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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莫沾衣积极给出主意。“我再教你个法子,晚上回去,你同他做很舒服的事哄哄他……” ——我是不给看的分界线—— 几人收拾收拾,坐马车往回走。贺轻舟有意要给书砚开开禁,不回府,先到东溪楼要了桌席面吃酒。 “来,书墨吃一杯。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这壶酒都赏给你吃了。”贺轻舟不顾书砚焦急的眼神,亲自给书墨斟酒。 书墨很是不好意思:“小的,没怎么伺候夫人。”他多少年在贺家,就是吃了睡,睡醒读书,读书饿了再吃。 “就是,书墨他实在受不起公子的酒。”书砚插嘴。 贺轻舟道:“谁说的,书墨这些年勤勤恳恳,做的很好。书墨,快吃一口。” 书砚急的不行。他的书墨还没吃过酒呢。而且公子挑的可是北方的烧刀子。 “唔,不要吃。特别难吃。”莫沾衣伸手在最前面扇扇,做出很辣的模样。 书砚头一次给予莫沾衣感激的眼神。 “怎么不能吃,男子汉大丈夫连酒都不会吃,说不去也不怕叫人笑话了去。”贺轻舟率先吃上一杯,将空了的杯底给书墨瞧:“好吃的很。” “公子。”书砚跳脚。 “书砚。我看你不饿,出去门口守着。”贺轻舟拉下脸。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是为了给你谋福利。书墨再长大几年,又没有奴籍束着,以后天高海阔,哪里能留得住。 “小的吃就是,公子别骂砚哥。”书墨仰头吃下一口,当下呛的眼泪都出来了,抽抽搭搭的跟受多大委屈似的。 书砚说什么都不肯走了。一边喂书墨喝水,一边讨饶:“公子,书墨年纪小,过两年再吃酒不迟。” “他年纪小,你年纪可还小?”贺轻舟得意:“你就不羡慕我。”他搂过莫沾衣。后者一扭头,满嘴的油腥全抹在贺轻舟衣服上。 “夫人身体好。”书砚越说越小声,那害羞的模样都让莫沾衣忘了啃猪蹄。“书墨从小身子弱,我想要他再养两年。” “无妨,我从吕大夫那里讨了几副好药方,对他们不会有害处。”贺轻舟轻笑:“你就不想开开荤。” 书砚头都快垂到地上:“小的出去守门。” 贺轻舟勾唇,正要再劝书墨吃酒。哪知书砚又闯进来,抱起书墨往外走:“等小的问过吕大夫,再……不迟。” “你竟然连我都不信,谨慎到如此地步,怪不得没口福。”贺轻舟递杯酒放在莫沾衣唇边:“他不吃,你吃。晚上,我再让你舒服舒服。” “吃了你就会让我舒服舒服?”莫沾衣期冀,双眼放光。 贺轻舟顿时有一种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个。 “快吃。” 莫沾衣豪爽的一口吃干,之后便呛个不停。贺轻舟拿水喂他吃:“谁让你吃的这般猛了?沾衣,沾衣?” 怎么一杯下去就醉了?莫沾衣会醉,那书墨应该也不省人事了吧。让书墨吃醉酒,省的书砚磨不开脸。 56捂住 对于莫沾衣来说,他遇到过最能令他舒服的事,便是被翻红浪了。贺轻舟趴在床头找药膏的时候,莫沾衣已经迅速将自己脱了精光,并且开始下手扒贺轻舟的衣服。 “不准动手。”贺轻舟赶紧护住裤子,后面那个饥渴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小轻舟还是很嫩的。 莫沾衣抱住贺轻舟,使劲蹭,口齿不清的抱怨:“你在磨叽什么,为什么不快点来伺候我,我是状元郎,我是桃花山武功第一读书第一文武双全的莫沾衣,我是……然后书墨就真的去了。” “好,别说话了。”贺轻舟舀了一指头的药膏塞进莫沾衣嘴里,必要的时候需给莫沾衣吃点东西堵住嘴巴。“舔。” 听话的伸出舌头,莫沾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舌头绕着贺轻舟的手指打圈。 “真乖。我就喜欢你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乖顺的趴伏在我的身下。”贺轻舟将莫沾衣调个头,进行扩/张动作。 “啊,唔嗯。” “闭嘴,才一根手指,你鬼叫什么?”坏心眼的在白白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莫沾衣吃痛,回头强辩:“你一碰,我就想叫。快两个手指,别磨叽,轻舟。” 贺轻舟哼哼,伸入两根手指调/戏里面最敏感的一点:“我感觉我被占便宜了,不能这么便宜你,你要补偿我,让我想想怎么补偿我才算扯平?” 莫沾衣急了,趴平,双脚使劲踢床。 “说,求我,求我要你,求我填满你。”贺轻舟准备逗一逗莫沾衣。后者毫不犹豫的开口重复一遍。贺轻舟顿感无趣,咬住莫沾衣耳朵,趴在不知廉耻的家伙的身上,一只手往下探过去:“我要进去了。” 莫沾衣死命的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书砚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公子,您真的喂书墨吃药了?” “喂了喂了。”贺轻舟不耐烦。喂了才怪,书砚碰上书墨的事,脑子就给忘带了。 书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贺轻舟扶着小轻舟要拜访“圣地”,却又听书砚折回来,这次的声音没有多少愤怒,却很轻很轻,若不是贺轻舟有功夫底子,根本听不清书砚在说什么。 “公、公子,我脱完衣服,之,之后该做什么?” “……” 莫沾衣不耐的扭扭身子,贺轻舟居然敢停。 贺轻舟叹口气,从床上下来,抽出一本他秘密观赏的龙阳九九八十一式丢给书砚:“早叫你跟我去青楼学学本事,你还装清高,如今知道没有一技之长的痛苦了吧。” “公子,您真的给……” “真的下药了,下的还是不解便会死的药。”贺轻舟板着脸:“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即便不死,以后书墨在床上可一定不能享受到美妙滋味。” “小的告退。”书砚一直不敢置信公子他会对书墨下药,但是公子一口承认,再加上书墨的表现,书砚不敢不信。 回到屋里,书墨倚着床栏,微微起了鼾声。 既然睡了,那,便睡吧。书砚将书放好,走过去想轻轻抱起书墨,让他平躺着睡。不料,刚一动,书墨便醒了,揉揉眼睛坐好:“砚哥,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