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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着饿死吗? 叙焕奕在御书房之中研究地图。 柳晨醒进去的时候,对方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走了过去。 “是担心山西那边的情况吗?” 叙焕奕点了点头。 “山西那边匪患猖獗,如此大堆粮草,他们不可能不动心思。” 柳晨醒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发国难财的意思吗?” 叙焕奕挑了一下眉头,没有听过这个说法。不过,山西那边的匪患,恐怕的确是打着这个主意,他们可不会管,这些粮草是用来打仗的。 若是在意别人的生命,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土匪。 “多派一些人马,你觉得有用吗?” “多派人马是必须的,但是,如果那里的人联合在一起,恐怕,我们这里就算派了多的人马,也有问题。” “不是说那边的匪患都是各做各的吗?他们还会联合在一起?” “有共同的利益,单独吃不下,就会联合在一起。” 柳晨醒眉头皱得更紧了两分,他在对方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桌案上的地图。 “你是在找行进路线吗?”叙焕奕在上面画了几条线,所以,他才如此猜测,不过对于地图这种东西,其实他自己是看不太清楚的。 应该说,对于他们的作战方式,其实他还是不太懂。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是在看行进路线,从哪一条路走,可能会避开他们,或者说就算有人围上来,又从哪一条路撤退,这些都是需要提早计划的,否则的话,到那里就算有领兵将领,面对熟悉地形的匪患,也只可能吃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到时候还是需要随机应变。” 好吧,柳晨醒明白了。 第185章 想去边关 关于山西匪患之事,柳晨醒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上辈子,他是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情况的。 只是,两天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柳晨醒还是懵了。 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自己的爷爷离开这个人世间,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深夜的时候,柳晨醒被惊醒了。国公府来人,说是他的爷爷去世了,死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之中过世的,若非床前一直有人守着,恐怕会到天亮才发现。 柳晨醒和叙焕奕连夜赶到了国公府。 柳晨醒缓缓进入柳国公的房间,对方安详的躺在床上,甚至嘴角边还挂着慈爱的笑容,似乎是做着什么好梦。 如此模样的爷爷,安详的就跟睡着了一样。 柳晨醒忽然想到了不久之前,对方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当时,他的爷爷也是在床上,只是是半躺着。 那个时候,对方的神色,跟现在何其的相似。 他还想到了更久之前,那是在自己刚刚重生之后没多久。对方将柳家的家底,跟自己交代,将印信交给自己,那个时候的爷爷,对方的模样依然印在自己的脑海,可是转眼间,这个人,就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柳晨醒忽然想到了很有名的一句话。 子欲养而亲不待。 他的爷爷并不需要他养育,只要自己能乖一些,不给对方惹事,恐怕他的爷爷就很高兴了。 即便是如此简单的要求,在上辈子的时候,自己也从不曾做到。 有的时候,想想自己,真的是混账透顶。 看着床上的人,自己最亲的人过世,他应该要哭的,应该要流眼泪,虽说男儿不轻弹,但是亲人去世之事,并不算在之列。 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睛非常酸涩,可就是无法流出眼泪。 叙焕奕握住了对方的手,那温热的温度,终于让柳晨醒有些反应过来。 柳晨醒转头看去。 “你放心吧,我早有心理准备,没事的。” 虽然嘴巴里说着没事的话,但是,柳晨醒表现出来的神态一点也不是这样。 叙焕奕觉得对方有些恍惚,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虽然说亲人的去世,对于自己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但是,他总觉得,柳晨醒似乎过于严重了一些。 叙焕奕并不知道,他爷爷,对于柳晨醒来说,其实是重生之后的一次见证。 因为上辈子的时候太过遗憾,所以,记忆的深刻,因为上辈子的时候太过抱歉,所以他才希望能够弥补,只是,这辈子就算重来了一次,能弥补的时候并不多。 柳晨醒只是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上辈子的结局,这一辈子是不是还会再临? 他不担心自己,他担心的是叙焕奕。 云烟已死,可是,上辈子的时候,根本没有沈长青他们的出现。 云烟虽然死了,沈长青他们却出现了。叙焕奕如今坐上了帝王的宝座,但是,对方却说要与自己生死相随的话。 如今,看着爷爷躺在这床上,他的心中,是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觉得恐慌。 可是这种恐慌,他却没办法对任何人讲,只能自己承受。 叙焕奕虽然还是觉得对方很不对劲,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柳晨醒在床前坐了下来,就坐在大床的边沿,然后,缓缓的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爷爷的手指。 本来应该有的温热,如今变成了冰冷,这般的冰冷,透彻心扉,似乎通过手指的传递,也到达了人的心里。 柳晨醒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叙焕奕为对方觉得心疼,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柳晨醒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看向身旁这个关心他的人。 他难得地想要任性一次,谁都不想理睬,所以,他闭上了眼睛,谁也没有理会。 叙焕奕抓着柳晨醒肩膀的手指紧了紧,最终什么也没说。 柳寒重跌跌撞撞的也跑了进来,对方跑的不稳,于是,一脑袋撞在了门板上,幸亏冷清风就跟在对方身后,于是,拉了人一把。 “爷爷!” 柳晨醒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向了柳寒重。 “不必如此,爷爷走得很开心,我们应当为他高兴才是。虽然是白事,但是,爷爷年纪已高,也是喜事,他走得无牵无挂,这场身后事,我们应该热热闹闹的办。” 柳寒重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喃喃地重复着柳晨醒的话。 柳晨醒站了起来。 “你在这里陪着爷爷,呆一会儿,我去外面,布置一下。我们要办得特特闹闹的,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白事三天。 柳晨醒在这三天时间里,都在国公府当中,他什么都亲力亲为,虽然,每一件事上面,表现的也都很正常,可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不太正常的感觉。 众人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这两天,对方身上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