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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反正我是因为这理由被骂的。”杜羡道。 陆成川解释:“那时候是我弟弟忌日,他心脏病走了,在保温箱里没待几天。” “抱歉。”江行雪安慰他。 陆成川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有负担:“生死无常,我们早就顺应着接受了。” “亲弟弟没法补,你缺干弟弟吗,你面前就有一个,虽然学生时代错过了兄弟联手挑群架,但至少还能抓紧争取一下别的。”杜羡拍拍陆成川的后背,“比如明天一块打个马球,培养培养感情。” 陆成川无语:“一边去,我替你养你的小男朋友?” “别这么想,我小男朋友吃得可多了,早饭吃完吃零食,接着中饭和下午茶,晚饭吃完没多久就要开始烧夜宵,我才不能让你把人认弟弟,按照你家那规律节制的饮食习惯,去那里半个月能把他饿瘦一圈。” 江行雪忍不住:“喂。” 陆成川笑了下:“既然舍不得,那你瞎出什么主意?” “我啊。”杜羡道。 “不敢要,饶过我家吧,再说了,我打马球就打赢过你一回,还得赖你队友太差劲,你至于记那么多年?胜负欲强得可怕。”陆成川说。 “还不是因为那场过后,你故意不和我重新比过?” “我偏不让你有翻盘的可能性,你一直输着吧,不给手下败将再次挑战的机会,能让人有种前所未有的愉快,尤其是不给你机会。” 陆成川继续讲:“还有,你是不是明天要去你爸办公室报道?” 杜羡一下子警惕了起来,陆成川解释:“你爸和我mama说的,没有小道消息到处飘。他觉得这件事来得那么措不及防,为难你了。” “没事。”杜羡轻描淡写。 在车上,江行雪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心心念念:“你真的没事?” “这有什么,我爸以前干的事情更让我纠结。我们学校每学期会请企业家过来演讲,有一期请了我爸,我作为最佳辩手要和他就公司问题进行对话。他提出来要自己选择题目,然后选了我全程参与进去出主意的整改方案。” 杜羡回忆起那时的场景,勾起嘴角:“我要去质疑方案,等于自己当场打自己。” “围观的人绝对非常多。” “整个报告厅爆满,不过大家的注意点都在我和我爸有几成像上面。” “你和爸爸不太一样。” “我像我mama啊。”杜羡摊手道,“长得随我爸倒好,小时候也不用总被认成女孩子了。你安全带系好没有?” “没。”江行雪松开安全带。 “不乐意系安全带就去坐公交车。”杜羡提醒他。 他撇嘴说:“那么凶干吗?” “让你下车就算凶?那你刚来那阵子,岂不是心脏整天怦怦怦。”杜羡道。 江行雪委婉地说实话:“其实我最近比以前怦得更快一点……” 杜羡没在意他这句,听江行雪轻声细语:“你要是难过,说出来会好一点。” “哪里难过?”杜羡说,“我家随时欢迎我,前任上司没拦着,关关轻松过。” “我是说,情绪方面。无论是不是迟早要回去,你被通知到的时候,肯定心里毫无准备,就被迫要迅速地换掉工作。” 说到这里,江行雪蹙了下眉头:“你是可以难过的。” 杜羡道:“真的没事,遗憾确实有,可我会朝前看。” “可能工作做到一半,接下来必须把成果交给别人去完成,如同比赛没定出输赢就得退场,对你来说,该是件很残忍的事情。”江行雪吸了一口气,“话说我之前被萧俞教了看手相来着,我给你看看事业线?” 杜羡被这转折惊呆了,不知道该教育一下他不要封建迷信比较好,还是和他说,与其在萧俞那里学着看手相,不如去路边摊买三块钱一本的风水书,看完就可以戴上墨镜去天桥底下算命。 下意识里杜羡解开安全带,把手掌心摊开伸向他。江行雪微凉的指尖在他的掌心里划过,明明没有接触到,杜羡却有点痒。 江行雪握着他的指节,说:“你事业线那么长,往后绝对一帆风顺,把集团打理得更上一层楼。” “事业线是哪根?”杜羡难得不批判迷信,虚心请教。 江行雪支支吾吾,过了会,憋不住笑意,底气不足地说:“不好意思,其实我骗你的,萧俞和我都是唯物主义者。” 杜羡没把自己的手抽回去,江行雪也没把自己的手松开,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补充:“但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认为你不管去哪里,都能把事情做好,只区别在你自己喜不喜欢它。” “喜欢的,不过被你说中了,我争取到的东西做到半途被转给别人,心里确实会不舒服,也仅此而已。”杜羡答,“你观察得那么认真,我以为你能看出些什么名堂来。” “嗯,我看出来你手掌很大,也特别温暖,不过茧子少,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茧子多吗?” “多,你看。” 江行雪难为情地展开自己的右手五指,上面除了茧子外,还有劳作时不慎留下的小伤痕,不过不仔细盯着看的话,发现不了,并且他手指白皙修长,即便有粗糙的痕迹,也不妨碍他的手是好看的。 杜羡发呆,心想这只手的无名指适合戴戒指。 “有问题?”江行雪挥了挥手。 “问题,没有问题。” 杜羡慌忙要系安全带,被江行雪拉住胳膊,在半空中停住的手被牵引着摸向Omega的后颈,江行雪的手覆盖在杜羡的手掌上,两人的温度在夜色里融在一起。 江行雪满心疑惑,天真地渴求地寻找着答案,希望能帮杜羡缓解那份焦躁。 他微微歪着头:“既然医生讲Omega闻到Alpha的信息素,心情会更愉快,那反之,Alpha也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下章可以 第三十八章 车厢内安静许久,杜羡僵在那里不动, 再猛地抽回手摁住方向盘, 他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浮了层薄汗。 “闻到Omega的信息素, 你有什么感觉?”江行雪不解。 杜羡干巴巴道:“你之前是什么感觉,我就是什么感觉。” 江行雪耸耸肩膀, 靠在座位上侧着脸看向杜羡:“我之前好紧张啊。” “紧张?”杜羡抬了抬手指, “似乎我也有点,为什么会这样。” ·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特别没见识。”江行雪趴在课桌上, 胳膊压着期中考的复习资料,和萧俞叙述这段经历。 萧俞道:“什么没见识,你俩没闻过别人的味道?我才不信,先不提杜羡, 就每次体育课, 篮球场上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