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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开抢,完了也发,总共一块钱,差点没被表情包给淹掉。 大家发的包都不大,抢着玩儿,看谁运气最好,谁最背,拉出来调|戏一番,要是谁发个特大的,还真不好意思抢。 沈延往上翻记录,挨个点一遍,他发了个88.88的红包。 边维拿着手机得意的笑:“哈哈哈哈哈,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我抢的最多!” 黄倩倩鄙视:“看把你能的。” “我跟你说吧,你这纯碎就是嫉妒。”边维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抢到了九块多,跟抢到五百万一个样,乐呵呵的。 沈延又发了一个。 这回抢最多的不是边维,是群里的其他人。 沈延没有再发。 餐馆里的菜味道一般,分量倒是很真诚,没得挑。 都是同学,也才毕业不久,记忆还很清晰,一顿饭吃的挺愉快的,基本没有冷场过。 沈延中途出去接打了几次电话,看起来很忙。 边维把黄倩倩的衣领往上拉拉:“你这什么料子,领子老往下掉,容易引人犯|罪啊黄倩倩同志。” 黄倩倩拍开她的手,一脸烦躁的说:“文胸好像又紧了。” 边维一口血卡在嗓子眼,音调都变了:“又?你都36E了,还想咋地啊?” 黄倩倩从包里拿出化妆镜照照:“上半身太有重量,下个楼梯都颠簸,上衣还不好买,容易显胖,一到夏天就热的跟废狗一样,我的痛苦你能体会得到吗?” 边维把那口血咽下去:“显然不能。” 黄倩倩看一眼边维的胸部:“也是,你的确体会不到。”话里有点儿羡慕,她真心希望能缩一缩,不然她怕哪天自己把自己闷死。 “……” 边维拎着包往外面走,佩服的说:“刚才你低头吃饭,胸口露了一片,班长就坐你对面,竟然跟没事人似的吃吃喝喝,定力还是这么强,出国待了一年回来,没变。” 黄倩倩调侃:“应该说性|冷|淡还是没有治好。” 边维突然咳了声。 黄倩倩的反应比茶水间那回要快,她的表情转的无缝连接:“班长,我去医院换药,维维去找她男人,你呢?” “她男人”“你男人”“我男人”这种说法边维听的多,同事里面会经常说,都不关她的事,现在有关了,挺难为情的。 边维抹了把额头的细汗,热的头顶冒火星子,她干着嗓子说:“班长,我跟倩倩就先……” 沈延单手插兜,半搭着眼皮笑:“一道走吧,我去跟叔叔打个招呼。” 到了医院,黄倩倩就单独行动,边维跟沈延去坐电梯,边走边聊大学时候的趣事,引来小护士的频频侧目跟猜测。 丁樊在院办找到章亦诚:“老章,你家小孩带了个人回的医院,你赶紧去看看。” 章亦诚挑眉:“同学?” 丁樊说:“是不是同学我不知道,反正是个男的,比你年轻,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有钱,是个富二代,一身都是烧钱的牌子。” 章亦诚起身出去。 院长把茶杯往桌上一扣:“丁主任,我刚才跟章主任讨论手术室的事情,你们私底下再商量商量,科室之间好好分一分,别老是因为这个事……” 丁樊打断:“院长啊,先不说每个月的手术例数我们科室最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出大事了知道不?” 院长老神在在:“能出什么事?” 丁樊脸上的肌rou夸张的绷紧:“老章都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才结上婚,现在又惊现各方面比他强的情敌,只怕是后院要起火。” 院长敲敲桌面:“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丁樊刚巧打了个嗝,他嘿嘿:“中午是吃的有点多,怪我太太烧的饭菜太好吃了。” 院长:“……” “章主任清心寡欲了多年,难得碰上一个入眼的,虽然年纪是小他很多,但我看他婚后过的挺好的,人都开朗多了,刚才还在我这儿幽默了一回,你别跟着瞎起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道理你懂得吧?” 丁樊收起不正经的样儿:“那也是小孩,嫩着呢,不是老章的对手。” 院长沉吟:“这么说,真是情敌?” 丁樊摸了摸下巴:“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以我跟我太太多年的相处经验来看……” 院长一看他又要显摆就赶紧挥手:“出去出去出去。” “……” 丁樊也是蛮苦的,长了一副好皮囊,成有妇之夫了,还有人往他跟前凑,没完没了,他没法子,就四处秀恩爱,日常撒狗粮,现在整个医院都知道他有个顶呱呱的好太太,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女病人一打听就自觉打消念头。 费了番心思,丁樊在医院里才能清净下来,章亦诚不用走他的老路子,人长的比他硬气,体格比他壮一圈,又一天到晚都木着个脸,很考验异性的心理素质。 章亦诚问过护士,直接去了病房。 边维在麻利的削苹果,沈延跟边父边母聊天,唠唠家常。 边母大半辈子都没出过这座城市,想在进棺材前出去走走看看,国外没想过,觉得太远了,去了也是语言不通,就随口问了几句。 沈延有问必答,姿态谦和有礼,一言一行都透出他受到过良好的教养,懂得也多。 气氛很轻松,一点都不闷。 边维发现了门外的高大身影,她立即放下水果刀跟苹果,蹬蹬蹬的跑过去开门,到门口才想起来门没锁,自己雀跃的跟一小媳妇似的。 章亦诚拿出纸巾把她手上的苹果汁擦掉。 边维抬头看他,眼里全是激动的笑意:“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 话落,章亦诚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床边的陌生青年身上,平静无波。 边维扭头介绍:“他是我……” 沈延出声打断,他笑着伸出手,一派英俊潇洒:“章主任你好,久仰大名,我叫沈延,边维的大学同学。” 第19章 章亦诚一来, 病房里的氛围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边母本来是一条腿叠在床上,一条腿随便放着,手里还抓着一把葵瓜子,见到女婿, 她就把叠着的那条腿拿下来, 拍拍床。 边父也不断断续续的说话了, 而是老实躺着。 章亦诚没摆出严厉的表情,但他身上有一种压迫感,骨子里散发出老干部的气息, 让人在他面前自觉收敛, 变得规矩。 沈延的谈吐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符, 从容不迫,侃侃而谈, 情绪容易牵动到旁人,越发衬出章亦诚的木讷沉闷。 边维跟沈延同学四年, 知道他很有口才,担任学生会主席以后更是牛逼到飞起, 见怪不怪,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家章先生身上, 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