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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帅哥美女特别多,一起去呗。”安槐不死心,继续劝。 “看你的帅哥去吧,我要玩游戏。” “别介啊,”安槐坐起身,顺着梯子爬上夏鲲的床,继续死缠烂打,“我去看帅哥你去看美女嘛,人家不敢一个人去了啦夏鲲葛格!” “滚滚滚恶心死了。”夏鲲甩开拽着自己袖子的安槐,很不幸地平板上的汽车也随着他的动作翻了个大跟头,直接爆炸了,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gameover”。 “我靠!”夏鲲气得推了安槐一把,“又他妈的输了!就因为你!” “输了正好,陪我去晚会!”安槐夺过他的平板强行关了机,硬是逼着他下了床。 二十分钟后,他们两人来到t大广场,安槐早就托人在第一排预留了两个位置,夏鲲虽然兴趣不大,但耐不住安槐的软磨硬泡只好陪他来,百无聊赖地盯着一片漆黑的舞台,等待晚会开始。 五分钟后,劲爆的前奏突然炸响,舞台的灯光也随之点亮,在光与影的变幻中,五个身材窈窕的女生背对观众站在舞台中央,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响彻云霄的欢呼声。 这五人踩着鼓点转过身来,婀娜地扭着腰走到台前,伴着有些靡.乱的歌词,她们整齐划一地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尤其是领舞,身体像蛇一样柔软,吐着信子散发出邪恶的讯号,似乎在引诱人们一步步走向歧途,吞下禁果。 夏鲲全程盯着领舞移不开眼神,她没有其他四人那么灿烂的笑容,始终冷着脸,一看就难以接近、高不可攀,一双漆黑的眸子寒气逼人,明明是无波无澜的眼神却能轻松勾走夏鲲的心魄,夏鲲对她身上这种禁.欲的气质简直欲.罢不能。 活了二十多年,夏鲲第一次体验到怦然心动的感觉。 后台的耗子听着观众席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好声,已经激动得快哭了,他甚至开始庆幸陆书桃扭伤了脚——不得不承认,白子轩的外形和舞技都好过陆书桃太多太多。 一舞结束,广场上的鼓掌和欢呼声震耳欲聋,久久不能平息。白子轩承受着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总算撑过了这三分钟,如释重负,一路小跑着往后台奔。 与此同时,夏鲲也拔腿冲向了后台。 白子轩刚要跟在四个伴舞后面进进后台,手臂突然被拉住,他惊恐地回头,看到了气喘吁吁的夏鲲。 白子轩并不认识眼前的人,狐疑地皱了下眉,尝试着抽走自己的胳膊,可夏鲲捏得极紧,竟让白子轩摆脱不得。 白子轩不敢张口说话,生怕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只得怒视着夏鲲,夏鲲自动无视了他杀人般的眼神,扶着腰把气息喘匀了才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子轩还以为这人有什么急事,没想到就是个搭讪的,强行收回了胳膊,扭头就走。 夏鲲岂能容他这样轻易走掉,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在了墙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支在他头旁边阻止他离开,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他,不容拒绝地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子轩抬眼瞪着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夏鲲看着他倔强的眼神心里一颤,心跳莫名快了起来,紧张地咳了两声,说:“那个,我没恶意,你别……别讨厌我,我就是看了你刚才跳的舞觉得……觉得很好看。” 白子轩的耐心耗尽了,他根本没理会夏鲲说了些什么,膝盖猛地抬起,狠狠磕在了夏鲲裆.下,夏鲲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他一下子,疼得“嗷”地叫了一嗓子,当即弓起腰捂紧了胯.下,眼前冒出一片金星。 白子轩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后台换衣服了。 等夏鲲缓过神冲进后台的时候,白子轩已经快速换完衣服离开了,所以夏鲲自然是扑了个空。 夏鲲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回到观众席后,安槐见他一脸的幽怨,笑问:“怎么了这是,谁又得罪你了?” “安槐,你知不知道刚才跳开场舞的那个领舞叫什么名字?”夏鲲坐回自己的座位,问道。 安槐拿出晚会节目单,说:“开场舞啊,我看看……哦,应该是叫陆书桃。” “陆书桃?陆书桃啊……”夏鲲笑了两声,看着安槐说:“安槐,我决定了,我要娶陆书桃为妻。” “噗——”安槐差点呛死,惊恐地瞪大了眼:“你说啥?!” “我说,我要娶她。”夏鲲翘着二郎腿,神情淡定,就像在说“我今晚要吃两碗米饭”一样随意。 “鲲爷,你也太夸张了吧,就凭一个不到四分钟的演出你就决定了自己后半生的妻子?你老爹要知道了又得被你气得吐血三升!” 夏鲲反问道:“那你说,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 “……”安槐答不上来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无法喜欢上任何女人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等她。安槐,你不会懂我现在的心情的,我很清楚,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安槐揉揉太阳xue,疲惫地叹口气,“你开心就好……” “难道你不觉得她超有魅力吗?” 安槐犹豫了一下,说:“我承认她确实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虽然胸是平了点。唉,只可惜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就好了。” 夏鲲白他一眼:“如果是个男的就糟了!幸好是个女的。” 接下去两个小时的晚会夏鲲一点儿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白子轩跳舞的身影,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第3章 深情告白 次日清晨,白子轩刚刷完牙,忽然听到门锁响了一声,他从洗手间探出头去,竟看到陆书桃拎着好几袋子蔬菜站在门口换拖鞋。 白子轩抹了把脸上的水,一脸疑惑地走过去,问:“怎么了?” 陆书桃也很疑惑:“什么怎么了?” “……”白子轩低头看看塑料袋里还沾着水珠的新鲜蔬菜,再看看陆书桃手里自家门上的钥匙,试探着问:“你来干嘛?” “给你做饭啊还能干嘛。哦,你是在担心我的脚吗?没事,其实崴得不严重,昨天喷了药今天已经好多了,基本能正常走路,就是走得慢了点。前几天因为毕业晚会排练没空过来,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要饿死家中了。”说罢,陆书桃一瘸一拐地往那个狭窄的小厨房走去。 “我自己也可以的。”白子轩其实不会做饭,所以这话说得很没底气。 “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