,借杨逸凤的江湖势力,在民间造起反对九千岁的声浪。杨逸凤建立的鮌教,也是冲着九千岁而来的。其实,在接受杨逸凤的请求开始,九千岁就预见到自己将来功高震主、必遭猜忌。但为报恩,他没有推辞。 然而,他也不是等死之人、中正之臣。其实他早就预备好退路了,打算等皇帝长大成人了,他就全身而退,隐逸江湖。 然而变数却发生了,陈家因不慎得罪了九千岁,陈棋瑜为了保全家族,愿意舍弃金榜题名的机会,入宫做太监,做九千岁的跟班。九千岁对陈棋瑜的一系列的身心打击,想必看过的都知道了。 事实上,九千岁既保护着他,又打击着他,只是为了他去成长,也是为了让他去感受九千岁所经历过的痛苦。陈棋瑜也渐渐体会到九千岁独到的残酷与温柔。后来,九千岁与太后矛盾激化,太后以忠义道德拉拢陈棋瑜,陈棋瑜识破了太后的阴谋,但又不愿见时局动荡,便设计让九千岁喝下假毒药,让别人以为九千岁已死,暗自将他送离京城,最后激化太后与皇上之间的矛盾,让他们无暇顾及已死的九千岁。 以下这个是没明写出来的: 皇上幽禁了太后,并命陈棋瑜去追杀杨逸凤,歼灭鮌教。就是发生在这个基础上的。 所以什么九千岁陷害杨逸凤、陈棋瑜陷害九千岁的都是江湖传言,而谣言的当事人也无心澄清而已。 ☆、第十九章 打他一身算了 杨逸凤其实也不想见九千岁,但他现下是不得不见了。恐怕只有九千岁才能解这个稀奇古怪的点xue法。 杨逸凤说道:「你那位前辈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吧。」 石小米说道:「我也不知他在哪里。」 杨逸凤说道:「那你初见他是在哪儿?」 石小米说道:「京城。」 杨逸凤心下一惊,竟然是在天子脚下?看来九千岁的胆色还是不改。 杨逸凤便说道:「那他定是逼你练功,又只让你练一半,吊着你难受,你便不得不听他的话了。」 石小米皱着眉说:「正是这样。他说什么等他想要的到手了,就会将另一半传授给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看他到时高兴,可能是真的。」杨逸凤笑笑,「但也可能高兴过头了,把你给忘了。」 石小米一张脸垮了下来:「那我岂非很可怜?」 杨逸凤便笑着说:「这样吧,我把剩下的口诀传授给你,你也早得个解脱。」 石小米立马就笑容满面:「真的吗?太感谢了!你人真好!」 杨逸凤又道:「不过此事你可别跟人说。」 「那是自然!我发誓!」石小米竖起三只手指,信誓旦旦地说。 「发誓就不必了,我也不兴这一套。」杨逸凤笑道。 「那我拜师吧!」石小米道,「我愿拜你为师!」 杨逸凤道:「你怎么不拜那个人为师,要拜我为师?」 石小米笑着说:「那个人阴阳怪气的,我才不要拜他为师,你人好,又温柔,便拜你为师了。」 杨逸凤还是头一回被人说人好又温柔,也不知是惊讶错愕还是受宠若惊,有点怔了,然后又失笑。 在杨逸凤发楞的当儿,石小米便跪下来了,道:「我石小米愿拜你……你叫什么名字?」 杨逸凤自不能答杨逸凤,身份实在不便透露,再说了,他觉得现在哪里配得上这个潇洒的名字了?什么逸飞之凤呢?他简直飞都飞不起了。于是他便苦笑答:「我叫杨不飞。」 「什么名字呀……养不肥?世上还有这么悲观……不,有远见的父母?你看着还真的是养不肥的样子。」 杨逸凤失笑道:「杨柳的杨,不是的不,飞天的飞,杨不飞。」 「诶呀,瞧我这个文盲!」石小米尴尬地说,「那么我就正式拜师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以后就把你当老爹供着!」 这话让杨逸凤又想起那个秋意云来,脸顿时就冷了。 石小米以为自己说错话,忙问道:「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杨逸凤扶起石小米,说道:「你我相逢江湖也是缘分,不必拘礼了。而且你满口师父师父的叫,也惹人生疑,教人觉得奇怪。」 石小米挠挠头,说:「那么我……我就叫你先生吧!像学堂里的先生那样子,也算是有师父的意味。」 石小米就满口不肥先生地叫杨逸凤,杨逸凤竟然也没嗔怪。只叫他意念合一,专心练功。翌日早晨,杨逸凤挣扎着起来,便见到对面的石板上躺着令玉花。这回令玉花并没有被绑着,尽管在睡梦中,依然愁眉深锁。杨逸凤走近打量,见令玉花的嘴巴红肿,好像都破皮了。这嘴唇红肿得可疑,一般人的嘴是不会突然红肿的。杨逸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盖着她的披风,又微微揭起他的上衣,果然见到腰间布满青淤。 杨逸凤冷笑一下,便将披风盖了回去,缓缓地踱步到山洞外头,撩起遮蔽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