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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这人还是像一只狐狸,一只总爱作乱的小狐狸。 眼看着这人作乱之后便要逃离,他一把揽住流商细的惊人的腰,感觉到对方的挣扎之后沉声道:“还敢跑?” 便低头吻了上去,他修道多年,于此事并不擅长,一直也不过是情到深处才随心而为,但一来二去,倒也摸索出滋味来,二人唇齿纠缠间,俱是从心底涌上一阵颤栗。 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流商心里一动,摸索着解开了拂光的腰封,拂光感到腰上一松,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要胡闹?” 流商眉梢一挑,带出些许艳色“我胡闹,师尊就不胡闹了?既然都是胡闹,不如就胡闹到底了。” 说着就把人直接推倒在后面柔软的床榻上,欺身而上,还没等拂光反对,便把手探到他衣内,隔着布料握住了某个要命的地方。 他曾经深入拜读过,仿着其中细节,倒也是无师自通,骨节分明的手上上下下,硬逼得拂光脸色涨红,于紧咬的牙关间迸出一两声低喘。 似夜潮间汹涌翻滚的波浪,蛇尾缠绕着布满湿滑青苔的石头,烟花一个接一个在漆黑的脑海里绽放,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最后齐齐炸裂,五颜六色瞬间只剩一片空白。 拂光猛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那人堵住了嘴,却只是虚虚贴着,彼此间呼吸相闻,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月光划过水面:“师尊觉得,可以原谅弟子一二否?” 拂光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终是没说出话来,最后忍无可忍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你真是,胡作非为!” 因为欺负了他师尊,流商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好,既然身份已被识破,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遮掩,第二天和拂光说自己有些事务要处理,大摇大摆的回了天界。 九寰宫中。 风阑正坐在案后咬着笔头看折子,听到外面仙官通报,一抬眼便看到了阔别多日一脸神清气爽的流商,心想难得见这祖宗如此模样,看来那道士把他伺候的不错。 流商轻飘飘瞥他一眼,径自在一旁坐下,还没等他开口边开门见山的道:“锁妖塔之事,我察觉到了魔气。” 风阑面色一滞“怎么回事?” 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在说些什么不痛不痒的家常话一般“也许是我之前在人间暴露了神息,让魔界察觉,便找上了门来。” 风阑神色有些凝重“那要不要我清点兵将,让他们做好准备。” 流商摆摆手“不必,就算是夜羽,也只会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他虽然在魔君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但终究是血统不正,底下的人仍对他不是十分信服,不时拿出八万年前那桩事来羞辱他,杀了我,或许可以一雪前耻,坐稳宝座,但是和天族开战,则是必败无疑,他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天族开战,所以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那以我所见,你还是速速回来,不要逗留人间,夜羽寻不到你,自然就会罢手了。” 流商笑的没心没肺“多年恩怨,总要有个了解,他要来便来,难道我还躲着他不成。” 风阑不赞同的道:“那又何妨,总之你平安就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 流商看他一眼“你以为,以夜羽的性情,在人间找不到我,会如何做?”看风阑陷入沉默,他接着道:“他必定会在人间兴风作浪,逼我现身,我虽一向不关心旁人生死,但是祸及他人的事,也决不会做。” 更何况,拂光,身为昆仑的掌门,他必定会选择守护人间,宁愿身死,也绝不会苟且贪安。 顿了一顿,他又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夜羽有几分斤两我还是知道的,他非魔族正统所出,走得更是邪魔歪道中的邪魔歪道,这才能在众魔凋零的时候坐上了如今的位置,我虽从未和他正面交锋,但还是有几分底气的,但还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你说。” 他弯了弯眼睛,开玩笑似的道:“若我真的败了,你只管做好你的天君,继续和洛殊那小子过你的日子便是,千万不必嚷着为我报仇,我可不想因为我,把这好好的天界搅得天翻地覆,忒造孽。” 风阑当即便冷了神色:“你说什么?” “我说……” “我不答应!” “风阑!” “流商!”风阑不待他说完便嚷道:“二姐当年亲手把你托付给我,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 流商看着他,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风阑,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在天君之位多年,除了每天批批折子,可曾有过任何建树?” “我……” “当年神魔大战,你可曾上过战场?” “没……有,可……”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肆意糟蹋前辈牺牲自己换来的这点太平?”流商厉声道,眉梢眼角俱是无比威严。 眼看着风阑慢慢垂下头,他又有些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只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要去死,我的本事你还是知道的,区区一个夜羽,能拿我怎么样?” 风阑却没有因为这句安慰而好过多少,而是用手揉了揉眉心,无比疲惫也无比沮丧的道:“我答应你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玩具车开的我真是……等我扶墙吐会血……(越写越崩了,索性放飞自我,我已经救不回来了……) ☆、雪镰 从九寰宫中出来以后,流商自回了一趟三十三天,仙官尚柏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见了一礼“我的姑爷爷,您可回来了。” 流商冷冷的瞧他一眼,道:“谁是你姑爷爷,我做你祖爷爷都够了,不要乱了辈分。” 尚柏立刻摇头晃脑的道“是是是,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流商不去理他,自回了寝殿,翻出些积攒已久的瓶瓶罐罐来,打算拿回去给拂光补补修为,只是不知道这些仙丹是何年何月进献而来,会不会吃死人。 他左瞧右瞧没瞧明白,问尚柏也只说时日太久记不清,索性统统收到袖子里,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翻着翻着却又翻出一面观尘镜来,这镜子他倒记得,是风阑送给他的,说是能看到凡间风光,让他无聊的时候消遣着玩,据说天上地下也只得两面,是个稀罕玩意。 彼时他并无尘缘挂念,所以也懒得去瞧,但今时不同往日,流商拂去镜上尘埃,注入一道灵力,打算看看那昆仑掌门此时正在做什么。 观尘镜中云雾渐渐拨开,露出一角青山,一片房舍。 等就要找到那个人的时候,忽然自镜中闪过一抹带血的清峻脸庞,流商心中一惊,急忙注入更多灵力,这次的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