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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未又精神奕奕地开始了工作。你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么?我偏偏就要认真完成每一件事让你没机会再嘲笑我。 加班一直持续到早上七点半才算是告一段落,望望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尤未将熬了一个通宵做出来的资料存盘然后就邮件给了Jessie,这个点还没同事来上班,尤未调了闹钟打了两个呵欠就趴桌上睡着了,今天还有今天的任务,一点都不睡的话根本就难以支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Jessie是瞅准了机会就给尤未使使绊子,尤未只当是磨练意志了,全然不把Jessie的故意为难看在眼里,吩咐的事情再难办也竭尽全力去做,一句怨言都没有。 尤未这样任劳任怨的态度倒让Jessie觉得自己报复尤未的每一拳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自己这边兴冲冲的人家一点反应都不给你,渐渐地也觉得无趣得很,也就不跟尤未再一般见识了,当然有事的时候还是都扔给尤未去做,尽显她销售部主管在公司的地位优势。 因为整颗心都沉了下来踏实干活儿,外界所有的指指点点尤未只当不是在说自己,对公司所有业务的认识也都更深了,一般的客户打来的咨询电话也能对答如流再也不会像刚入职那会儿人家问个什么都答得结结巴巴的了。 正因如此尤未多了好些个零散的笔译需求客户,虽然每个单子也就那么几百块钱算下来几乎没几块钱的提成,但尤未每完成一个项目心理上的成就感还是有的。 自己能有这么大的进步说实话还多亏了Jessie这段时间无所不用其极的地狱式磨练,也算是错有错着了。 当然,尤未虽然备受Jessie的摧残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去做其他事,他也没忘记Boss曾经跟他提过的事,光靠这些主动打电话过来咨询的零散客户显然不足以完成公司每个月规定应完成的业绩,所以最关键的还是那些长期的大客户。 大概莱力宝的高层还是很给Felix面子的,陆陆续续也有一些笔译的需求发过来,但按照Vivian的意思目前这些显然是远远不够的,Felix已经为自己牵线搭桥了,剩下深入挖掘客户需求这事儿就得靠自己了,虽然尤未知道再让Felix帮忙开开口对Felix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有些事始终还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去做的,一辈子都靠人家也算不得什么真本事。再加上尤未是真的不好意思再去麻烦Felix了,一来Felix自己也是翻译公司的老总,老这么去麻烦人家于情于理都不合,二来因为高赟这档子事儿尤未也没脸再主动去联系Felix了,大概是从此以后都只能形同陌路了。 想一想,尤未心里还是怪难受的,哪怕不能和Felix发展成为情人的关系,但失去Felix这个朋友也让他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尤其是尤未没有主动去联系过Felix,Felix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其实说到底尤未心里还是有些许期待的,他期望着即使自己不主动去联系Felix按照Felix那么善解人意的性格也一定会主动联系自己的,可尤未万万没想到自从那一晚在辛香汇吃过饭之后Felix就没再跟他联系过,想来也是,人家和高赟可是十几年的好兄弟了,你又算得上什么? 和Felix之间唯一的联系应该就只剩下莱力宝了,尤未不想失去这个大客户不止因为这家公司每个月的项目量占了自己每个月所有项目的很大比例,还因为这个客户是Felix介绍的,即使跟Felix断了联系,这个客户也不能没了。 后来尤未主动去拜访了几次莱力宝,Tom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BT,但好歹碍着Felix的面子对尤未还算客气,也知道尤未的来意,稍微刁难了一下但项目还是会继续给尤未做,时不时的还能给尤未一点惊喜扔一个让尤未做梦都能笑醒的大项目给他。 每每想到这里,尤未心里对Felix的感情又更近了一步,即使不再联系了,你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 尤未很清楚自己和Felix之间不可能不止高赟这一个原因,还因为娄印又重新回到了Felix身边,自己跟人家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Felix会怎么选择是明摆着的事,只是,人心都是rou长的,尤未还是会有所期望,哪怕只是对自己的慰藉。 To be tinued…… ☆、银河系的第042颗星 对于一个靠拿版税为生的翻译家而言,如果长时间没有一部看得过去的译著上市会怎么样?那就只能离这个梦想中高大上的圈子越来越远了。 口译对于学语言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个长久的职业,尤其是烧脑的同声传译,一般的interpreter做到四十岁左右差不多就可以光荣退休了,但高赟显然不甘于只有这么一点点成就,相比如今已经让他炙手可热的同传圈儿而言他更希望自己能在出版圈儿混出一点别人难以企及的名堂来。 其实自高赟学成回国以来,摆在他面前的上位机会倒也不少,但就是缺少那么一个能送他登上顶峰的机会,由他翻译出版的那些名著虽然都卖得很好,可是于他而言那些译著不过是拾人牙慧,已经有太多道行高深的前辈们都翻译过,哪怕高赟翻译得再好始终也跳不脱那些个条条框框。 而现在摆在高赟面前的这个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之前一段时间他已经因为和译燊翻译的合作推掉了太多找上门来的机会,这一个他一定不能再放过了,再加上这个机会是老师给自己的,尤未那边又迟迟不肯答应他,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放下其他所有的事情专心投入到这里面来。 高赟离开上海回到悉尼已经将近一个月,每天除了去老师家里和老师开会就是开会,专心致志投入新的工作让他暂时忘掉了国内那些困扰他的烦心事。 那一晚,尤未在咖啡厅说的那些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严重伤害到了高某人与常人迥然不同的诡异自尊,高赟终止合作也是故意想给尤未一点颜色看看,他很清楚当他决定和译燊合作并指定由尤未一个人来负责所有译燊和他合作的同传项目时就已经把尤未推到了一个相当尴尬和敏感的风口浪尖,如果他继续和译燊合作那么尤未倒是平安无事,一旦他单方面终止合作,那么尤未在公司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尤未就像高赟牵在手里的风筝,拉得太紧了尤未会反抗,而且线还容易断,高赟并不想手中的这根线崩断,所以他决定先放松一点,等到尤未尝到追求自由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时再将线重新收紧,到那时,尤未必然就不会再反抗得这么激烈了,甚至可能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