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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不等张丰过去,他自己就先走了过去,拉开抽屉看了看,顺便还取了酒精和棉签。 “哎,”校医皱起眉,“干嘛呢?谁让你乱动抽屉里的东西了?” 霍年没说话,拿着东西走到桌子前,自顾自地用棉签沾了酒精,又示意张丰过来坐下。 他手脚没轻没重,应该是自己没做过这些事情,看着挺大个块头,捏着棉签的模样反而有点滑稽,手指微微有点发抖,拿着棉签在张丰额头上比划半天也没选好一个落脚点。 校医见霍年动作殷勤,自然是误会了,又看了张丰一眼,嘴里道:“年轻人要洁身自好,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尽干些给爹妈丢人的事,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 张丰坐着没动,霍年神情紧绷,仿佛是要拆一个炸弹,好不容易下了手,张丰嘴里轻轻嘶了一声。 霍年惊得猛地弹开了。 张丰无语道:“没事儿,酒精多少会有点痛。” 说着他又对校医道:“不好意思啊老师,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有娘生没娘教。” 校医愣了愣。 霍年神情冰冷,声音从口罩里闷闷地传出来:“别跟他废话。” 校医一时有点尴尬,见霍年已经给张丰贴上了创可贴,在二人走之前他似乎想扳回一局似地说教道:“就算没有人教,那也不是你堕落的借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一脸伤地过来,我就要告诉你们班主任你打架的事了。” 说着他还深信不疑地道:“那是打架造成的吧,我不会认错。” 张丰笑了一声,径直出门了。 当天放学前,张丰找人收拾了秦泓的消息就传遍了学校,也不知道是谁恰好路过了杂物室,看到了里头一片狼藉的模样,于是手贱地将秦泓一票人横七竖八鼻青脸肿倒在里头的样子给拍了下来传到了校内网上,本来一群人还在讨论秦老大这是招惹了谁,结果帖子后面立刻有人回复中午有看到秦泓带人架走了张丰。 凭张丰那风吹就倒的样子,把几个牛高马大的高年级生揍成这样是绝无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帮了张丰。 于是帖子下面的画风一转,立刻清奇了起来。 “看来这张丰还真是有点本事啊,不知道又勾搭了谁?” “难不成是曹危?学校里有资格跟秦老大杠上的,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啊。” “别乱说,小心曹危新交的女友给你们好看啊。” “听说是个三线嫩模?” “嫩模?再嫩也比曹危大好几岁好吧?根本就是老阿姨。” “楼上别歪楼好吗!” 网上的帖子如火如荼,事件当事人张丰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地铁上,霍年站在张丰身后,将他与高峰期下班的人-流隔开,双手撑在张丰头顶两侧,给他围出了一个安静的小天地。 张丰靠在车门的位置,脸朝着窗口的方向,目光却看着窗户上倒影出的霍年的脸。 这张脸比起印象里干净青涩了不少,毋庸置疑的是依然非常帅气俊朗,让他忍不住想:霍年所说的年少时迷茫期的他,是不是就长这样? “你打算跟我回福利院?”张丰说,“说好的暗中保护,不暴露身份呢?” “我没暴露身份啊,”霍年还挺理所当然的,“你看,我只是你的学长。” 张丰挑眉:“剧情跟我的一样吗?” “不太一样……”霍年道,“后面有变动。” “变动大吗?” “挺大的,”霍年想着,又笑起来,“毕竟男女主角都变成男男主角了。” 张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但那一瞪里却也带了无奈的笑意,霍年顿时看得一呆。 “人设没变吧?别跟我说性别变了,我是说人设背景。” “没变,”霍年道,“好歹是同人呢。” 张丰终于没忍住,嘴角往上扬起,斜着眼看他:“都ooc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 霍年看着他懒洋洋投来的一瞥,心里跟被狗尾巴草搔过似的,痒痒得厉害。 他忍不住靠近了一些,还装作自己是被挤过来的,二人呼吸交融到一处,霍年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张丰有点别扭地往后躲了躲,不过活动范围实在有限,二人的距离非但没拉开,气氛反而显得更微妙了。 霍年想:能让他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是进步啊。 张丰忍不住把书包拿到胸前,挡在了二人中间,道:“对了,我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嗯?”霍年愣了一下,“怎么会?” 张丰:“难道是因为我是原创者?” 霍年不解:“不清楚,诶,你第一次穿过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记忆?” 张丰想起这茬来了:“是啊,可是后来又有了。” “难道是要晕一次?”霍年思考。 “算了,管他呢,不影响,”张丰说着,突然一顿,眯起眼看向霍年,“等等,这次你又给我设定了什么性格?” “……”霍年望天,犹豫道,“就、就那样啊,女主那样的,坚强、勇敢、聪明……” “说实话!” 霍年:“……” 霍年抬手搔了搔脸:“前半截是这样的,和霍诚相遇后嘛,就是萌萌哒。” 张丰:“萌、萌、哒?” 霍年叹气,豁出去似地,闭着眼心一横:“都有霍诚保护了,对吧?还怕什么呢?所以就是被霍诚宠成各种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让霍诚打哪儿霍诚打哪儿,还有生病发烧要抱抱……” “够了。”张丰捂住脸,抬手阻住对方再说下去。 霍诚撇嘴,怎么就够了?永远都不够啊。 嘴对嘴喂药什么的,抱着吃饭什么的,一起洗澡什么的…… 张丰心说:他就知道,无论人设原本有多正常,和男主相遇后绝对人设崩溃,完全变成另外一种画风。 张丰语重心长道:“霍总,尊重人设啊……” 霍年:“???” 按照霍年的指引,张丰找到了“自己的家”,红瓦砖房的福利院,院门口挂着白色的牌子,上书几个大字“南燕福利院”。 院内有秋千,有小木马,还有一个一看就是手工造的狗窝,一只黑白相间甩着大尾巴的狼狗蹲在门口,脖子上拴着铁链。 对于张怀来说,这就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每一个狭小的角落,都有他的回忆在里头。 张丰在门口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