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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幽光,若有似无。 翌日,阡魔殿里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氛,魔尊大人抱着一个孩子在花园看花,面带微笑,心情很好,让周围的魔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那孩子是那个人的转世,魔尊大人宠的不得了,园子里的人都纷纷露出解脱的表情,仅有个别是失望的。 陆慎行也听到了,他第一时间想到是白风起的转世,后来想想不对,白风起的转世宁缺应该早就找到了,知道不是同一个人。 “能回家了。”卫涧激动的在屋里踱步。 陆慎行趴在地上不动,慎行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当晚大家又聚集了,陆慎行看到那孩子坐在宁缺腿上,双手紧紧的搂着宁缺的脖子,怯生生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流露着好奇之色。 宁缺低头亲亲孩子的发丝,温柔的安抚。 一股无名之火窜起,烧的体无完肤,陆慎行呼哧呼哧喘息。 宁缺突然拉开那孩子的衣领,一手捏着他的腰,旁若无人的埋头进去亲吻。 所有人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 砰一声响,陆慎行身前的桌子碎成两半,上面的水果和菜肴全烂了,他的眼神变的可怕。 卫涧吓一跳,白着脸去看身边不对劲的魔兽,这是怎么回事,来之前他还特地说了今晚可能是在魔界的最后一晚,只要装聋作哑就好。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头魔兽是在找死,他们不免有些胆寒接下来的血腥场面。 孩子暧昧的叫声响起,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大半,松松垮垮的罩着青涩的身体,没有人有闲情去欣赏。 耳边又有巨大的动静,他们心惊rou跳,那魔兽疯了。 卫涧懵了,都忘了去阻止,眼睁睁看着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无意识的闭上眼睛哭了起来,不想看到好不容易相处不错的伙伴死时的场景。 陆慎行被刺激的思维都乱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自己卖出去了。 如果宁缺更信那个孩子,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坐在角落里的郝莲将最后一口酒品完,他抬了抬眼,望见上方的男子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看来是他猜对了。 宁缺挥手,怀里的孩子消失不见,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掉了下来。 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发出,宁缺翘着嘴角,他站起身,一步步朝陆慎行走来。 陆慎行太阳xue直跳,眼前一黑。 第70章 说说我在小黑屋的一百年是怎么过的 几面粉刷的墙壁挂满字画,精致的雕花床榻,绸缎被褥整齐叠放,帐幔无风自动,大理石长案放置一侧,笔墨纸砚堆了许多,一角高立的红木柜子上,有几株鲜嫩欲滴的花朵插在摆放的精美花囊中,淡淡的清香充斥。 脚下的地面铺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柔软皮毛,这间屋子无一不透着清雅别致,诡异的是,不要说门,连一扇窗都没有。 陆慎行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他的心中警铃大作,用最快的时间冷静之后就去摸索屋子里的所有物件,试图找到出去的方法。 当冰凉的触感挨到指尖,他的眉心狠狠一抽,这才发现自己不是爬着的,而是站立的人形。 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熟悉的黄色长衣整齐的挂在身上,披散的长发垂在腰际,他伸手摸脸,温热的皮肤透过指腹蔓延,正当陆慎行发愣之间,背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大师兄。” 陆慎行转身,不知何时出现的宁缺贴着他,几乎鼻尖相抵,投过来的目光深暗,颤栗,如同在看着一只捕获的困兽。 可以这样面对面相视,是宁缺几百年里做过的最奢侈的梦,如今梦成了真,他连呼吸都轻不可闻,怕突然就消失了。 半响,宁缺垂下目光,浓密纤长,微微卷翘的睫毛盖住了眼眸,“大师兄,你既已回来,为何要躲着我?” 陆慎行扯起一边的嘴角,“第一次见面,我拿眼神提醒,你就挖了我的双眼。” 讥讽的语气在耳畔炸响,瞬间击中了思绪,宁缺抬头,茫然的看着陆慎行,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大师兄,我不是存心想弄疼你的。” 陆慎行环顾四周,“你想囚禁我?” 宁缺抿唇,尽有当年的几分羞涩,而让的答案却是斩钉截铁,“是。” 陆慎行,“……” 他算是明白了,这是一个大点儿,好看点儿的笼子。 “我尿急。” 宁缺挥手,地上凭空出现一个恭桶。 在宁缺欲要亲自给陆慎行解腰带时,他出声制止,“我饿了。” 宁缺微笑,桌上出现了十几道菜,色香俱全。 陆慎行额角跳动,“我要沐浴。” 他摆明了要为难宁缺,武力上斗不过,只能试图让对方知难而退。 宁缺好似看不出来,衣袖翻动,他慢悠悠的再次挥手,陆身上面前出现一个木桶,里面盛了热水,层层热气氤氲。 陆慎行喉结滚动,“小了。” 有水流声传来,陆慎行看到屋子突然拉长,白玉砌成的浴池出现在对面,流动的水流潺潺,他一脸卧槽,无言以对。 宁缺立在原地,看过来的目光专注真诚,仿佛是在问“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陆慎行捏了捏鼻梁,“宁缺,师兄还有要事要办。” 话一落,屋子里的气氛就变了,宁缺脸上的温和荡然无存,被极重的戾气取而代之,又霎那间褪的一干二净,他轻叹一声,“大师兄,我不想挑断你的手脚筋,封了你的元神。” 陆慎行丝毫不怀疑宁缺是在威胁,他的眉峰隆起,布满了阴霾,宁缺病了,还病的不轻。 他给出了解释,虽然晚了很久,“那次不辞而别是意外。” 宁缺的眸色微闪,“我知道。” 那时他和这个人亲密的相拥而眠,醒来发现对方已经离去,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如果能够阻止意外,他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他付出了所有。 宁缺倾身靠着陆慎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分不清是在撒娇,还是卑微的祈求,或是蛮横的警告,“大师兄,这里不好吗?就我们两个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陆慎行皱紧眉头,“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得去人界找姜望初的转世,还要去仙界找浏阳。 脖子上一痛,他仿佛听到自己的皮rou被宁缺撕咬了下来。 宁缺吸吮着微热的鲜血