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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后面那句可以不加的。 大汉瞪眼要骂,林安狠狠往地上一踩。 石板上生生给踩出了个脚印。 “说!” 众人消声。 大汉不情不愿道,“俺婆娘看他这儿料子奇特,买回去裁套新衣穿。谁知道,这妖人的布买回来不到半个时辰,就化作了一滩灰烬!” 小贩讨饶,“怎——怎么可能呢——” 林安问,“布在哪?” 小贩哆哆嗦嗦一指。 几人朝那儿看去。 确实是几匹素净的布,与现下街上的其它料子都不大像。 只是做工看上去颇有几分粗糙。 林安看了很久。 她忽然眉间一皱,“哪来的?” 云长离也站起身来。 小贩道,“前些日子,过,过一个村瞧,瞧见的。” “什么村?” “好像——好像叫桃源村。” 林安又看了看那布。 她扔出个碎银,“这些我都要了。” 小贩,“啊?” 林安又问,“怎么走?” 难得小贩还听懂了她问法,“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好像是出了梁城,靠近晋城那儿块。小的,小的那一日走迷了,不知怎的进去了。里头人穿的都是这种料子,小的,小的看着不错,特意买了些来这梁城撞撞运。” 小贩结结巴巴,也问不出什么。 林安点点头,又扔一块碎银到了那汉子手上。 汉子还想说话,林安冷冷扫他一眼。 汉子啐道,“好男不跟女斗,俺今天就放过你个小娘皮!” 林安没理他。 她一手接过那堆布匹,转身上了楼。 汉子瞧她走远,骂骂咧咧尽是不干净的话。 顾三笑了,冷眼看那汉子,指下一动。 便把他生生摔在地上,狠狠磕了牙。 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汉子爬起来又骂,这次不骂林安了,又开始骂那小贩。 骂石板路,大意是想与其祖宗先辈发生些非同寻常的关系(1)。 顾三便不再管他。 林安抱上去的那堆布,怕是有蹊跷。 顾三道,“这布有问题?” 云长离颔首。 他拆下系在腰间的不归,展开放于桌上。 墨色的折扇微微颤抖,系着的流苏散着魔气。 云长离道,“神兵相斥。” 顾三玩味地笑了,“哦?” 晋城,桃源。 又一把神兵。 作者有话要说: 划分等级是:筑基,金丹,元婴,心动,大乘……没错就是这么简单0.0 我彻底暴露了我对这方面不大的脑洞。 实在想不出新奇玩意了。 (1)这是化用里的一句,强烈推荐围城啊,钱老讽刺起人来简直酸爽。在这里表示敬意~ 求评论,求评论。 顺便求个收藏。 各位亲给我点信心吧QAQ ☆、破晓.任务 众人又聚到了同一个房间。 林安将那布放在地上,“这布,甚是古怪。” 季遥问,“怎么个古怪法?” 林安沉思片刻,道,“直觉。” 季遥,“……” 顾三将神兵的事告诉了他们。 季遥皱眉,“又一尊神兵?” 这短短一段距离,怎么会有两个神兵? 遍观九洲,仙门手上只有三尊仙神兵,便可知神兵稀少,哪是这么容易就遇见的? 林安在一旁打量许久。 云长离的不归依旧在不停的晃动,幅度比在楼下时大了许多。 魔气森森。 顾三凑上前去,蹲下。 摸了摸那些布匹。 忽然—— “叮!” “叮叮叮!” “恭喜宿主开启重要支线任务‘焚尽万物’!” 顾三微抿了唇,问,“任务?” 系统道,“对!发了新任务!” “经系统判定,这神兵的气息,是仙神兵。” 顾三笑道,“所以?” “这是顾三清的神兵,号称焚尽天下不平事的焚琴!” 顾三,“你为何现在才说?” 系统,“……” 系统,“你要有一尊仙神兵了啊,不激动吗!” “啊——我好激动。”顾三问,“你为何现在才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系统,“……”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没有听出半分激动。 系统解释道,“我需要足够的气息,才能根据其灵力波动测定是不是神兵,并利用灵力波动,测出此神兵具体的形状——是把古琴。而九洲只有一尊神兵是古琴模样,便是焚琴。” 因为季遥那时没有碰到神兵,所以系统判断不出来咯? 顾三问,“任务内容?” 系统道,“取得焚琴,成功认主。然后才有下一个任务。” 顾三道,“还是一串儿?” 主角真的要出场了?之前的猜测是错的? 系统道,“是,不过这一串任务的下一节,得在你此任务成功后才知。” 它严肃道,“郑重警告宿主,此任务事关重大,无法弥补。一旦失败,抹杀!” 顾三面不改色,笑道,“任务提示?” 系统,“……没有,只有要求。” “去哪,怎么完成,去哪拿,都没有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系统,“……是。” 顾三不语。 片刻后他忽然又笑道,“原来如此。” 系统,“你这可怕的笑容是怎么回事,你又发现了什么?” 顾三笑道,“没有啊,什么都没发现。” 系统,“……” 你以为我会信吗?我会吗!!! 顾三依旧蹲着,眼里满满冷意。 看来猜测没错,主角确实应是顾三清元婴或者心动期出来。这一串任务,八成是里主角听到的,关于顾三清的传言。 而这一段传言,又估摸着是原书的作者为交代顾三清的神兵而一笔带过的。至于它的由来,完完全全没有提到,甚至连晋城和桃源村都没有提到——系统对这个关联毫无反应。 顾三玩味地摸摸下巴,晋,桃源。 他读过这里的书,这个世界,从来没有。 那么这个名字,真的只是个巧合?又或者,这其实是主角后来会到的地方? 正想着,他胳膊却猛然一紧,被拽了开来。 跌进云长离怀里。 那人冷冷道,“小心。” 顾三看去,发现方才摸的那匹布,一寸寸化为灰烬。 他愣了。 霎那间仿佛又是十年前,那人的鼻息离得极近。 顾三背上抵着墨色的衣,衣上是卷舒的流云。 那人似远山寒雪,似三九冰霜。 微垂的眼,薄凉的唇。 蜿蜒若水墨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