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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呢,你小时候最喜欢听娘亲讲故事了,娘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我点点头。 那女子就又开始了絮絮叨叨的说话。 我就这样听着听着睡着了... ... ☆、青城刀客(二) 梦里是泪痕的笑脸。 我问:“你到哪里去了?” 泪痕道:“我不是在这儿吗?” 这很真实,我想。 我想上前去触碰泪痕,却发现我们都是虚无的。 我很挫败,泪痕却保持着他那优美的身段和微笑。 泪痕道:“你有头绪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摇摇头。 问:“你知道吗?” 泪痕告诉我:“等。” 我翻了翻眼睛,心道:“好像除了这等,我也没事可干了。我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中渡过。” 我道:“等,是的,这是我经常做的。就好比现在,我在等待这谜题的同时,也在等你。” 泪痕没有接话,我接着说道:“我很想你。” “我也是。”泪痕说道。 当我再次试图去抚摸他。 他消失了,我睁开了眼睛。 今日是个大晴天。 阳光灿烂,透过这屋顶的小洞,一束一束晶莹的光斜射下来。 昨日大雨,这小洞没少往这屋子里漏雨。 下面有一个一个破破烂烂的器皿接着。 “这房子该修一修了。”我想,“这青妈的儿子是怎么当的,不能给富贵,就这破房子,挡一下不让漏雨,总不是什么难事吧?”我在心里吐槽着这未谋面的儿子。 这女子我在心里称呼她为青妈,对,青妈,因为她称呼她的儿子为青寒。 我起身下床,这青妈现在不在。 我把这器皿里的雨水一个一个拿到外面给倒掉了。 心里想着今天得想办法把这房子补一补。 这时候青妈抱了一堆柴火进门,看到我,很开心的道:“哦,青寒,你回来了?”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点点头。 她说道:“哦,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做早餐给你。” 然后就进门去了。 我在这房子外墙角处看见一把生了锈的斧头,心想:“有总比没有强。” 我用这斧头,把青妈拿回来的柴劈了劈,然后抱了进去。 青妈在煮粥。 我们吃了饭,我道:“娘,我把这房子补一补吧,你这有梯子没有。” 青妈很激动地道:“好好,好。” 然后忙着去寻找梯子去了。 最后也没找到。 最后我找了些能垫脚的东西,准备凑合着爬上去。 在我努力的时候,不经意往远处看了一下。 远远的走来一人。 我很好奇,因为从昨日至今除了我和青妈还没有见到别人,估计刚下完雨,上山做活的也是没有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干什么的? 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就这么扒着墙扭着头看着。 那人走近了。 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和我年龄相仿。 细看来,腿脚仿佛不是很正常,虽然他很努力的去纠正,却是仍然能看出是一脚高一脚低。 如此精致的一张脸,配上这脚,唉,世上没有完美这回事儿。 这人走到了篱笆边上停了下来,静静地把眼睛从我的脸上移到青妈的脸上,然后再从青妈脸上移到我的脸上。 青妈看我一直在往外看,也看了那人了。 青妈的眼睛露出了疑惑之色,不停地把眼光从那人脸上移到我脸上又从我脸上移到那人脸上。 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只见那人轻盈的一跳,就从篱笆外跳到了篱笆内。 我看到他抱着的刀。 那人看着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啊,我只是想上去把这漏了的房子给修一修。”我道。 那人二话没说,轻身就上了房顶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了。” 正当我在发怔之时,那人道:“拿来。” “什么拿来?”我疑惑道。 那人翻了下眼睛道:“你用什么修房子。” 哦,原来是这样。 我原本是准备用些木板给钉一钉的。 于是,我赶忙下来找了木板和钉子了,然后重新站在那垫脚之物上,踮脚把东西递了上去。 这人三下五除二的不一会就把这屋顶给修好了。 然后翻身下来,拍了拍手。 继续抱着他的刀,问我:“你是谁?” 我道:“你是谁?” “我先问的。”他很强势。 青妈估计觉得这人对我不善,遂走过来道:“你干什么,干嘛对我儿子这么凶。” 那人听到青妈的话,总算是有点儿表情,是那种不可思议、我被冒犯了、我有点儿伤心的表情。 “独孤愁。” “青寒。” 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 我这时明白了,这就是我在心里吐槽了一百遍的不孝儿子。 只是青妈不认识了。 听到青寒这个名字,青妈很疑惑的看着青寒道:“你为什么冒充我儿子。我儿子好好在这儿呢。” 然后又问我道:“儿子,你改名字了?你不喜欢青寒这个名字吗?我们在青城住,你出生的时候大雪纷飞异常寒冷,我没有好的包被包你,把能取暖的都给你包上了,包括我的衣服。那一年可冷了。” 说着又开始哭开了。 我赶忙道:“不是,不是,我是青寒,是青寒。你看太阳出来了,不冷了。” 青妈停下了哭泣,看了看天道:“对,对,太阳出来了。” 然后转身进屋去,边走边道:“晒被子,晒被子。青寒最喜欢太阳的味道了。” 青妈开始忙活了。 我和青寒站在这儿对视着。 我复又扫视了一下这所谓的院子,发现篱笆角处梧桐树下有一个青石板,旁边有几块儿石头。 我指了指道:“咱们那边去?总不能就这站着吧,我累了。” 于是我们俩就走过去坐了。 我道:“那是你母亲?” 他点点头。 这时候青妈已经抱着被子出来了,正把被子往两棵树之间拴着的绳子上晾晒。 日光斑驳的打在脸上。 可以看出岁月刻画的风霜。 但也难掩那天生的丽质。 这青妈年轻时恐是一个美女,就是现在若略微打扮一下也不差。 昨日至今一直没能静下心来看一看。 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道:“这青妈本是个丽质的妇人,只是这命运,唉!” 青寒很警觉地看着我道:“你待怎样?” “什么怎样?”我问。 “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