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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被逗乐了,从来听说女人要矜持,怎么男人也要矜持? 他慢慢靠近池顿,仰头喝了口酒,双眼半眯,妖媚刺骨,池顿有一瞬间的晃神,突然肩上一痛,脑子才又清醒回来。 这个时候唐三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道:“你刚刚说,特别是像我这种、这种什么?” 池顿尴尬的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我看你应该也是同道中人,反正现在这里没人,咱们……” “对不起,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池顿扭过脸目不斜视。 不得不承认,唐三的这个摄心媚术十分厉害,连他这种意志都差点动了邪念,要不是师父走之前在他肩头种了什么东西,估计他要遭了。 【我去,我光顾着防你师父,还真没想到别的小受受对你下手的情况,不过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真的有做攻的潜质?啧啧、果然是看下巴分攻受。】 “剑音大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分攻受,老子都要被啃了!” 说什么来什么,唐三似乎对他很有兴致,那手竟然往池顿的下身探去,嘴上还说道:“让我看看你的宝贝?” 池顿一个鲤鱼打挺式的起身,唐三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池顿松了口气,心说我腿脚功夫打不过你,我还不能掀了你不成? 树林沙沙作响,估计是要等的人来了,唐三收回媚术,又恢复到那张仅仅清秀的少年脸,“走吧,我也就吓唬吓唬你。” 池顿撇撇嘴,这他.娘的是吓唬?这分明是调戏! “我觉得跟你还蛮投缘的,等这事办完,我教你几招如何,我看你心上那人可是很难搞定的,有我的传授,你应该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池顿有些无奈,他也学着眯眼上下左右的打量起唐三,然后很郁闷的道:“我才发现原来你是一个话痨!” 唐三也不反驳,“要是话不多,怎么跟李耀堂吹那么多年的牛?” “那么多年?你才多大啊!”池顿表示很怀疑,唐三看起来顶多跟自己同岁。 唐三仔细的想了想,认真答道:“我跟你师父同岁。” “什么?你跟我师父……”话还没说完,脖子突然一阵钝痛,池顿终于感觉出了什么地方不对了,他居然掉以轻心到这种地步,对方怎么说也是对立的,他居然还聊得来劲!等想到这点,他也失去了意识。 五里云戈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不禁让人有些懊恼场,这次出门,他竟然接连两次让人从他眼前把人带走。 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也有这么做的原因,却说不出哪里不高兴,也许是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徒弟,有点不习惯吧。 封十烟因为吃了三补丹,一直没有什么精神,连对外界的好奇都减退不少。要是按以前五里云戈落单,他是铁定要去凑一脚的,但现在却是力不从心。 挂着光罩把玩着棋子,回忆着池顿与五里云戈之间的互动,封十烟有一点点心塞,他心里的那个人,终于还是被人改变了,只是可惜改变他的人不是他。 这会儿漠啸天也是安静,居然没有sao扰封十烟,一个人盯着棋盘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也许是在想下一步怎么走,也也许在想新得到的那个香炉的信息。 “为何是三天不是五天?” 难得发声的一个声音响起,五里云戈终于回神,“不装哑巴了?” 百里没回答,他在等五里云戈的答案。 “今天初二了吧。” 百里点点头,“原来如此。” 片刻,百里又道:“决定了?” “应该是吧……” “应该?” “呵、你今天特别爱说话,不过见了一面,你就被传染了吗?”五里云戈若有所指。 百里本想反驳,张张嘴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041:敢情寻他来是要他的血啊! ☆、041:敢情寻他来是要他的血啊! 两辆马车终于到达了封元城城门口,封十烟让漠啸天赶紧下车滚蛋,而漠啸天却说送佛送到西,虽然到了家门口,但不看着他回府实在不放心,死皮赖脸的赖在马车上不走。 五里云戈倒是没兴趣管二人的闲事,心里挂念着宗门,也就跟二人道别。 这还尚未离开,封元城首城将便过来迎接封十烟了,神色惶恐,手里还捧着一封密信。 “城主,出事了!” 封十烟接过信件只瞥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随手将信丢到漠啸天怀里,“你自己看。”然后走到五里云戈跟前,“信上说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自称为魔教的组织,就在我们困在蜀都的时候,各个城池都遭到了袭击,魔教掳走了各门派的小孩,没小孩的便是丢了年轻的女眷。” 五里云戈听得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封十烟接着道:“消息是今天早上刚到的,信中尚未提及魔教的名称,事情恐怕有些棘手。那个唐三或许就是魔教中人,如果此次池顿能安全回来,便是最好,如果……” “他会回来的。”五里云戈十分肯定的道。“既然各城都有人被掳,你还是赶紧会府看看吧,我有些担心笑笑,有什么情况再联络。” 封十烟点点头目送五里云戈离开,他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府邸,因为他府中唯一值得被掳的就是他自己。 漠啸天看完信有些犹豫,他跟封十烟一样家中并无老弱妇孺,但是不回去看一眼,又怎么知道那帮子人有没有做其他手脚,探子也不是什么信息都能拿到手的。 封十烟把马车留给漠啸天,准备步行回府,却被漠啸天拉住手腕,“难得烟儿心疼我,但只需给我匹马就可以了。”说着吧唧亲了封十烟一口,这才将人放开。 封十烟抬手就想轰他一掌,又想到各城都出了事,现在打伤他,恐怕会有不妥,便又把手放下,给守城将递了个眼色,便上马车回了。 没有挨巴掌,也没被轰掌,漠啸天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疑惑,竟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心中突然觉得失了几分趣味。 五里云戈回宗门一向走的后山,才刚踏进后门,便被十来个弟子围住,心不由得一沉。笑笑果然出事了。 “青松长老呢?” “正在给东篱先生疗伤,三师兄、七师兄还在昏迷当中。”说话的是早几年进来的弟子。 五里云戈一边往东篱先生居所移动,一边询问着情况,“有多少弟子受伤?” “只有他们二人,当时他们正和大师兄在一起,对方并没有惊动其他人,是下了毒才把人掳走的,东篱先生强撑了口气打了对方一掌,自己却毒气攻心,等我们发现的时候,笑笑已经被掳走了。” “是什么毒?” “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