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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嗓子,“是你老公。” “擦!”未明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但是听见那个字眼就下意识地骂了一句。他收回抱着尚清诚的手,又被一把拽住。 尚清诚这下可以确定他的真的喝醉了。他转头目光深沉幽暗地看了未明一眼,手上猛的用力把他一把拽进怀里。 未明如尚清诚所愿地栽进了他的怀中,尚清诚立刻被这股大力按倒在地上。 “……cao。”他爆了一句粗口,七手八脚地拉着未明爬起来,拉着他坐下来,最后终于把他抱在怀中。 未明不是什么娇弱软萌少女,身高体重都在那里摆着,尚清诚这种抱维尼熊式的抱法当然不会舒服。 未明那来自星球吸引的重力压到他身上时,他头顶那朵异次元小花立刻如遭雷击,被压弯了腰。又艰难地、缓慢地立起来,在尚清诚头顶顽强地坚挺着。 “媳妇居然这么重。”尚清诚艰难地说,“……以后老公带你去减肥!” 说着,他抱着未明的力度更重了一点。 即使是喝醉了的未明,对于这一番折腾也十分不耐烦,随口骂了一句:“小娘炮就是事情多,磨磨唧唧。” 小娘炮当即僵了一下,然后在未明脖颈处咬了一口。 他咬得不轻,刺痛被酒精的作用扩大扭曲,未明“嘶”了一声,整个身体向上一蹭,被尚清诚按了下去。 未明默默抹了抹侧颈,“哎”了一声,又拿了一罐酒,“别闹了小朋友,哥哥还要配合你追男神呢,刚刚说到哪儿了?” “……”小朋友说,“你写了第一篇。” “哦……让我想想,然后我遇到了回盗。你知道回盗多rou吗?” 尚清诚很配合:“有多rou?” “非常rou。哪怕是现在他封了笔,人们提起他还是会说他rou。在我还是一个中二少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启了一个时代,属于网文的时代。” “他大可加入啥作家协会当一个作家他脑海中浩瀚深邃的思想,不比外面被吹捧出来的‘新生代’作家之类的人差上半分,他甚至可以完爆他们。但他只搞网文,带着那个时代的作者们开创一个辉煌的时代。“ “他开启的时代么,人们戏称为‘永恒’,他的名字不会长久流传,他的作品也会湮灭,然而他使梦想永恒。你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画面,百家争鸣、纵意豪情,那是一个无法被复制的时代。” “有人曾经告诉我,她是因为看了才开始写文的,说那些文字像一把钝剑插入胸膛。那是回盗早期披着马甲写的文章,写的是一个老人,却全文尽是少年与青春。” “和她一样受了回盗影响开始写的人,太多了。他的文章像能刺破地壳,让内心的岩浆顺势爆发,整个世界都只有高温与血红色。” 他的话题偏到了天涯海角,尚清诚却只是认真地听着,神情认真得几近庄重。 “当初来找我得时候,他说:‘小少年,我看你筋骨不凡,骨骼清奇,这部就送给你了!’我没理他,他又来找我,找了几次后终于说:‘你的文章里很有热情,不冷漠,也不轻蔑。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这么一说,我也是很rou的?能被回盗这样夸。” “后来他说我清高,看起来浪其实内心是根老朽木,在某些地方信死理。他说的对,我底线一箩筐,说起来还算个保守派。在这点上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还是比不上你,你知道吗……” 未明顿了一下,仰头笑饮尽酒,“一生难求一知己,吾家清城初长成。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飘得更厉害,语调浮夸得像在赞颂华而不实的诗。 尚清诚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未明就毫无停顿地说了下去: “但是有一天回盗告诉我,他要封笔了。我当时惊呆了,好可怕的你知道吗。我就问他:‘封笔干啥?’ 他说:‘就那样封了呗。’ 我说:‘那为啥?’ 他说:‘能写给世界看的已经写完了,剩下的就是写给自己看的了。’ 我知道他还会继续写,我就放心了。留了一句‘再见’就挥挥袖子走人。” 未明沉默下来。他静静地在尚清诚身上靠了一会,又开始念叨:“现在伊芙死了,回盗封笔了。我还在写东西,你却回来了。” 他笑起来,“小朋友,喜欢叔叔吗,有多喜欢?” 这下换尚清诚沉默了。他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未明的后颈,睫毛浓长有如哀伤的情诗,眼神明亮如冰棱锋芒。 一派微风中的文艺情怀里,尚清诚微微低着头,清了清嗓子。 他的声音低而沉静,在暮春碧空下,飞鸟盘旋下,缓慢地朗诵出一首诗: “我走过夕阳,走过朝霞 我走过江海,走过荒漠 我走过茫茫大雪,走过辉辉白日 我走过星光璀璨,走过日暮途穷 走到你门前 让你看见我 “我不敢让你看见 我清晰的面容 我苦苦思慕的爱人啊 我在世界留下了朦胧 一道身影、一滴眼泪、一声叹息 为你 落日沉下我的目光 晚风载来我的呼吸 万物的角落,安放着 可在所有、美好的光辉中,看见的 我对你的爱意 “毋需躲避,也无需怀疑 我的爱人 我留下我的身影 和美丽的玫瑰 从你房前 只站在永恒的角落,静看一眼 你淋漓的魂灵 悄悄地离去 …… ……” ****** 一下午就这样念叨过去了。 趁着下课铃还没响,尚清诚把醉成一坨的未明带回了家。 他没怎么费力气就把未明扔进了浴室,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大家都知道,洗澡这种东西是要全身上下都脱光的,也是必然会露出小丁丁笑看大地的。要指望未明自己把自己扒光洗干净显然不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帮未明脱帮未明洗。 尚清诚头顶的小花“蹭”地立了起来,粉色的花瓣迎风舒展,欢笑抖动。 但他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把未明拽出浴室拖向卧室。反正都是男人,这家伙虽然以前有点洁癖,但一次洗澡应该也算不了什么。 尚清诚把未明扶到床上,眼看着他沾满了灰尘的黑色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