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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我趁机又给那位大姐夫上点眼药,就回来了。”毕竟大爷心情不好,他可怕被牵累。 宋红米松口气,“那就好。” 真怕大爷为了给他闺女擦屁股,让他们吃下这亏。 到时候更为难。 但是宋红米也好奇,“如果大爷让收着呢。” 柳宵沉默了下,“会收,然后安排在鱼松作坊那边,就当还大爷人情了。” 之后就尽可能疏远了。 宋红米也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家具做完了,明天我找车拉回来。”真不容易,终于做完了。 宋红米也笑着点头。 “我去粮库那边看了,咱们房子可能用不了秋末,进了秋就差不多了,现在就差封顶了,领导的房子自然是先盖。”之前他把这事忽略了,“咱们先刮大白,其他的先对付一下,早点搬过去,冬天就能用上暖气了。等明年春天,再找人好好装修,把地板什么的安上。” 安装地板,肯定会用胶水,谁知道有没有甲醛。 新家具也不准备一口气全搬上去。 就搬一张床一个桌子就好。 新家具味道也不小。 宋红米点头,这个可以。 冬天暖气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退后。 两人说定了,转天柳宵就把家具拉回来了。 又是好一阵轰动,惹得很多员工帮忙、围观。 因为怕家具有味,直接搬进一间仓房,没往屋里搬。 柳宵大爷和大娘还专门过来看家具,嚷嚷着喜欢,回头也要订一套。 宋红米总觉得柳宵大爷有些刻意。 其实柳宵也看出来了,这是在修补双方关系。 他听二候说,那位大姐被用皮裤带好好抽了一回。 直接进医院了。 之后就是交楼、搬家。 一眨眼,又到了冬季。 宋红米月底盘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目标达成了。” 盈利超过二十万了。 现在是十一月,还有一个月,再挣两万问题不大。 柳宵乐呵呵的接过账本,“终于到了。今年真有些悬,年初花了太多了。” “明年的目标是多少?”宋红米写道。 “三十万吧。今年山楂收的多,明年罐头自然能多挣钱。还有弄了两间房的地龙,屋里温度不会太低,冬天也能酿酒,这买卖留不再是季节性的了。榨油厂原料更充足,我准备倒班,这样油量会加倍,而且晚上有上班的,厂子安全性大增。”柳宵一一的说着安排。 “如果顺利,三十万打不住。”宋红米觉得柳宵会给她个惊喜。 柳宵谦虚了下,“还不知道有没有花钱的地方呢,我可能要在郊区买块大些地皮,随着厂子的扩张,这地方还是不够用的。到时候厂子搬去郊区,还要弄宿舍,投入小不了。” 宋红米沉思了下,“最好用钱生钱。” 她们之前挣的钱只有一小部分存入银行了,大部分都在他们自己手里,其实是有些浪费的。 “还真有人找我一起做生意,而且保证五成利,我给拒绝了。”柳宵抿了抿嘴,“是开地下赌场,然后放高利贷。我再缺钱也不碰这个。” 宋红米点头,这是不能碰。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的。 “他找我大爷了,他要参一股,我劝了,他不听。”柳宵摇头叹气。 宋红米拍拍他手背,给以安慰。 柳宵笑笑,“没事,人各有志。”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他不能强求。 “不过回头还是要在厂子说一声,好赌的不收,可以互相举办。”别人他管不了,但是厂子员工他可以管。 宋红米也觉得很有必要。 一旦赌进去了,没钱了就只能偷了,到时候厂子就危险了。 这事两人说说也就算了,也没再盯着。 毕竟大爷也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力。 但是人学坏起来真的是太快了。 两人去拜年的时候,就觉得大娘表情不对,眼眶也红红的,有点像哭过。 柳宵大娘说她是感冒了,嗓子也有些沙哑。 等开春,两人重新搬回厂内的房子,准备装修楼房。 柳宵大娘和大姐过来找他们了。 随着她们的哭诉,柳宵和红米面面相觑。 都不是太相信。 “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大爷不是那种人啊。”柳宵真不能把养小情和大爷画上等号。 “都是因为那狐狸精,如果没有她,孩他爹也不会走歪了。”大娘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宋红米在心里叹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大姐也恨恨的,“我爹给那个女人买房子、买金子、买貂,还给了不少钱,她怀孕了。” 这才是她们恐惧的来源。 “这消息准确么?”柳宵问道。 大娘擦了把眼泪,“你大爷亲口说的,还说让我不要闹,谁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他挣得钱一半给我,我呸!” 宋红米也觉得有些恶心,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 柳宵忍不住揉揉太阳xue,“这女人你们见过,貌若天仙,到底哪冒出来的?” “我没见过。”大娘摇头,“也不知道哪来的。”又狠叨叨骂了句,“sao狐狸精!” “我见过,她才二十多岁,是挺好看的,说是从北朝鲜跑过来的,那边太穷,吃不饱饭,之前在辽宁那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来这了,最开始就在赌场帮忙,后来就和我爹搅和到一起了。”柳宵大姐知道的挺多。 柳宵一听还是外国人,脑袋更疼了。 本来他们做的生意就有些忌讳,留不少人盯着他们呢。 大爷难道真的是色迷心窍了。 他还是有些不信,“大娘,我知道您生气,但也要冷静,我回头和大爷聊聊,看看他啥意思,我会劝他的。” 大娘呜呜的又哭了,“我们夫妻二十年了,只要他回头,我就原谅他。” 宋红米掏出帕子递给大娘。 男人出轨,女人很容易原谅。 但是女人出轨,男人被戴了绿帽子,很少有原谅的。 柳宵和宋红米将大娘她们母女俩送走。 才慢悠悠的回了屋。 宋红米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就真的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么。” 柳宵慌忙摆手,“千万别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至少我就不是,我是裤腰带上挂锁头的男人。” 宋红米噗嗤被逗笑了,还裤腰带挂锁头,嘛比喻。 咋不说戴贞/cao带呢。 “哎,我有些不想去见他,因为怕是真的。”一旦是真的,他脑海里的伟岸形象就荡然无存了。 “如果是真的,你劝不回头的。”男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