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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色,理了理西装的领子,正色道:“猫儿,如果,如果你也到了这个地方,不,是不管你有没有来,请你务必等我,我会回到你身边,一定!” “你们不在一起吗?”其它记者也趁热打铁赶紧追问。 宫渚低低笑道:“我们走散了。” “难道她是个路痴吗?” “也许吧,你们可得好好报道,不许再问下去了哦。”宫渚直径穿过人群。 那些记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可是,哪怕追过去,哪怕他们到了宫渚面前也一个问题都问不出,仿佛有什么控制住他们一样。 那一天,宫渚有恋人的消息成为头版,传播速度之广。 仅仅只是一两个月,宫渚再一次成为以前的人气王,而他也正式接到份高报酬的工作——为一款新型高端游戏做代言。 “神魔之巅……”宫渚看着手里的游戏周边,身体激动的微微颤抖。 一枚令牌,通透的玉,大小如三岁婴儿的手掌,四周盘着云雾,中间有个镂空的‘令’字。 这可不就是刻印令嘛! 一个吊坠,黑色像果冻一样软趴趴的很好捏,上面有一只眼睛,一捏就会出一呼噜声。 好吧,这就是缩小版的黑融。 一张海报,一望无际的灰色沙漠,天空黑如墨,中央悬挂着一轮血月。远处星光点点如一条星河,在那尽头隐隐有个身影,很模糊。海报下印着血色的繁复图标,应该是门派阵法。 这个场景,他印象深刻,就是这个他被坑成了‘第一人’的弟子。 看完这些周边,他内心复杂,除了崩溃卧槽还抱有一丝期待。 他之前遇上黑融的时候就觉得像游戏,看,成真了。 这些游戏里的东西都能穿到那个世界,没道理他一个穿过的有经验的人会穿不回那个世界,对吧。 于是,这单他接了!并且异常积极。 ***** “猫儿,如果,如果你也到了这个地方,不,是不管你有没有来,请你务必等我,我会回到你身边,一定!” 在听到这句话后,怀喆并没有原地等待,而是威逼着盘在他胳膊上的大白不眠不休地开始赶路,找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白这次竟然并不灵验,来来去去不停地走错路,最后终于到达一座大厦门口。 怀喆依旧穿着常年不变的黑色劲装,不顾他人的眼光,大刺刺地站在大门口,提着大白的尾巴晃来晃去:“若是再错,我就扒了你这层蛇皮。” “嘶——”不要呀,这次肯定对。 大白无精打采地拉长身子,以前不觉得,可是一有对比……哎,两个世界的空气相差太大,它根本适应不了,更何况,这里都没有大块头陪着它玩了。 怀喆抬头看着这栋大厦,说实话,这个陌生的世界让他无所适从,已经快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耗尽。如果,这次还是没有找到宫渚,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把这里移为平地。 他抬步走入大厦,刚进去,就有三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其中一个人围着他打转,一边转一边连连点头。 “就这个人!特别合适,告诉其它人不用再找人了,快,把他弄进去化妆,要是耽搁了公主大人的时间,这损失我们可出不起。” 话音一落,一把薄剑腾得架在这人脖子上。 怀喆冷声道:“你说的是宫主大人?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卧槽,这是谁找来的人,太TM专业了,连道具都做得这么真实,还有这眼神,啧啧,绝对有戏。”那人看着勾缕剑眼冒精光,太像了,简直和游戏里一模一样。 他大手一拍,当即立下:“把人带走化妆。”他一边跟着跑一边兴奋地喋喋不休:“你这次可走运了,碰到的可是公主大人,我可和你说,见到公主大人后,放低身段,好好干,准红。” 慢慢得,怀喆也平静下来。 按刚刚这人的说法总归是要见到宫渚,都找了这么久,耐心等等也无妨。 见了面后,他绝对要…… 怀喆深吸一口气,松开紧握的手。 “这次除了要拍宣传的封面,还得拍一个宣传的短剧,你把这个剧本看一下,把台词记住,待会要对戏,不用紧张,公主大人会指引你的。” 这次来的是一个妹子。将手里的剧本给了怀喆,又说了些具体事项,怀喆也一一听着,虽然压根就听不懂。 他所扮演的角色是高玩家。什么是高玩家? 怀喆直接跳过看后面。这个角色误入神秘的隐藏副本,遇到AI最高的NPC,奉这人为主,成为此地的子民,发誓忠其一人。 情节很简单,三部分。 第一部分,误入,大大打手。 第二部分,奉其为主,宣誓。 第三部分,历练,现身亲传。 情节简单,台词简单,最主要的就是人物的表情变化,以及后期特效处理。 怀喆继续又来回看了遍,最后才真正地肯定,演NPC的就是宫渚。 也就是说,他要奉宫渚为主,发誓忠其一人,这都是小事,就算现在心里有点其它的疙瘩,但是,媳妇嘛,总归要宠,和媳妇说些这种大实话完全有必要。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明明他才是师父,到这里却变成了宫渚是师父。 同一时间,同栋大厦,不同地点,宫渚也在看剧本。 他当然仔细研究自己要演的人物。 游戏隐藏副本的高AI的NPC兼隐藏BOSS,这个副本就是囚禁他的永夜之地,在那,这个NPC就是王,君主,最大BOSS。 这个NPC没有名字,背景也就一句——他的出生是一个错误,神、魔将他囚禁于永夜之地,永生永世不得踏出一步。 一个意料之中没有丝毫新意的身世背景。 但是,为什么要用这个NPC做宣传呢?宫渚先是不解的,直到看到自己的定妆。 他的长发没有剪去,直接中分披下,打上发蜡,又顺又直,然后耳边的头发和后面的缠绕在一起,一根漆黑的不知什么石质的簪子扣住。 这簪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是,对上光就会有光线流动,光投入的点不同流动的形状也不同。 最让他吃惊的是,他半张脸上画着一朵非常妖艳的曼陀罗花,红得滴血,红得能诱人心,偏偏他还得摆出一副冷若冰霜,世人皆负我的模样。 再配上层层叠叠繁复又华丽的黑袍,这气场,神秘霸气,高高在上的君王。 恩,就形像来说,能打个满分。 宫渚又稍稍补了个妆,然后到场地上放置的‘龙’榻上躺着找找感觉。 他嗑着眼,想像着这个人的身份,尝试着融入进这个角色,突然,耳边响起铃铛声,一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