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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甚至也爆了出来。 他的唇色苍白,可像是怕封昱纶担心,还是对他安慰般笑了笑,即使他并不会担心自己。 他亲了亲封昱纶的唇角,随意脱下外衣,然后大步出了房门。 房外就是池塘,当初他建这个池塘,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封昱纶观赏,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他十五病发时降温用的,他二话不说跳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封封啊 自己做的孽 得负责啊 不知道这样的沈画你们能不能接受 ☆、池塘里的激情 房外就是池塘,当初他建这个池塘,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封昱纶观赏,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他十五病发时降温用的,他二话不说跳了进去。 平时他都是以落霞涧的流水为自己缓解病发的痛苦,可这个池塘是以地下的潭水汇聚而成,水流太慢,作用太小。 而且他怕地下阴冷,封昱纶会不舒服,用的是水晶石照明,那水晶石很神奇,不但会发光还会发热,让这地宫四季如春,对于此刻燥热难当血管几乎爆裂的沈画而言,更是痛苦难当。 他闭着眼睛泡在池塘里,其实他要想缓解痛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赶紧出去找出活水浸泡,可他不愿意。 自从三月之期那天他不负众望交代出红罂楼的位置,交出罂花散的解药,同时打退了不甘闹事的灭灯师太,他便名声大震,这几天格外忙,难得有时间来这里,而且他三天后就要带领八大派去围攻红罂楼,他必须得珍惜在和封昱纶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 体内那一阴一阳一冷一热的两股力量不断在体内冲击,那股热源似乎是想要冲破沈画的身体,可是又没有足够冰冷的流水为他降温,沈画这次病发格外痛苦,即使泡在池塘里,额头的汗珠也不停地流下,甚至周遭都冒起了热气。 “嗯……”他嘴里不自觉溢出痛声。 沈画在池塘里泡了一夜,若是平常,一夜之后他的病症会好上许多,可是这次一夜过去,他的病痛依旧,半点没好。 即使封昱纶被废了武功,听力大不如前,可是他清楚地知道,沈画此刻就在外面的池塘里,因为沈画嘴里痛苦的喘息声一直没停过。 他一觉睡醒,发现沈画还在外面的池塘里,他想了想许久,坐起身来。 这是他被关了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下床。 他没穿鞋,就这么赤着脚往屋外走,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脚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声音。 沈画就那样赤着上身浸在水里,全身红得吓人,偏偏嘴唇却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封昱纶手中握了一个黑色小瓶,这是他刚才从沈画的衣服里翻出来的,他用力握着那个黑瓶,却无法将那黑瓶握碎。 他站了许久,突然跳进了池塘,沈画说得不错,这铁链足够长,足够让他去这地宫的任何一个地方,在池塘里游泳也没关系。 听到落水声,沈画神志恍惚地睁开眼,有些认不出眼前人。 封昱纶站在沈画面前,阴气森森地举着手中的黑瓶给他看,“这药你为什么不吃?怕我给你下毒?” 这药是封昱纶那次去苗疆找罂花散解药的药引,却没有再回天一山庄,派下人送来的那瓶药,说是对沈画的内伤有帮助,算是弥补他。 沈画想反驳,他不吃只是舍不得,所以一直随身携带,可是这次病发得太严重,胸前的剑伤也没全好,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见他不说话,封昱纶又是一声冷笑,“你怕什么,你不是百毒不侵么,这药还能毒的死你?” 说着,封昱纶拔开盖子倒出一枚药丸,粗鲁地掰开沈画的嘴塞了进去。 这药有凉血舒经的作用,可是对于沈画的内伤,其实没多大作用,沈画也不多说,乖乖地咽下药,即使,没什么用。 咽下药,沈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是不是?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封昱纶把药瓶随意地丢到岸边,突然冲上去一手捂住沈画的眼睛,然后大力地吻住他。 沈画本就呼吸困难,被他这样吻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却并没有推开封昱纶,反而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封昱纶冷笑着捏住沈画的下巴,逼得他抬头看着自己,讥讽道:“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喜欢我,想要我么,那好,我成全你!” 说着,沈画的手被封昱纶拉起来覆住他的那里,即使在这池水中,他的那里依旧烫得惊人,沈画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封昱纶却不肯。 沈画被他拖着到池塘边上按着,前胸贴着冰凉的池塘壁,而封昱纶站在他身后,突然一个用力扯下他的裤子,不等沈画反应过来他已经刺了进来。 没有做任何润滑准备,封昱纶按着他的身子已经猛烈地动了起来。 痛,痛,除了痛还是痛,沈画趴在池塘边上,脸色苍白地忍受着身下的痛苦,这比起第一次还要痛千倍万倍。 可他闭着眼睛,用力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完全没有挣扎的打算。 就这样默默忍受着。 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至于他想怎么样,都好,都好…… …… 春去秋来,转眼,已经过去了一载。 沈画依旧是沈画,只是当年瞧不起他看不上他的人,如今无不诚心诚意地尊称他一声“少主”,他不止当初找出了红罂楼的位置,并带领武林同盟一举将红罂楼铲除,这一年来还代替沈太君处理江湖上的大小事务,将整个中原武林治理得井井有条。 江湖人无不称赞,即使他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凭他的人品才智和武功,当今武林除了他,谁还配做武林盟主。 沈太君半年前就住进了府后的佛堂,说是放心将天一山庄和武林交给沈画,而她老人家现在只想潜心礼佛。 沈画今日穿了身湛蓝色的长袍,衬得他的身材修长,煞是好看,他在自己院子里舞着剑,锋利冷冽的冷箫剑,在他手中却好似一个轻巧的玩物,随意地一挽,便是一个好看的剑花。 他随意地舞了舞,便是完美的“共赴黄泉”。 其实这招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会了。 他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他已经忙了两个多月了,终于明天能空出个半天时间,他得赶紧去地宫,然后赶在明天中午前回来和少林方丈见面就好。 他将剑放回屋,去见封昱纶的时候,他从不带剑,因为冷箫剑是那精铁铁链的克星。 即使现在封昱纶已经没了武功,但他还是不想冒险。 刚出了院子,沈画便被人撞了个满怀,他无奈地搂住怀中人,免得他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