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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源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说嫌我脏才没有还原的吗?这副画又是怎么回事!” 蒋语琛揉揉眉头:“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脏喊得那么大声。” 肖源缩了缩脖子。 林然继续说道:“而且,温凌他事先就知道他的画不会还原。” 秦建泓挺了挺肚子,调整了一下坐姿:“有点好笑。几天前他还以为画不见了闹了乌龙,怎么这会儿就不会还原了?” “哟呵。”肖源贱贱地凑了过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含蓄了?温凌肯定是直男,这样说才符合你的风格啊。程可唯你说对不?” 经过客厅的程可唯躺着也中枪。他停下脚步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不清楚。” “啧。”秦建泓抖着腿,“看吧人家不想理你吧。你们就继续讨论吧,反正我晚上投票就选温凌了。” 正在厨房里倒水的程可唯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缓缓举起了杯子,将其中的水一饮而尽。 客厅里的人散去,林然还是皱着眉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张煜辉在他旁边坐下,“你相信温凌?” 林然摇了摇头:“我想不通他把那幅画给我的原因。如果他不这么做,我们谁都不知道他的画不会还原。” “可能是……”张煜辉耸了耸肩,语气也显得无稽,“对于之前隐瞒的事,他想做点挽回。不过效果显然不怎么样。” “那晚上……” “你啊,就是受别人影响太多了。选你自己怀疑的对象就行了。”张煜辉拍拍他的肩。 林然沉思了一下,点点头。 他带着那幅画去找温凌。温凌穿着睡衣来开门,宽松的领子下露出精瘦的脖子,苍白得像是没有温度。 “这幅画,还是还给你吧。”林然递上了画。 温凌显得有些惊讶:“它,不好吗?” “没有,它很好,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来收下他。” 温凌半垂着眼,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喃喃自语般地说:“这幅画的名字叫黑白。” “啊?”林然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幅画,它的名字叫黑白。” 眼前这幅画,色彩纷杂得耀眼,怎么会取“黑白”这样的名字呢?林然皱着眉,刚要询问,温凌打断了他。 “它的含义,我不能说,但是你会发现的。” “这就是你即使被我们怀疑,也要把这副不会还原的画给我的原因?” 温凌微微勾起嘴角,他的微笑像他的姓氏一样温暖,让苍白的肤色都变得鲜活起来:“其实我没想到那么多。” 林然最后还是收下这幅画了。 他从温凌的房间走出来,碰见了程可唯。 程可唯端着水杯从外面进来,看见林然后对他手里的画流露出了兴趣:“这就是那副不会还原的画吗?” “嗯。”林然把画展开来,“温凌说这画叫黑白,但没解释有什么含义。” “黑白?”程可唯眯着眼看了好久,突然问林然,“你是和张煜辉在一起了吗?” 林然被他问了个措手不及:“呃……也不算吧。怎么问这个?” “随口问问。色盲在男性中的占比不小,你可以关心一下我们这儿有谁色盲。”程可唯说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然站在原地,只感到莫名其妙。 他回到房间,把这幅画再次挂在了正对着床的墙面上。退开几步,他歪着头仔细端详着画面,杂乱的色块看得他头晕眼花,只能揉了揉眉心放弃。 程可唯的话又浮现在他脑子里。他是医生,虽然并不是眼视科的,但关于色盲色弱的知识在大学里也学过,确实因为染色体的关系在男性中更容易出现。显然程可唯的话并不是信口雌黄,但他又是什么含义呢? 他想到体检测试色盲色弱时用的色卡,和这幅画倒是有些相似。但林然清楚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但对着这幅画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 “待会儿的投票,要选温凌吗?”林然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正在这时,肖源的高分贝传了进来:“什么?温凌选了自己?” 林然急匆匆跑了出来,正看见一群人围在投票箱边上。温凌被挤在中间,显得有些无措。 “怎么回事?”林然的视线转了一圈,希望谁能给他说明一下情况。 肖源的半只手掌还卡在投票口里:“不就是刚温凌要投票,我抢过来看了一眼看到他写着自己的名字嘛。” “那现在?” “又被他抢了回去丢进去了。” 蒋语琛拎着他的后领帮他把手拔了出来,肖源甩了甩爪子:“应该是没法取出来了。” 林然看向温凌:“为什么要选自己?” 温凌摇了摇头,脸色在不安中更加苍白:“我以为,你们都会选我。” 肖源忍不住吐槽:“你以为这是考试吗?大家都选A所以你也选A?” 程可唯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做人不要太老实。除了你自己,你会选谁?” 温凌低着脑袋,但目光还是下意识地飘向了张煜辉。 程可唯拿起笔,在纸条上写下张煜辉三个字,扔进了投票箱:“正好,我本来想选温凌的,这样就可以了。” “那既然如此,我也公开投票吧。”张煜辉站上前来,给程可唯投了一票。 “喂喂,你们……为什么感觉这么儿戏。”林然不由得皱起眉头。 张煜辉笑了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不要被我们影响。” 话虽然这么说,但最后不知道怎么演变成每个人投票前都公布自己的选票了。 肖源投给了秦建泓,蒋语琛、秦建泓、傅白投的都是温凌,杰弗里并不会写中文,他的纸上就是个鬼画符,但他自称写的是张煜辉。 林然指尖把笔杆来回转着,最后还是吸了口气,写下程可唯的名字。 不过这也不会影响结果了,票数最高的毫无疑问是温凌。 午夜前林然又去找了一次温凌:“那幅画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也许是对的,也许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就是天意吧。” 第42章 第一天&第二天 “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也许是对的,也许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就是天意吧。” 第二天,温凌连同他的屋子不见了,而林然还没参透天意。 那幅画还挂在床正对面的墙上,似乎所谓的“系统还原”和它毫不相干。 程可唯抱着手臂站在他房门口:“还在看这幅画?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你上次说的色盲,是什么意思?”林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