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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不过姜老师的课真的很棒,姜老师讲的很好,你们应该去听一听。” “小丫头,你怎么总是姜老师姜老师地挂在嘴边啊?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他呢?”闫盼晴故意逗她。 可这边刚要出口辩解的时候。宿舍里的另一位小主,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唐晓、闫盼晴、曲念念三人登时缄默,手上的动作僵住。看着白尺。 那厮丧里丧气的走到衣柜前换衣服,尔后转身进厕所,刷牙洗脸,捯饬捯饬头发。 气氛有些尴尬。 唐晓看看闫盼晴,闫盼晴看看曲念念,最后柿子捡软的捏。 曲念念皱着眉,一脸奔赴刑场的大义,走到白尺的身后,拍拍她的肩。都没敢用力、生怕惊着她。 “小白,你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过完生日回来都不跟我们说话?” 三秒,那双大眼睛才缓缓看过来,浑身的黑气,叫曲念念都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念念,我……我可能被鬼附身了。” “哈?”这次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白尺眸子垂着:“从前天晚上开始,我就各种心神不宁,心跳加速。然后情况越来越严重,到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咽喉想被什么勒住一样,呼吸困难,而且总觉得脖子后面发凉,像有什么东西死死盯着我。你说,是不是鬼附身?” “……”曲念念上下盯着她打量了眼,哭笑不得,“小白,虽然你心神不宁心跳加速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 她说着,手搭在人肩上,把她整个转过来:“不过,你感觉自己被勒,脖子后面发凉……会不会是因为…你毛衣穿反了呢?” “……哦,是么?”白尺背脊打直,闻言,立刻手环着脖子绕了一圈。 特么的前高后低。 还真是。 “噗——哈哈哈哈。”唐晓和闫盼晴捶胸顿足,要笑死过去,“妈的,智障。” “鬼附身?你是怎么想的啊?” 白尺赶紧脱了毛衣正过来穿。同时瞪了她们一眼。 不许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除了鬼附身,她实在解释不了,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 唐晓坐在凳子上,捂着肚子朝她招了招手:“小白痴,你过来。” “干嘛?” 她继续招手:“你过来嘛。” 白尺眼珠子上下翻翻,思量片刻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见唐晓坐着,她便半身蹲下去,仰头盯着她看:“什……” “要是我现在问你……”唐晓凑近,邪魅的唇形一勾,“你喜不喜欢安城?” 他妈的! 白尺脸一烧,扭头就走。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鬼附身了,是僵尸打挺。 半点儿听不得安城.的名字。 * 白尺和曲念念在食堂买了早饭,拎到教室吃。 唐晓和闫盼晴紧跟着也追了进来。 “呦,这稀客,一学期快过去了,都没怎么见着你们人。”史乐童靠在墙上在掏耳朵。 闫盼晴瞥了他一眼,和他玩笑:“朕这不是来了么?” 教室里人还不多,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 翟雪和二班的几个女生、正在讨论什么国画大家近期来相城办画展的事情,见唐晓她们走进来,眼皮挑了挑。 旁边的女生也看见了,捂嘴压低声音:“唉,这就是他们一班的那两个吧?” “对啊,一学期都没见到了,现在跑过来干嘛?” “你管人家,人家两个仗着老子有钱,什么不敢干。听说她们在外面乱来,什么人都敢交往。” “那个叫唐晓的,除了体育系的曹泽,同时交往三、四个男朋友呢。” “真的假的?” “都是……” 翟雪皱眉,食指抵唇制止她们:“不管真的假的,别在人背后说坏话。” “就是好奇而已。”其他女生怔了片刻,紧接着就摆手笑,“翟雪,你就比她们好,家世好成绩好气质也好,到底是在艺术世家长大的。” 闻言的人摇头,呡呡唇:“没有啦,其实……” “大家早啊!”门口一声阳光无敌的问早声打断了她的话。 一班二班的人都转了过去:“早~”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就变成了一种“习俗”。 安城每天早上进门,都朝整个教室问声好。活力满满的样子,莫名让人干劲十足。 大概所谓的正能量可以相互传染吧。 “早啊~阿城。”史乐童叫他,同时手里的东西也扔了过去,“徐大帅哥周六的时候来工作室找你,你不在,他让我转交。” 差点砸到人脸。 安城头往旁边一躲,伸手接住:“谢啦~” 说完,他掂量了下手上的东西,迈开大长腿,径直走到白尺的身边。勾了个空凳子。 虽说也都习以为常了,可班上这些女生看一次还是嫉妒一次。 大一都过去这么久了,从本班、外班、甚至是外系的,喜欢安城的女生都不知道排到哪去了。可他眼里始终就只有那一个。 教屋里已经开了空调,进来没几分钟,安城就把外套脱了。 他里面穿了件圆领的水蓝色线衫。将画架撑起来之后,袖子一撸,扭头和白尺说话:“你昨天回去,白叔有没有生气?” “……”丫头拖着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了挪,靠太近了,“有点,不过还好。” 躲躲闪闪、手足无措的样子莫名萌感。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从来不躲的。 安城笑,紧跟着,就拖着自己的板凳往她身边靠:“骂你了么?” 她又躲:“没有。” 他接着跟。 直到最后逼到墙边,躲无可躲。 对面,闫盼晴抱着唐晓瞎激动,莫名看的有点…跟着兴奋。 白尺穿一身白色的手工针织毛衣,埋着头缩成一团,头发长了好多,软趴趴的耷拉在脸颊两侧:“你丫能不能离我远点。” 安城:“挺远的啊。” “……”哪里远了,白尺都能感觉到他的凳子就挨着自己的凳子。余光能看到他说话时起伏的胸膛。 气氛一度僵持。 她慌张的眼睛到处乱跑,在无意中扫到唐晓的一刻,早上宿舍里的那段对话如洪水般整个灌了进来。 脑袋一懵。 丫头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因为动作太突然、幅度太大,引得一教室的视线都投射了过来。 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脸赔笑两声又乖乖坐下去,扯安城的袖子,她想让他以后不要这个样子:“阿城,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啊?” “……”白尺滚了口唾沫,恶狠狠地把对面看戏的闫盼晴和唐晓给瞪回去,“她们都看着。我们出去……” 说着,白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