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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把所有人都集齐以后,告诉姑娘们,她们将代表平江中学出战今年的高中生文艺比赛,为了不麻烦各个班级的班主任,这支原本应该重新挑选队员的节目干脆就由鼓号队的她们来完成了。 因为身上不用背个东西,没什么负担,大家倒是比之前轻松不少。 许玲珑跟从前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但骆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更加的跟她无话可说。 每天晚上排练完,比晚自习还要晚几分钟。 薛烬一般都会在校外的那个凉亭等她,然后把她送回家。 这一段时间仿佛就是一天里最轻松开心的时光了,可以不小心牵个小手什么的,练舞练的再累,脚也没那么痛了。 春天追随着他们的轻快脚步而来。 晚上,骆羊洗了把脸,去拿练功房后排的属于自己的那个书包,宋荔照例以为她要晚走,自己先回家了。 骆羊边走边跟薛烬发消息。 他去参加化学竞赛,这周到周末都不会在校。 竞赛的地点在隔壁室的重点中学,薛烬这时候应该刚到。 “吃晚饭没?我刚排练结束,准备回家了。” 薛烬的消息回得很快,“正在去食堂的路上,宋荔跟你一起?” “没有啊,我一个人。你要好好休息哦。” 为了增加两人独处的时间,最近骆羊很少骑车,说话间的功夫,她从学校的小门出去,回头看看,整座学校在夜色中很是安静,只有传达室还亮着灯光。 她没走两步,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烬烬两个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的,骆羊赶忙接起。 “自己回家?”他的声音很清晰,应该是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给她打的电话。 骆羊微楞,随后说是:“你不在,当然是自己回家啊。” “小心一点,饿了的话先去买点东西垫垫肚子。”他说。 体贴的薛烬真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回问:“你几点到的?人家学校好还是平江好?明天是不是就要没收手机了,哎,你早点休息,饭也要好好吃,然后加油考试啊,给咱平江争光。”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轻笑出声,“你还真是像个管家婆。” 骆羊脸一红:“不爱听挂了。” “别,”薛烬的声线正常了不少,但那股子磁性还是仿佛会随着无线电传到她的耳畔,“你怎么管我都喜欢。” “才不要管你。” 薛烬对她的口是心非恍若未闻,只说:“7点半到的,这里很大但是没有平江好,晚点就要没收手机——” 他一一解答了她的问题,然后道:“才刚到,已经开始想你了。” “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一天。”骆羊脱口而出。 他语调上扬,似乎带了点引诱的意味:“恩?” 你离开的第一天,想你。 但是骆羊不好意思说。 这沉默中有淡淡的甜。 “我离开的第一天,你有没有想我?”薛烬作直接的问。 骆羊略带羞赧,“你脸皮好厚。” “说不说?”仿佛就在她旁边凝视着她。 “我才……啊!” 骆羊的手机被人一把夺过,面前站三个穿着皮夹克的少年,金色头发在路灯下显得十分杀马特,站着还在抖腿,其中一人把她的手机随意往旁边的水沟一扔:“别叫啊美女,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骆羊望着他们,心中警铃大作。 她刚才在打电话,因为太过投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一条比较少人的小道上,不远处有灯火和行人,但她现在被面前的三人扇形包围,呼救很可能会伤害到自己。 她得要先搞清楚状况才行:“你们是?” 为首的那个人笑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可对你熟悉的很。平江的新一任校花,骆羊是吧?去年底你在平江校庆红了,照片可是被放了不少在同城高中论坛上……啧啧,真人果然更漂亮,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交个朋友,出去玩玩。” 他把“出去玩玩”这四个字说的十分轻佻,嘴角邪恶的上扬,更令人没有一丝好感。 骆羊觉得自己这是遇见混混了,他们应该都还是学生,但身上的社会习气已经跟学生毫无关系了。 骆羊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还是别做朋友了。” 她弯下腰想去拿手机,黄毛混混一条腿伸出来,踩在了手机上:“小美人,跟着我们多有面子,哥三个绝对带你体验飞的感觉,啊?哈哈哈哈。” 露骨的语言让骆羊皱起眉头,“不需要了谢谢。” “哟,平江的美人就是清高,”他说:“但再清高,也别想逃,都在这儿了,你服个软,跟我们走呗,请你喝一杯。” 骆羊的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他们似乎混迹夜场,一副要随时将她带走的样子,而自己的力气目测跟他们是天壤之别,骆羊开始策划该怎么逃跑。 思考间的功夫,她的胳膊也已经被那个学生混混头子捏住了:“走吧走吧骆美女,哥带你潇洒一下,你就离不开咱们了。” 骆羊吓得叫了一声:“别碰我!” “碰了又怎样?” 黄毛不耐烦的:“以后碰的机会还多着呢!” 话音刚落,另外两个人也上前来扶她,骆羊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个人的手上还拿着一副口罩。 骆羊的心跳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但在这会儿,除了求饶她没有别的办法:“求你们了,我要回家,别这样好吗?有话好好说。” 面对她柔弱的请求,他们更加的觉得刺激,又怎么会真的放过她。 黄毛头头道:“好不容易在这儿堵到你,你觉得咱们不一起喝一杯合适么?”他的手掌在她因为拉扯中裸/露出的皮肤上流连抚摸,叫骆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走吧,美人儿,”他凑得离她很近,像是忍不住般的想要先一亲芳泽:“来,啵一个先。” 骆羊想要叫,嘴巴又被捂住。 她吓得闭上眼睛。 却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轻薄。 “草,什么玩意儿!”洪亮的男声划破这一方罪恶:“我去你妈的,看我不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