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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意外,这都坐下来快一个小时了,敖轩不赶过来,岂不是浪费他买下这家餐厅的钱了? 她今天心情好,不打算再跟敖轩没完没了的撕下去。 她勾起一抹浅笑,指了指刚才荷花坐过的位置:“坐。”说完,她张口吃掉玄武锲而不舍一直抵在她唇边的rou。 推了推玄武的盘子,示意他自己吃自己,不用管她。玄武这才埋头苦吃起来。 “兰姐。“跟着敖轩一起过来的还有清华,因为停车慢了几步。他看见吴幽,还是有一阵失神了。因为苏兰从来不会穿这种衣服的。苏兰的打扮风格很中规中矩,也很女人。 瞧瞧现在这装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学生,再怎么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这么穿着,是不是不太庄重啊? “叫我吴幽。”吴幽浅笑,歪着头叉牛排吃,她看一眼只死死盯着她不动的敖轩,失笑:“五爷这是要为我站岗?” 她低头喝一口水,微笑依然温柔,但眼底冰冷。 “坐着吧。什么深仇大恨都过来了。还不能好好坐下谈两句吗?” 敖轩薄唇紧紧抿着,身上的黑色毛衣衬托他形销骨立,他低垂着眼,眼底一片冰冷的怒火…… 他坐下,杀人似的目光瞪着玄武,暴躁的说:“让他离开。” 吴幽眉也不抬:“理由?” 清华从未见过敖轩如此怒火,头皮一紧,心里叫苦,这也太呛口了。 “吴幽,如果你带着他是故意要我嫉妒。”敖轩咬牙切齿,冰冷到极点:“那么你成功了。” “现在。我只想单独跟你谈。要么我一枪崩了他。要么他走开。你选。” 敖轩的霸道从未改变。 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当场杀人他都多得是办法摆平。吴幽并不打算进警察局参观。 吴幽浅笑着,静静看着他那嗜血的眼神,淡淡说:“玄武,你跟清华离开一下。” 玄武不动如山,疯狂而愤怒的瞪着敖轩,肌rou紧绷到极点,似乎下一秒就得暴起。 他最近真的很不听话。吴幽颇为无奈摇头:“去。听话,晚上给你奖励。” 极度暧昧的话让清华大跌眼镜,看都不敢看隔壁的敖轩。 即使没看,他都已经感觉到了敖轩那骤然爆发的煞气。 这不是当着五爷的面跟别人打情骂俏吗!简直找死啊! 玄武离开了,清华赶紧也跟着出去了。 剩下两人相对。 没有了碍眼的人,敖轩这下总算平和一些。 他抬手,给吴幽倒一杯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红酒瓶显得分外好看。 吴幽浅笑,没有打算要告诉他自己身上的伤,只端起酒杯,抿一口香醇的酒,而后满足喟叹。她都多久没碰酒了,她为数不多的一个乐趣就是喝酒,这次被玄武管得死死的。 “你瘦了。”敖轩平静开口,望着吴幽的眼神极度专注,凝视着,最深处,有痛苦。 她笑,低头切牛排,说:“你想说什么?”这里的牛排真不错。 语气平淡无奇,没有痛也没有恨,仿佛那天失控的人并不是她。 这种态度让敖轩楞了楞,而后,他拿出一张单薄的纸,是DNA鉴定书。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吴幽即苏兰。 她就是那个温柔,坚韧,爱敖轩爱得连生命都失去的苏兰。 吴幽看一眼,似笑非笑:“然后?” “五年前的视频,我让人重新去查了。”敖轩盯着吴幽,一瞬不瞬,嘶哑着声音:“视频检测机关,顶尖视频制作团队,吴幽,五年前我轻率相信的,五年后我会查个明白。” 吴幽放下刀叉,力度没有控制好,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她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而后又骤然出现,假的很:“轻率?” 她伸手,仰头瞬间喝光一杯酒,鲜红液体在她唇边晕染:“敖五爷不说了那个视频是真的吗?你应该坚持啊?还去查做什么?” 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酒,看也不看一眼敖轩,轻声说:“你不是承认了,苏兰就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么?一个视频。你就彻底把她抛弃,现在再来查这个,有意义?” “五年前是我怒火攻心,我已经气疯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敖轩皱眉,坦诚自己:“这五年来,无数次我在想。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你没有理由……” 吴幽握着酒瓶,越笑越大声,满上一整杯酒,笑着喝一口,歪头,“这些话。五年前。我跪在你面前,请你相信。” 她说着,话语像把刀子,径直插入敖轩的心。 “你怎么回我来着?”她浅笑,好像在回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啊……我记得了。” “你说的是——” “死也不信。” 敖轩极度痛苦闭上眼,而后睁开,说:“你对我还有感情。” 语气笃定,态度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倨傲。 “不是,”吴幽笑得很温和:“五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要是对你有感情,恐怕早就回来了吧?我不回,难道意思还不够明白么?” “没有你就不会不住总统套房。”敖轩冷冷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吴幽的脑子,探测她的思想:“没有你就不会一而再的避我不见,直至我到海上堵你。” “没有你也不会躲在唐家大本营里不出门。要我逼才出现。” “吴幽,桩桩件件,你说你对我毫无感情了?”他冷眼旁观:“我不信。” 敖轩向来都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 他就只在苏兰身上犯过一次蠢。 而一次,就让他失去了她。 吴幽低垂眼,轻笑:“五爷真是戏好多。”她微叹着,转过头,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阑珊,神态轻松平静。 “吴幽。”敖轩微微咬牙,伸手拉着吴幽的手,指尖摩擦着那戒指,嘶哑着说:“戒指还在。我也还在。敖澜也还在。” “我今年38,你也35了。”他的手渐渐用力,用力至似乎要把吴幽的骨头捏碎:“我们都快老了。” 他说着,声音终于沾染上一丝哀求:“吴幽,你回来,我们一起到白头。”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