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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过得怎样?” “就那样......” “消极哦,不像你。” “不过现在很积极了......”说着用眼睛瞟他,他心情不错。 游腾塘也觉得,看见她莫名好心情。 迷迷糊糊上了一下午的班,终于熬到下班。走出办公楼,凉风吹来,身上更冷了。 刹车的声音停在身边,停住脚,游腾塘按下车窗。 “上车,送你回去。” 没有客气,直接上车坐到副驾驶坐上,头靠着座椅。 “今天就不该来上班。”有点小责怪的语气。 “要来的。”无力的声音,坚定的语气。 他想起那天要给她介绍男朋友时,也是这样。 当然要来,知道你今天回来,半月不见,甚是想念......怎能不来...... 游腾塘心漏了一拍,她的意思,他明白。 也许下午太费精神了,又或许是车上暖气很足,又或许是身边的人让她觉得踏实,本想稍微闭上眼睛眯一下,竟然睡着了。 游腾塘看看副驾驶上的人,睡得很熟。 开车到药店,买了药,上车时陆小宛还没有睡醒,把车停靠路边,熄了火,静静的发呆。 今天下午戴希找他,他有点烦躁的原因,竟然是想着早点和她说话。 陆小宛和曼青太相似了,所以对她竟没有抵抗力,想着去亲近,想着去对她好一点,看她笑,似乎这样就能弥补和曼青错失的时光。 虽然这对她很不公平。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每一次都忍不住去靠近。 爱有多少自私在里面。或许就这样吧,自己对她好着,直到有个人来呵护她,便远离。 爱情悲剧里,有多少个自欺欺人,有多少个口是心非的借口,纵容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哪天,幡然醒悟,抽身远离时,却不知道身后另一个被自己推下去的人,已经彻底沦陷。 好久,隐约听到手机铃响,睁开眼,游腾塘正压低着声音讲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这一觉睡得,让他等了自己这么久。 “耽误你时间了。”歉意的说。 “好点了吗?”说着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似乎烧退了。 “好多了。谢谢。”醒来时,确实感觉好多了,骨头也没那么酸痛,头也没那么晕了。 “要不去吃点饭?”征求的语气,“我朋友请客,不蹭白不蹭。吃点饭有力气。” “不太好吧?”犹豫的声音,毕竟是他的朋友。 “没事,多认识几个朋友也是好的。” 车停在苏浙汇餐厅前。 “沪派口味,你应该喜欢的。”说着手搭在陆小宛肩上,带她往里走去。 陆小宛心里小鹿直撞,男神这算是搂着她的肩吗??? 来到包厢,四五个中年男人早已点好了菜,在等他们,确切的说在等他,她是顺带的。 他们似乎很惊讶,陆小宛礼貌的对他们打招呼,靠着游腾塘坐下来。 “老游,什么情况,介绍一下啊?”最年轻的鸡冠头帅哥挑了头,不怀好意的看着游腾塘,其余人等已经做好了当观众的准备,一个个好奇心十足的等着好戏开场。 “那个我,今天不舒服,游总送我回家,结果睡着了误了时间。然后来蹭饭了。”平时工作伶牙俐齿,这会却解释的颠三倒四,反而引起更多问题。 “老游这么关心下属啊?哎!我记得老游你好像有洁癖的吧,不是不让女人坐你车的吗?怎么今天破戒了?姑娘,你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了,越描越明白啊?”所有人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 ......汗......这阵仗怎么对付啊? 陆小宛无助的看着游腾塘,“好了,好了,你们一帮糙老爷们,别为难陆助。” “怜香惜玉,心疼了。”众人笑道。 大家的打趣,陆小宛很喜欢,她觉得似乎这样她和他又近了。 有时我爱你,连别人打趣调侃我们,都觉得欢喜。 ☆、戴希告白人魔 陆小宛曾想,自己喜欢他哪里,细细想来应该是工作外的那些细枝末节,两只胳膊拢不过来树干,但那些枝枝杈杈,自己一分不少的全承包了。 她同他分享同一盒甜点时的温情,他对她说干的不错的鼓励,他的摸头杀,扣肩杀,甚至他恨铁不成钢的假骂,他满含宠溺眼神的鄙视,太多太多。 虽然自己尽全力好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尽力摆脱了那个残缺不全的原生态家庭带来的影响,但是对于温暖的渴望,却是刻骨铭心。 而游腾塘,给了她太多的温暖。工作上,他教她,帮她,让她工作起来如鱼得水,轻松自在。工作之外,他也是各种照拂。 这种感觉,是以往这么多年来不曾有过的,超越老师,朋友,上级领导之外的感觉。是信任,是依赖,是眷恋。 如太阳花,趋太阳而生,心之所向。 陆小宛想,也许自己就是那向日葵,冲破层层黑暗的泥土,破土而出,踮起脚尖,只为能够着那光芒万丈,哪怕一小束也行。 而他,就是她的太阳。 一大早起床,洗脸刷牙,就要被淹没在唐燕和张大医生甜腻的电话粥里面。说话做事风风火火的唐燕,在张大医生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弃甲投诚。 “唐燕,你以前说的矜持呢?”范馨文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含糊不清的问。 矜持,早不知扔到哪个旮旯角落里去了。 “感情里,要那破玩意儿干啥?”讲电话的人,忍不住回击到。简单,粗暴,却有理。 对啊,多少感情败给了迂迂回回的试探。 日子似水,波澜不惊。 顾端阳以每周喝醉一次的频率,接着一个个大单小单,用他的话来说:市场销售,管他大单小单,是单子能挣钱就行。 然后再告诉她,他喜欢□□先生的“猫论”: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陆小宛表示受教。 接触多了,慢慢的厚脸皮本事就显了出来,有次刚上班,就跑到陆小宛办公室,毫不客气的说:“陆助,赏杯蜂蜜水喝。” 摆着一副不给不走的架势,陆小宛估计着昨晚他和游腾塘两人又是应酬喝多了。 “好的,稍等。”说罢给他忙活。 “你怎么知道我有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双手捧着递给他,“小心烫。” “游总说的,他说你这儿的柠檬蜂蜜水对宿醉后头痛很有用。”边吹气边说。 “书上学的,你喝看看吧,我不保证有用。” 喝水的人边喝边在她办公区里晃悠,“风信子花养得不错哦!” 窗台上白色和粉色的风信子,花期正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