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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始终没有断掉。即使几年后是形同陌路,擦肩而过时,拴紧心脏的细线轻轻一颤,疼痛得心几乎就要撕裂。却从不后悔,今天踏出的这一 步,将你拉向我的这一步。 “这是--” “这是送给伯父、伯母的礼物,是保健仪,对颈椎很有好处......”方琰坐在宁子凡父母对面的沙发上,礼貌性地微笑解说。 午餐时分,不速之客提着大包小行踏进宁家小院。一时间,惊呆了所有人。龚维叶更是大睁双眼,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 害方琰直后悔怎么没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以做留念。 得知这个人就是最近一直在追子凡的男人,宁家父母也不好说什么,仍是客气的将他请进了屋。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了龚维叶身上。 唉! 的确是个尴尬的身份,龚维叶苦笑一声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 现任男友已经找上门来讨好他未来老婆的父母了,那他这个落败的情敌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同情、嘲讽,都请放过他吧!已经够悲哀的了,难道不能再给他留点自尊吗? “这怎么好意思,你来就好了,还买什么东西啊!”宁伯母为难的将礼品往他面前推了推,眼角余光不时瞥向窗边的男人。难怪维叶这孩子这次回来,一直提不起劲的样子,原来 --子凡喜欢的是这个人。 “伯母,我是子凡的朋友,既然来她家里做客,怎么能空着手呢!这只是小小的心意,您就收下吧!”良好的涵养是他攻无不克的法宝,自信的笑容往往更加让人胜情难却。 “可是--” 穿透窗棂的光温柔地照到他脸上,龚维叶懒懒地闭上了眼睛。院中的月季在艳阳的滋润下开出绚烂的花,芳香也偷偷袭入他的鼻间,金光四射的清水静静躺在古老的水缸中,时有 微风吹过,打破了它的平静,于是浅浅的波纹晃悠在水面上,赶走了它的金色外衣。 这里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家乡,他和小凡有同一个梦想,等到将来老了,牙齿掉光,白发披肩的时候,相约搬回这里,比邻而居,惬意地度此余生。 他是爱这里的,他的父母都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将来,他也希望可以葬在此处,相伴守护着这片不被喧嚣染过的净土。 “我是专门来看望你们二老,顺便在这里住上几天,希望可以帮到你们的忙。” 住上几天?龚维叶装作无意地听到他们的对话,不自觉挑高一边眉。 “噢,那你就住叶儿的房间吧!我去跟小雪挤一个屋,叶儿,你就跟你宁伯父一块儿睡,可以吗?”宁伯母是个急性子,说着便站起身想要收拾房间。 “可--”刚想说可以,便被方琰抢过话头。“不用那么麻烦,伯母,我跟维叶挤一个房间就可以了。” “啊?”这、这--宁伯母为难地瞅向龚维叶。他会怎么想?这个人也太奇怪了,居然说要和维叶挤一块,他们的身份也-- “我还是跟叔叔一块儿睡吧!正好,我好久没有跟叔叔一块儿聊过了,这次可以聊个痛快。”龚维叶站起身,客气地说。眼光不经意碰触到方琰带点怨恨和责备的眼神时,他匆忙 避过。 “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嫌我打呼就行。”宁伯父刻满痕迹的脸孔轻轻扯出一个笑脸。 “哈哈......” “都怪小凡这丫头,说什么也不让别人睡她的床,唉!女孩家的洁癖,真是说也说不得!”宁伯母笑着解释一下。 方琰转过身,掏出一个礼盒递到龚维雪面前。“小公主,这是给你的礼物。” “啊?我也有啊?”维雪开心地接过礼盒,闪动慧黠的大眼。“是什么啊!” “自己打开看看。” 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打开盒盖。一款时尚、轻薄的粉色新型iPod nano呈现在她放大的瞳孔中。“天哪!好漂亮,方大哥,你真是太好了。”活泼、开朗的维雪一下搂住方琰的手脖子,吊在他身上欢呼雀跃地蹦腾个好一阵。 “你喜欢就好。”捏捏她粉嫩的小脸蛋,果然,跟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呢! 趁着方琰跟宁伯父在聊今年的收成以及子凡姐的近况,好动的维雪无意中瞅到他提来的大礼品袋。应该装的是水果之类的吧,那么大,是什么呢! 好奇地掀开一角。“啊,是草莓啊,是哥上次带的那种草莓吗?现在也会有草莓啊!还有开心果,好多好吃的啊!” 糟糕!方琰慌忙转过身,一把捂住袋子口。稍嫌尴尬地笑说:“这个,是要给维叶的,小雪喜欢的话,下次去城里,我给你买很多,好不好?”那个男人给他买什么他都不会要,一想起上次手机事件,就让他憋一肚子火。他寄来的一千块钱也一把消失在他的怒火之下。 “啊?噢......”傻傻地点点头,移过自己刚想伸出的馋爪,愣愣地看看自己的大哥,再看看方琰。 这个家伙-- 龚维叶气愤的将头转向窗外,扑香的蝴蝶飞过花丛,展翅在明媚通亮的蓝空上。 这么好的天气,今年会有个好收成! “给你。”将袋子扔向他面前,方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这个地方还真是不好找,害他走了好长时间,才搞清这又是栋、又是巷、又是村的,庆幸没迷路的情况总算摸到了这里 。腿都快累断了,还得给这个家伙提这些重得要死的东西。 打开袋子,一个透明软盒里装着清洗过的新鲜滴水的草莓,诱人的红色嫩果被一个个整齐地排列在盒上的小方格内,一层一层,绝不挤压。也只有高级品也会被如此对待吧!捏起 一个放入口中,还是那种熟悉的甜味。回忆又带点酸涩涌回心中。 拖起疲惫的身子,坐到他身边,方琰扒开袋子,掏出盛装开心果的袋子,随手剥起来,细心的将核rou收好在一边。就那样默默地服务着,无言无语。 “不用了,这也不难剥,我自己来就可以。”龚维叶开口劝阻。 “我已经习惯了。”连头也没抬,继续着他的动作。 的确,是习惯了。在他们同居的那段时间,他也经常买回一大包的开心果,他一边剥着一边递到男人面前。似乎看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开心地吃,就是一种幸福。 人,真是犯贱的动物! 在龚维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