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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情愉悦,可是早晨出行却不方便了,事物都有两面性,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哲学吧! 自从上次发生的休息室事件后,白水就再没有去过那个不易被发现的老地方,可怜白水失去了一个清静的角落。 “喂,司徒?” “在上班吗?” “恩,怎么了?” “我们有点事情问你,如果方便的话下午过来一趟吧。” 警局的办公室很暖和,白水推门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忙着,资料和文件随处堆在桌子上,刚刚吃过的方便面碗没有来得急收拾还在冒着热气和香味。 瘦猴精热情的招呼:“小白白,你来了噢,可惜今天下雪我都没有吃到你的爱心早餐耶!”然后他万分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个空荡荡的方便面碗。 白水真是败给他了,你说一个大男人捏着嗓子扭扭捏捏的向你撒娇,还翘着兰花指……太恶心了…… 颜子儒抱着一大堆录影带过来便顺势踢了某人一脚,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少在这恶心人了,快干活去!”今天的确很忙,要他看这么多视频资料,现在只感觉眼花头晕,胃里一阵阵的犯恶心。 瘦猴精小腰一扭,翘起兰花指,妩媚的笑,“讨厌……” “滚!” 一头老虎,一只狐狸,一头黑熊,一只猴子,其实这里不是什么公安局,而是动物森林大聚会吧,“哈哈哈……哈哈哈……” 司徒阆,颜子儒,李壮武,仝一夫,四个人站在办公室不同地方,却不约而同的齐齐看着白水,白水想他们现在一定很想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呆楞不动的样子更贴切了…… 生活中处处都是风景,只要我们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找我来是为了什么呀?”白水很自来熟的找一个地方坐下。 司徒阆只得亲自走到白水的身边:“你来看。” 笔记本上播放出一段晃晃停停的画面,可惜画质不是很好。里面有很多人,很拥挤,然后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一群人吵了起来,不过画面里没有声音所以无法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 白水看着这个画面感觉有点熟悉,“哦,这是公交车上的监控,是吗?” 司徒阆在白水身后半环抱着白水的座椅,“是的,里面也有你,看见了吗?” “恩”白水只顾盯着画面,并没有注意到姿=势的变化。 司徒阆:“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起来吗?” 今天路滑不好走,所以白水选择坐公交车去公司。车上的人很多,所以身体的碰触在所难免,白水站在车厢靠后的地方。 在白水下车的前一站上来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农民工大叔,面容沧桑,手指粗糙,可能是刚刚从工地现场出来,他的手指上满是油污,衣服上还粘着一些彩色的油漆。 大叔可能也是不想蹭脏别人的干净衣服,所以自从上车后他就一直尽量卷缩着高大的身体蹲在车门和座椅的空隙间,直到快下车的时候他才尽量侧着身体小心翼翼的避让穿过人群。可是,结冰的路面并不利于正常行驶,所以在路过一位中年妇女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车辆的突然停滞让没有依靠的大叔不小心踩住了这位妇女的皮鞋上,沾染着杂物的污水从鞋面上流下来。 大叔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赶紧给妇女道歉,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带着nongnong乡音的普通话,卑微的语气,说完就艰难的蹲下拿自己的衣服给妇女擦皮鞋…… 然而,那个妇女却一脚踩在了大叔光裸的手上,尖声说:“真是恶心死了,你那脏衣服都几辈子没有洗过了,我这一双是真正的牛皮鞋,就算卖了你你也赔不起的,农民就是农民!” 大叔的脸色很难看,可是他没有任何辩解,只是缓慢的站起来,弯曲着脊背,默默的承受着…… 不料那个妇女得理不饶人,继续尖酸刻薄的训斥着:“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坐公交车,快下去吧!讨厌死了……”很难想像那么多刺耳难听的话是从眼前这位衣着考究,妆容精致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 她的话太过分了,当即就有好几位附近的乘客批评她,“你这是不尊重别人的人格,你必须道歉!”,“对,你必须给这位农民工道歉!”,“难道你的一双皮鞋还能贵得过一个大活人的尊严吗?” “我就看到这里,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白水专注的看着司徒。 司徒阆递给白水一杯热水,拉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白水端着杯子慢慢喝水,“你为什么想知道他们发生争执的原因呢。” 司徒阆:“因为那位妇女回家一个小时后突然去世了。” “怎么会,难道是……”白水支起下巴,非常疑惑的呢喃。 司徒阆很好奇,难道白水真的知道些什么吗,:“你想说什么?” “恩,难道是我的诅咒生效了吗,因为我对她的行为也很气氛,所以当时就在心里狠狠的诅咒她今天就去见佛祖。” 司徒阆:“……” 颜子儒:“原来白水你还隐藏有如此神秘强大的力量啊,佩服佩服……” 李壮武:“老大,这是个什么最新的笑话吗?为什么我听不懂小白水的话啊!” 瘦猴精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唰唰唰的写了几行字:“给,白水,这张单子上的人都是我讨厌的人。” 一群没有幽默细胞的男人…… 难得的请假不用工作,而且还不会被扣工资,真好!自从上次司徒帮公司抓到李主任后,经理就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酬谢他,可是请客吃饭,送钱送东西一律无效。所以今天白水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司徒的事就被允许了。 后面的事情就用不到白水了,所以忙碌的重案组里只有白水一个大闲人。 司徒阆推开办公室的门,拿着资料走进来,“恩,你……” “司徒,进长官的办公室难道不懂敲门的吗?”白水晃着二郎腿大剌剌的坐在司徒的办公椅上。 司徒阆:“要我服侍你吗?”司徒没头没尾的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水一头雾水的问:“什么意思?” “想知道吗……以后你就会深刻的……体会到的!”司徒高深莫测的看着白水,目光坚定,眼神炙=热。 虽然不知道司徒这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白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司徒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而且他的心思深沉,细腻,有时候也就颜子儒能猜到个一星半点的。所以白水果断的放弃了这个猜谜语的游戏。 “司徒,我可以回家了吗?”这里真的很无聊,又不能乱动乱跑,万一不小心被当作哪个案子的嫌疑犯可就麻烦大了。 司徒把资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