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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人泼硫酸了?” “......” 其实苏彦离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茬事儿。 实在是那个泼硫酸的女孩在绑架案的映衬下仿佛不值一提,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那个黑粉要是知道自己犯了伤害人身安全的罪,结果舆论的小水花居然刚刚激起就消失不见了,估计会哭出来的。 “mama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你和他的感情,能够像每一个异性恋一样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只要再给mama一点时间。” “我知道的,mama。” “现在我在联合国遇到了推广同性恋的国际包容度有点困难。但是华国同婚姻法一定会改。” “嗯,我一直相信您能做到。”苏彦离的脸色柔和了一点。 又跟母亲说了些最近发生的事,苏彦离才挂了电话。 从肖诺的卧室里传出尖锐的狗叫声。 苏彦离:“.....” 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宙斯痛苦地向苏彦离告状。 有人拿噪音欺负狗狗!! 当然,苏彦离肯定不会懂得它在说什么了。 ....................................................................... 宴会的举办,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为了不让邀请变得突兀。苏彦离将这场宴会办得非常正式。 以至于很多人都将这次的宴会,当做苏家要进军石油产业的一个信号。媒体争相报道这件事。 只是连苏彦离都没想到。 自己这次为了救肖诺的行动。 竟然能上财经报,并且成了天才的想法。 甚至很多经济学家,觉得这种宴会可以每年坚持下去,是推动经济的一个好方法。。 “.......” 记者们就爱大题小做。苏彦离最后总结了一句。 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叫来一堆记者,一同参加聚会。 因为有了这些记者。 肖诺的叔叔才会有所忌惮,不会冒然出手。 毕竟,作为一个根基不稳的新石油大亨,他决不会让自己背上一个暴徒的名声。 一个星期后。 连齐芳语都出院了,也越来越接近那个宴会的日子。 “齐姐,你可算来了。”剧组里的剧务看到齐芳语身后一直站着一个男人。 看身形和肖诺挺像的。 不过样貌非常的普通。 普通到....见了两三眼,再放到人群中去认,估计也认不出来的地步。 齐芳语迈着小细腿走进来。 她身后的男人非常有眼色的就将凳子给她端了过去。 然后被齐芳语瞪了一眼。 “你是我的保镖,不是助理。” “是,齐小姐。” 苏彦离在远处,有些头大的看着这两人。 那个被齐芳语称作保镖的男人,是齐芳语特意问他要的人。也是上次绑架案肖诺的替身。 据她说,肖诺她可以拱手想让,再也不理。 她只要那个保镖。 ..... 虽然不知道这位齐小姐到底又犯什么小姐病,但是问夏叔之后,夏叔同意了。所以苏彦离答应了齐芳语的请求,让那个保镖去保护齐小姐。 “我们把上周落下的何女警的剧情补上。” 郑导看了眼齐芳语到位。 让剧务提醒几个主要演员。 马上开拍了。 ..................................................................... 医务室。 然后看何女警从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检查报告,然后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闻商。”何女警问,“发烧41度,你再烧就烧傻了。” 闻商嘴角扯了个笑,没有说什么。反倒提起了任务。 “我突然发现,接触华益的骈头再接近顾参的计划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何女警不明所以地看着闻尚。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新的计划。 “我可以直接当顾参的骈头。你觉得怎么样?” 何女警立刻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你这样太伤害自己了。” 闻商脸色病态的泛红,但是说话的时候,逻辑依旧清晰。 “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长得好看的猎物。” “他们永远不会把我当成帮手。” 闻商微微垂下眸子。 “与其这样,我不如直接换个身份混到他们之中。” “昨晚。顾参不知道为什么对我表现出了兴趣。我觉得我可以利用这个。” 何女警神情复杂的看着闻商。 虽然她早就对闻商不计方法,不计代价的潜伏作风有所了解,没想到能做到这个地步。 而且刚刚,她已经看到了医生对闻商的检查报告。 那个地方有不少撕裂伤。 都是顾参留下的? 被如此残暴的对待。 他是怎么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几乎在摧残自己的计划的 “他会伤害你。。” “不用担心。大不了就是被他们在牢里杀掉。就算那样,我的尸体也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 何女警抿了抿唇。 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计划。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就一个要求,让我跟他呆在同一间牢房。”闻商淡淡道。 何女警点了点头。“我会尽快处理的。” 说着她将自己提着的一个小筐拿了出来。 “这个是外敷的。还有消炎退烧药。你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我去上报一下上面。”何女警摆了几个瓶瓶罐罐在桌上。 闻商从善如流的结果,然后看了眼还不快点离开的何女警。 “你不走,我怎么敷药。” 女警脸红了一下。 然后瞪了闻商一样。几步跨到门口,最后回头望了眼,正低头看药瓶的青年。 ......他的信念感,是她前所未见的。 不过,为什么偏偏当了间谍。 这可不是一个光有信念感,就能坚持的下去的工作,还要甘于寂寞,甘于背叛。 女警叹息了一声,拉开了医务室的门。 她也未必能说的上,全然将信任交给他了。 只是,目前至少是信任的。 ................................................................... 牢房中。 “你可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埃德抓着闻商,无比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