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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包含的信息。 “出什么事了?” Sughter还在外面,如今Pgue制造的瘟疫应该也开始肆掠了,前线的战事他还完全没有消息。这时候Death要离开Glodia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多想。 “有很大的能量,我得去收集。”Death说着,但是声音却忽然变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让危渊完全无法断定对方究竟去了哪儿。 “放心回去。” 她留下了这句话,便再也无法寻找到任何踪迹。 危渊拿着手机站在原地,不敢去四处照。人类最要命的其实是自己的想象力,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的手电到处晃会看到什么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 “爸爸,救我。” 向恐惧势力屈服的危渊不得不纡尊降贵地向另一个自己求救。 “你之前说要cao/谁妈来着?” 可是那声音很显然就是得理不饶人。 “咱俩一个妈......” “......” 最终危渊还是缩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由另一个祖宗掌舵,一路平安回到了原本的基地。省去一路上的骂骂咧咧和冷嘲热讽,这趟回家之路总体来说还是十分和平的。 回到卧室之后危渊还是躲在里面不肯出来,这种隔绝外界的感觉就像是在看别人玩恐怖游戏一样,又刺激又有趣。恐怖游戏这种东西只有看别人解说才有有意思,自己玩起来堪比杀猪。 “一动不动是王八。” “王八长寿。” “......”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足挂齿。 “唉,你看看ISA,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危渊在舒服的黑暗中指挥着自己。 这次自己的另一半倒是破天荒的没有抬杠,反倒是很流畅地打开了手机。 Glodia这里的网络质量极其堪忧,网上冲浪半天等不到一个浪。每次危渊想干点什么都得盯着那个小圆圈转半天,而且大部分时候转到最后都是以什么都转不出来作为结局收场。 别转我,没结果。 危渊看着手机屏幕一片空白转转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一点残缺的画面。ISA首页界面并没有加载完毕,但好歹是加载了大半个页面。 点看即时热搜,第一个头条便让危渊条件反射似的戳了进去。 “十区正式进入全面反击阶段,据前线记者报导,九区兼十区总司令Sughter已经集结了所有的军队和物资,在原财政大臣Fiona的协助之下,对国会区的边界进行了一系列的猛烈攻击......” 读到Sughter一方取得巨大胜利的时候危渊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下了一些。 从新闻报导的字里行间中危渊都能感受到如今前线趋近白热化的战局,这一切都是自己还在十区时没有那样深刻感受过的,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成天被拷在床上,混吃等死。 而那几段对Sughter的简短采访让危渊甚至感觉到了几分陌生,他很难将自己印象中那个二皮脸与这个冷漠而强硬的司令联系在一起。 但是他也知道,这才是Sughter本来的样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听话的家犬,硬是要学会对着他摇尾巴,现在自己一走了山高皇帝远的,还不知道在前线要杀成什么样子。 危渊看着页面一点点的翻过,心里嘀咕着。 “不对。”那声音忽然停住了滑动页面的手指。 “怎么了?” 危渊从出神中收回心绪去看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里没有时间。”那声音忽然说到,随即退出了手机页面去看时间显示的那一块区域。 危渊的思维缓慢地跟着一起去看,很快他就明白了对方这句这里没有时间大概是意味着什么了。 手机时间显示现在是七月二十九日,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 但是危渊记得自己抵达Glodia的时候就是七月二十九日,而且那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经过一次昏睡和一场奇怪的残影晚会之后,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三十号了。危渊将页面调回了ISA,却发现上面每个新闻报导都没有时间显示,没有脚标,甚至连报导都没有提到过任何与时间有关的字眼。 突然一个更加诡异的念头如同雷击一般击中了危渊。 自己才走了没多久,前线怎么就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战局了,还多次战役较量,一系列猛烈的攻击。自己离开十区应该还没有超过24小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为什么自己看到报导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逻辑漏洞? 危渊坐在床上,浑然不觉自己其实已经脱离了那片舒适安全的黑暗回到了自己身体之中,因为另一个极度让他不安的想法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这里的时间似乎都被什么东西抹去了,而自己现在对时间的判断能力也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无法准确地估量时间流逝的量。 那么此时此刻,究竟是什么时候? “我当时,究竟睡了多久?” 危渊面如土色地问到,心中各种猜想全部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吵得他手心全是汗。 “绝对没有超过三小时。”那声音笃定地说,但是危渊还是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一丝疑惑。 这里的时间有问题。 如今Death已经外出了,找不到人,而且还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能让死神亲自出动。ISA里转出来的那些新闻,它们真的是现在正在发生的吗?还是说也是早已过去多时才被转出来的残页。 “我得出去。”危渊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摸索着去找自己的鞋子。 “你前脚回到十区边界,后脚就得染上瘟疫,然后死在一个Sughter找都找不到的地方。”那声音并没有在行动上阻止他,只是以一种极度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阐述着事实。 危渊穿上了鞋,很是颓然地坐在床边,两眼放空,心里却炸得比Glodia新年庆典的烟花还厉害。他记得自己跟Sughter承诺过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会擅自回到那片瘟疫的重灾区。 无名指上的戒指依旧冰凉,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摩挲了片刻却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心绞痛击中,疼得他两眼发黑,差点从床上跪了下去。 危渊咬着牙努力维持着僵硬的坐姿,他知道这种时候一动就会疼得更加厉害,只能慢慢捱过去,因为这样突发的心绞痛他曾经也经历过数次,去医院检查了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可是这一次的发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差点就疼得他哭了出来。 耳鸣声之中是无尽的抽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